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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酱。激烈的战斗中,查克拉与血气的交织下,灵魂,被她失神的喃喃声,毫无预兆地切入……
—————————————————本章为卡卡西视角————————————————
唯独这个表情,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看到的……无声嘶吼,无泪恸哭,无言绝望。为什么?这个突然冲出来的男孩应该与你没有交集……
再不斩在说什么,但我听不清,大脑完全被刚才的的喃喃声充溢着。
可纳子……这是你永远无法抹消的痛,也是永远不会被接受的罪。我的罪。
这情景——在你眼中,很像吗……
刀刃划来的风声刺激了反射神经——手被卡住跳不开!来不及了——
一道银光擦着头顶闪过,散发着丝丝危险的寒气——千寻的冻气月牙与鬼人的大刀碰撞。冻气的密度极高,类似于金属互击的一声脆响后,大刀被震飞,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插入几米外的地上。
“走开……”压抑冰冷,微微颤抖的声音。
另一边的千寻,低着头,表情掩藏在阴影中,右手还保持着挥出月牙的姿势,伸出的食指与中指前端,有冻气的白蓝色光点在闪耀——我记得她应该还不能在白天用这个……
“你们……一边打去。”幼弱的,没有起伏的,感情被压缩到了极致的声音。
千寻……你是要这孩子的尸体吗?为什么——
再不斩忽然动手了,那个印是——
又一道冰冷的银光划过——再不斩不得不放弃结印后跳躲开,他跳向大刀的方向——千寻却紧追着冻气月牙瞬间闪到再不斩身前,凝聚着冻气的一掌冲向他的下巴——再不斩在落地前又飞了出去。千寻的速度很快,又不结印,要躲过她的连环攻击不太容易。
再不斩撞到桥边的石墙,弹到地上——暂时站不起来了吧……千寻似乎也确认了这点,她回头向我走来——
千寻一直走到我和白之间。她伸出手,一只一只地,开始扳白紧抓着我的手——全扳开了,她绕到白身后撑住他,把他和我分开,然后把他平放在地上,自己则坐在旁边,看着他——
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僵站着,手都没放下……
之后卡多出现了。再不斩强撑了起来,借了一只苦无,坚持了他忍者生涯最后的信念——整个过程中,千寻都坐在那里,散发着冰冷的气势,让人无法靠近。她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她和那个叫白的男孩间周围的空间,与世界隔绝了……直到——
“卡卡西……我想……再看他一眼……”
……我是很想帮忙,但现在靠近,也许连我都攻击……算了,大不了当作让她泄愤。
出乎意料地,千寻默默收起戾气,默认我靠近。在放下再不斩后,她竟转头……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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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们三个都没事,不然这报告可有的写了。让小樱和鸣人先带受伤较重的佐助回去,我处理好现场,掩埋了尸体后,又到河边洗干净手,这才慢吞吞走向逹纳兹的家——
天黑透的时候,我进了门——有点心虚……已经做好了承受戾气冲击以及拳打脚踢的准备,但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就解决。话说我们很久没闹过矛盾了。她人长大了这么多,手段应该比以前更恨……也许是一两年的冷战也说不定……先探查一下情况吧。
“啊,卡卡西老师!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饭都吃完了。”鸣人突然闪出来……
“虚!”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忍者要在暗处行事啊,我都教过你多少次了!会被发现的!天已经黑了,她的耳朵和狗一样灵啊!
房间的门开了——“好晚。处理现场了吗?不好意思放你一个人做。我给你留了菜,你是自己吃呢,还是过来一起吃?”
被发现了……不过有点奇怪,千寻看起来很平常,太平常了……有什么阴谋?
“……你的伤都没处理过?你以为自己是鸣人或者我这种拍不死的?进来,先处理下再吃饭好了。”千寻招了两下手,转头钻回房间。
……绝对有阴谋。地板上——没有陷阱。天花板——也没有问题。那么说是在房间里?……从门缝里瞄了下,也看不出什么机关……
“你在做什么啊?快进来。”千寻从卷轴中招出了急救箱。
……算了,反正不能临阵脱逃,随机应变吧。
房间中间摆着饭菜,还是热的。千寻在很认真地从医疗箱里挑东西——
“绷带,纱布,瘀伤药,用一点止血剂吧……缝线就算了。OK,你,脱衣服。”
一阵混乱——
“……你是打算勒死我还是闷死我?”她的真实目的不是这个吧?
“……你自己来好了,配药我还看过点,缠绷带这事……我自己从来不需要,也练不出来。”千寻撇撇嘴,坐到一边去收拾大量被浪费的绷带去了。
我大概地收拾了下——绷带缠的到处都是,连完全没受伤的地方也……虽然平时她在这方面也相当笨手笨脚,不过没夸张到这份上……她心里很乱吧,装的还挺像的……
虽然知道你不想提,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还是说明白的好。
“千寻……那个叫白的男孩子,你认识的吗?”
千寻的动作一顿——“不……认识。只是听他说自己的事,我觉得他跟我有点像,而且再由他跟这再不斩,迟早会死,所以想救救他。结果……呵呵……我动作太慢了,还要更加努力训练才行……”说完她低头继续收拾。
故作轻松……不想笑就不要笑,强扯出来的笑容很难看。你并不擅长说谎……不过这不是重点。
“……很生气吧。”我拉她坐下,让她把手上的活儿放一边。手冰凉的,还有点发抖。
“啊?哈,卡卡西你想太多了,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包完了就吃东西,我把急救包收拾好。”她又干巴巴地笑了,目光却游离到一边。
“不生气,那是……恨我?”我伸手扶正她的脸,强迫她看着我——
“……卡卡西你越说越离谱,白是敌忍,还重伤了佐助,而且是他自己冲过去的,无论怎么说你都一点错都没有。呵呵,你该不是还把我当喜欢闹脾气的小孩子,动不动就拿你做出气筒。我到底为什么要恨你啊——”
千寻笑的更大了,也笑的更假,嘴角都在颤抖——自己却没发现。
“让你想起了安桥特上……不是吗?你满喜欢那个白吧……”
话出口的瞬间,我后悔了——扶在千寻脸上的手,一阵温湿……
“哈……哈哈……卡卡西你比女人都爱翻旧账。那件事早就说明白了——我要是记恨你这么久,你还能过的这么舒服。再说,我是今天刚认识白的嘛,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的……”
水珠一滴一滴地流到手上,顺着掌心,流到袖子里。没有滴落声,你听不到——
“不想笑就不用笑。”
“我真的不在意,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不是小孩了,我是忍者——”
“那你哭什么……”看不下去了,一边强笑一边流泪的表情,不适合你……
千寻一脸惊讶。我把还泛着水光的手展开给她看……果然都没有发现自己哭了。
“没任务的时候,也没有哪里规定忍者不能哭的。你这样……我会有负罪感。”
她低下头,泪滴止不住地掉到地上——滴答的声音很响。
“……他很可怜……我知道他不需要慈悲,但我真的觉得他很可怜……”
“……忍者都活的很矛盾。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你改不了也没办法。”
“可纳子也很可怜……我很喜欢她,她是这世界第一个在乎我,会为我哭的人……无论她做了什么都很喜欢,非常喜欢,一直都……”
“我知道。”所以……也许我该死心,就从现在开始……
“呜…………”
千寻不再说话,把头埋在臂弯里,专心哭了。
我坐在旁边看着——也许,是时候该分开了……她长大了,不需要被照顾。就算是白天的任务,有小白和蝶族的通灵兽,保护自己足够了。战斗力,意志力,决心,朋友……都有,是时候让我离开了吧。
过了许久……啜泣的声音终于啤趼来——
“千寻,以后我……”……这话到嘴边还真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