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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慈郎迷糊地接收这个信息,“文太!!!文太来了?”慈郎一下只清醒了。
“文太在哪里?”慈郎四处张望着,好一会还在继续着,“哪里?哪能嘛!岳人,文太在哪里?”
岳人很不好意思地拉起慈郎的胳膊:“慈郎,对不起,文太没来,我是看你不醒,才……”
慈郎楞楞地看了看岳人,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啊?我知道啦!都是因为我太爱睡了嘛——”
“翰!翰!你请我吃蛋糕做补偿好了!”慈郎搂着岳人的肩,趁机敲竹杠。
“慈郎,你除了吃和睡还会什么嘛!”岳人不满地问着。
“呵呵——”慈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眼神一转,看见正面走来的迹部。“HI!迹部,早啊!”
迹部漂亮的凤眼瞄了一眼慈郎,冷冷地说:“早。”
慈郎不解地看着冷淡的迹部,他这几天好像不开心哦,他也好几天没吃好吃的蛋糕了。
“迹部,你的蛋糕是在哪买的啊?”虽然和迹部相处得不多,但听泷说迹部人很好,说他是面恶心善,而平时对他也很好,所以他才敢问他。
事实上,泷说这些话安了什么心真的不得而知。迹部心善?谁信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迹部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人,语气不是很好。
“文太很喜欢吃蛋糕,我这星期六想给他带过去。”慈郎是没有秘密的人,他然知道他的直接让迹部的火气更大。
“那离你家很远!而且不是每天都买得到的。”而且那是几近收山的点心师傅做的,每次做的数量都很少,也不是经常做。是因为他家的大厨和那师傅相识,让点心师傅每次开炉都通知他,才能买到。
“这样吗?”慈郎的声音有这浓浓的失望,让人不忍。
“星期六早上本大爷让人私你家。”顶多是再拜托家里那个老小孩一样的大厨好了!迹部对自己的不忍心看这只羊失落的样子,有点不满。他干嘛不忍心啊!
宝宝的眼睛一下变得闪亮闪亮的,他欣喜地搂住迹部的手臂,“你真好啊!迹部,我可不可以要两个啊?”
“芥川慈郎,你别太过分!”迹部气得牙痒痒,想也知道另一个是给谁,他非常不爽。
被迹部一瞪,慈郎扁扁嘴,脸上满是失落。算了,一个就一个,他不吃,给文太好了。
结果怎么样呢?我们的迹部大爷当然是送了两个蛋糕去给绵羊宝宝罗!
这天,岳人因为班上值日晚了些到,他慌慌张张地冲进更衣室,连忙换好衣服。眼一瞥,看到地上有一只球拍,有点旧。
“这是谁的啊?”岳人好奇地自言自语,伸手握向球拍的握拍处,却感到一股刺痛,还有温热的感觉。
第八章 被报复(下)
岳人丢下球拍;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流了满手的血。
看到这他最喜欢的鲜的颜,岳人楞住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头,你在懒吗?”身后有着戏谑的声音,是忍足。他半亿门背上,看着有着红头的一动不动的纤小背影,忍不住开口说。
奇异地,岳人并没有反应,还是背对着他。
忍足疑惑地站直了身子,眼角恰好扫到地上的球拍,眼尖地看到握拍处奇异的红。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来到岳人的身旁,看到的是他对着自己的流满血的手发呆。
“你在干什么!”从来什么都没所谓的忍足忍不住吼出声来,连忙解下自已的领带,帮他止血,“你没看到你的手流血吗?你是笨蛋啊!”
岳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小心翼翼帮自己止血的忍足,本来安静的样子被他的最后一句打破:“忍足侑士,什么笨蛋!你除了骂我还会什么!”
“你不是笨蛋,怎么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流血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忍足一幅不屑的样子,他抱起岳人,将他放在更衣室的长椅上,“你别动,我去拿医药箱。”
一会后,忍足拿着一个急救箱回来,开始为岳人包扎伤口。
“嘶——痛死了——你轻一点啦!”消毒水涂在伤口上,痛得岳人咬牙切齿,双腿也在乱踢,“你挟怨报复吗?忍足侑士,你轻一点,你想谋杀吗——啊——”
“向日岳人,你安份一点好不好。”忍足受不了地瞪了岳人一眼,他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是你自己不够专业,痛死人了——啊——痛——”岳人开始踊受伤的手拍打着忍足,抗议着,“你到底会不会的啊——喂喂——好痛——我要杀了你——”岳人的眼都覆了一层水雾。
“向日岳人,你给我闭嘴!是你自己怕痛,别都推到别人身上。”忍足的耐心慢慢磨去,他的包扎技术连他爸爸都没说过个不好,他嚷嚷些什么,明明是他自己怕痛。
岳人正被踩到弱点,一下个人跳起来,逞强地叫道:“你什么态度,是你的技术不好!我才会痛。”他打死也不肯承认他怕痛,而且最怕就是看医生,尤其是打针。
忍足跟着站起来,飞快地用绷带包扎好岳人的手,才看向气红了脸的岳人,“待会去医务处打只针,免得伤口发炎。”
“不要!”几乎是立刻地,岳人坚决回绝。
“你不是怕打针吧!”忍足绝对只是随口说说的,却看到岳人整个脸成了煮熟的虾子。忍足会意地一笑,“你真的怕打针?”
岳人敢肯定忍足的笑中都是嘲笑。他火大地吼道:“谁说我怕打针了!”
“不是就好,那要记得去打。”忍足点点头说,但脸上掩不住的笑说明他绝对不相信。
“忍足侑士,我没有怕打针!”岳人跳脚地强调。
“我知道了。”忍足收拾好箱子,看向地上的沾血的球拍,眼神一沉。握拍住插着一片刀片,不注意看根本炕出来。抓住球拍的网拿起来,这或许是有人故意的。
看着忍足走出门,岳人依旧在嚷道:“忍足侑士!我说我没有——”
岳人受了伤没有训练,却到处都找不到慈郎的身影。
他跑去问泷,泷却说慈郎一下课就说不用他等,他要去买果汁。
“大概又在哪里睡着了吧!”泷这样说,安抚地拍拍岳人的头,“倒是你的手,没什么事吧!”
“没事!但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看到慈郎。我再沿去士多店的路找一找。”岳人笑笑,蹦蹦跳跳地走开。
过了一个小时,岳人气踹吁吁地跑回网球社。
“泷!泷!我找不到慈郎!到处都找不到他!”岳人一脸担忧地看着泷,“慈郎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迹部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回家,因为下午的部活都没见到慈郎,现在又看到一脸快哭的岳人,走过来问道。
“我找了慈郎一个多小时都找不到他,而且问了很多人,也没有人看到他。”岳人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真的好担心。自己今天受了伤,他也好怕慈郎也出什么事。
“可能的地方都正了吗?”迹部皱着眉,那只羊又躲到什么地方睡着了吗?
“都正了!”看着开始变暗的天,岳人更担心了。“怎么办?要快点找到他,慈郎会怕黑。”
“我们分散找他。”迹部马上分好大家找的区域,大家迅速分头打着慈郎。
直到九点了,还是没有人找到慈郎。打电话回慈郎家,得到的也是慈郎还没有回家。
岳人的眼泪开始飙出来了,他趴在泷的身上哭出来,慈郎从来没说不等他就走的,所以他应该在学校,但是他到底在哪里?可以睡觉的地方几乎都正他了,有两个生说刚下课的时候看到他在去士多店的路旁树下睡着了,但是他们却没有找到他。
慈郎到底去哪了?
迹部的脸阴沉得吓人,忍足想到那个带刀片的球拍,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十点,依然没有人找到慈郎。
岳人哭得眼睛都红肿了,担心已经笼罩了整个网球社。
迹部冷着张脸在看从学生会拇的冰帝校园的地图。,也已经让一些人到学校周围去找,但是慈郎应该还是在学校里,而且还可能在某个隐密的地方。
他可能出了什么事了。这个认知让他心秘一揪。
“现在,我们去图上这些划圈的空置或者是能想到的很少人去的屋子,角落去找。十一点全部回到部室,大家最好就结伴找。无论找不找得到,十一点一定要回到部室。”迹部用笔很快划出一些圈,沉稳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