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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伤得比我重多了,我那不算什么。”雏田抓住肩膀的衣服,拒绝,“医生,先帮他治。”
“不,帮她治。”
“帮他先治。”
“她先。”
“他先。”
“好了,你们别争了,女孩子优先。”医疗忍者被他们俩争论不休的她先和他先弄得头昏脑胀,再这样下去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医忍一锤定音后,雏田不甘不愿地转过身,脱下了外套,露出其中穿着的黑色的紧身汗衫,将外套抱在胸前,垂着头,白皙的脖子显得更加修长,宁次突然觉得她那略嫌瘦弱的背影有些眼熟,甩甩头,暗怪自己这个时候还在胡思乱想,注意医忍帮雏田处理伤口,因为泡水又经过跑动,那条刀伤皮肉几乎翻卷起来,医忍见了也不禁讶异,除了刀伤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血洞,有些被划伤还在流血,有些已经凝固住,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受了这样的伤,还能与人争论先给谁疗伤的问题。
将止血药捻碎倒在雏田背上的伤口处,伤药特有的清凉感,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
“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医疗忍者对雏田说着,手下也没停地处理伤口。
蓝色的医疗查克拉附着在她的背上,很快医疗查克拉伴随着药效,开始令伤口愈合,皮肤生长的痛楚火辣辣的疼,雏田紧紧咬住嘴唇,忍耐着痛楚。
天呐,怎么会那么疼?她在心底将那些入侵者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借此转移注意力。
“凯老师,和三代火影大人打的是谁?”他们的位置正好在赛场中心,仰头可以看到主席台屋顶上高耸的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结界,里面有好几个人在一起打斗,雏田在接受治疗,他们这些男性自然不能老盯着人家女孩子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就是好感产生的根源啊根源!某嘴硬心软的孩子啊,不知道要怎么帮自己找借口来讨厌宁次了。
26。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啊,祝愿各位姐妹们节日快乐啊!看文也快乐! 其实现在已经差不多看不到四紫炎阵里面的情况了,结界内部被互相缠绕的树木包裹住大半部分,负责保卫火影的暗部们围在结界外,密切注意其中的动向。
“是大蛇丸假扮成四代风影,挟持了三代火影,他使用某种禁术,召唤出了初代和二代火影。”一名银色头发蒙着半张脸的青年在他们身旁站定,雏田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向这个有很好听声音的男人,挺拔的身姿,穿着木叶上忍的绿色马甲制服,仰头,望了上方的四紫炎阵一眼,转而警戒在雏田和宁次之前,和砂的马基上忍与一名伪装成木叶暗部的人对峙,不知火玄间与他并肩警戒,这两个敌人几乎是落入了木叶中、上忍们的包围,现场的空气有些诡异的紧绷与安静。
感到注视他的目光,卡卡西回过头,发现打量他的正是日向雏田,那个传闻中的日向宗家长女,少女好奇的目光并不令人讨厌,对于她在中忍考试预选赛上的表现颇有好感,银发青年对她友好地眯眼一笑,又快速地转换了表情,带着一丝凌厉地紧盯包围圈里的二名敌人。
雏田知道他是鸣人小队的上忍指导老师,名叫旗木卡卡西,记忆里他一直斜戴木叶护额,遮挡住一边的眼睛,此刻护额被推至额头,露出了不同颜色的眼睛,那只红色的眼睛上有一道伤疤,好奇特,原来他是为了遮挡住这只特异的眼睛……等等,那红色的眼睛,不正是记忆中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他怎么会有写轮眼?一时有点发呆。
“好了,我没有帮你完全治好,等安全了,再去医院好好治疗一下。”医疗忍者的声音传来,雏田连忙套上那件破烂的外套,发现身上没有刚才那么痛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了把背部,发现皮肤大部分已经愈合,医疗忍术果然很神奇,若是有机会应该学一学,以后在外面执行任务受伤,就算缺少药品也可以应应急。
医疗忍者接下来帮宁次疗伤,雏田在一旁观看,反正现在情况基本得到控制,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光看前方那二名敌人能在比他们多上一倍的木叶中、上忍的攻击中也能保持不败,其他进攻木叶的人大部分也在中上忍级别,就她这两下子,又受了伤,上去就是送死,还是乖乖呆着受人保护吧,如果能跟医疗忍者偷学几招那就更好了。
那医疗忍者,先是迅速地拔除了宁次背上几块比较大又扎得深入的玻璃碎片,接着示意他把衣服脱了,雏田本着学习的心思,注意着医疗忍者的动作,捻碎药丸均匀地一边往伤口上洒另一手运起医疗查克拉。
雏田见他手掌上发出的淡蓝色查克拉,连忙开启白眼,看着淡蓝色查克拉透入人体后,附着在伤口附近,伤口的出血慢了,其它看不出来,解除白眼,这种医疗用的查克拉,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某种查克拉变异?
“大木,快过来救命!”有人大声喊了声,医疗忍者停下手上的动作,瞟了眼不远处,雏田着急,正想叫医生别停。
名叫大木的医疗忍者看到那个叫他的人怀里抱着的伤员,神情变得凝重,雏田也看到那个人正是和他们一起跳下楼,伤势很重不知叫什么的医忍,张张嘴,说不出声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一开始他帮他们拖延时间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也不会伤得那么重,不知道还活着吗?
“你接着帮他治疗。”大木医忍回头对雏田交代了一声,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掏出止血药和绷带。
“啊?啥?”雏田接住丢过来的疗伤物品,“我不会医疗忍术啊!”
“他的伤不用医疗忍术也可以,先把那些扎进肉里的碎片取出来,记得取干净,然后把止血药丸碾成粉,洒到伤口上止血,最后用绷带包扎。”大木医忍还没说完就已经匆匆跑去另一旁,救治昏迷的同僚。
宁次原本跪坐在地上,听了连忙跳起身:“我,我没关系,雏田大人……”边说就要把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
“你逞什么强呢,快点给我转过来!”雏田瞪他,手搭上他的肩,推他转过身。
宁次也没有抗拒,顺着她的推力,转身。
面对着被扎了不少碎片的背部,雏田突然想起他刚才扑倒她,为她阻挡碎片的举动,心墙突然塌陷了一小块。
“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我不是你最讨厌的宗家大小姐?你这是在履行分家人的义务?”那话里夹枪带棍,手却在小心地帮他挑出碎片,大木医忍已经把那些大块的碎片取出,现在剩下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碎片,需要特别小心,雏田觉得光靠眼睛可能会看漏,于是开了白眼寻找。
宁次看不到她的表情,黑色的长发垂在脸侧:“不是的,不是因为分家人的义务……是身体自己那么做了……”
雏田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下,又接下去默默地帮他处理伤口,找出碎片后,她按照刚才大木医忍的动作,把药丸捏碎,洒在那些伤口处,最后是绑绷带,伤在背部,雏田必须从后面靠他很近才能以环抱的姿势将绷带的一头在他身前交到另一手中。
这个过程真是让人尴尬,雏田倒是还在抱怨自己的手为何不长得更长一点,这样包起来就方便多了,也不用小心注意不要撞上他的伤,还好她以前经常受伤,知道怎么样缠绷带,那个医疗忍者也真放心让她包扎,如果她没学过,不怕她把宁次绑成一颗粽子?
雏田少女站在宁次背后,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也就没有发现,少年在她以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圈一圈地缠绕绷带时,身体越来越僵硬,脸上浮起可疑的晕红。
“雏田,你在这里呢。”头顶上突然传来牙的声音,雏田停下手,仰头看去,拄着拐杖的小李还有天天也一同从观众席处探出头,现在,观众席的位置已经是安全区域,小李和天天关注的对象则是日向宁次,不过看到雏田从后面抱着宁次的动作,三个人的目光突然变得既诡异又惊讶,毕竟他们的关系在一个月前还是打生打死,现在这是啥情况?
牙率先从观众席纵身跃下,天天也轻飘飘地落地,小李则很无奈地趴在观众席的栏杆处,看着下方,他现在的伤还没有好,就算养好了伤也不能成为忍者了,看着底下的犬冢牙和天天围上去,询问他们的情况,就忍不住黯然神伤。
“雏田,你们这是在干嘛?”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