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桦地偏头想想,看向迹部,看到迹部点头应允,就弯下腰。
对着一脸面无表情的脸,慈郎兴奋地盯着。不能漏掉呢!
“你一——要听清楚哦——”慈郎强调着。
看着大个子木讷地点点头——而且全部人都看向了这边———正选都好奇地看着呢!
“我——”慈郎的话到嘴边却有点退缩——真的说吗?不知为什么他看了看一脸自若的迹部————
“这句话一定是很有用的——”不二温柔的声音在慈郎脑海中响起——
算了。说就说了,看到桦地变脸就好了——
死盯着桦地的脸,慈郎确定自己不会漏掉桦地的一丝表情——
慈郎豁出去地大声地说着——双眼直直地看着桦地的脸——
“桦地,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第三十章 甜甜蜜蜜
“桦地,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这句话大概会是冰帝有史以来最让网球部员心寒的话了——
一干人等全成了化石。不包括一只笑得像得发现了一件世上最有趣的事的狼。
当然,少不了是一支像是被霜打过的玫瑰。还有的就是一只满脸懊恼的羊嘴巴不停地嘟囔“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呢?”
首先从化石堆里转换回来的是岳人,他冲上前。
“慈郎,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岳人难以置信,慈郎怎么会——
慈郎还是没能从懊恼中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呢?不二不是说会很有用的吗?”小羊大概不会想到与此同时,青学会有这么一段对话——
“不二,你又做了什么了?”冰山看着笑得益发温柔的小熊,他当然可以从小熊那经久不衰的笑容中看出他的不同,一定又整了谁了。
“国光,真想去冰帝看看迹部的样子——”小熊搂着他的冰山,想到亲亲冰山就要去德国,腹黑就更严重了——慈郎就给他争争气,气死那个自恋狂吧!
“你又说了什么去骗冰帝的芥川了?”冰山有些皱眉,自从和冰帝一战后,迹部就成了不二的黑名单中的第一位了,他是想尽办法去整迹部。听乾说,那个芥川好像是很听不二的话——
“也没什么啦——”有些事还是不要和过于严肃的恋人说比较好。
“不二,适可而止——”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现在的不二是腹黑得很,去阻止他难免不会惹火上身。但是冰山还是出于道义出声劝说一下。
“知道了啦——”反正这次也够让迹部气得半死了,“国光,你去了德国会不会想我啊?”
缠着冰山,小熊一想到分离这么久又有了想整迹部的冲动了——
那边是甜甜密密。而冰帝网球部这会呢?
霜打过后的玫瑰周围覆上了一层寒气,虽说还是很漂亮,但是的确让人不抚维。
“慈郎——你真的喜欢桦地吗?”小猫在宝宝周围跳着,不太能接受这个惊天消息。
“岳人,你不是说想再练练你的月返吗?我们去练练吧!”忍足狼虽然很好奇接下来的发展,但是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住他家小猫的命——现在太过接近那只肇事绵羊不是什事——
看着冰帝的天才带着他家宠物离开,其它人也是赶快收拾好自己的下巴离开——
“桦地,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看着面无表情走到迹部身后站着的桦地,慈郎的脸都黯了下来。不二的话都会错吗?
不二当然也是猜到这个结果,所以当时他说的是一定可以让人变脸,可没那人是桦地啊——这时的不二可没对自己可能造成的恐怖后果有什么反醒,他正因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笑得一脸灿烂呢——
慈郎冲向那个单纯的大个子,想追问,免不了经过王的身边。
“啊——迹部——你干什么?你放下我啦——”突地被人拽起打横抱住,让慈郎心里跳调害——还好周围没有什么人——
“迹部——你要去哪里啊——”小羊终于有些不对劲的意识了,看着头顶那副覆着寒冰的脸,慈郎的粗神经告诉他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小羊怕怕地拉紧迹部的前襟,他的这副表情让他担心他会不会将他摔到地上——
一路上,不知引来了多少人讶异加暧昧的眼神,这让慈郎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但是这些眼神看到王周围放出的那直逼撒旦的危险气息后,不由同情地看了看小羊——小绵羊大概又惹王生气了吧!
一路上,迹部一言不发让慈郎的脸从红转为了白——迹部他怎么了——
最后,迹部抱着小羊走进了大概他的王级的学生会长室——
“迹部,你怎么了?”第N次问这个问题,终于得到了迹部的反应——
凤眼扫过那只羊,迹部终于放下了慈郎。
“迹部,你生气了吗?”有点自觉,值得赞赏。
“你到底把本大爷当什么了?”这一句话没有字面上显得那么包含着怒火,而是很平稳,很轻柔地被王好听沉魅的声音问出。
但是慈郎却感觉得到自己身上泛起了疙瘩。
迹部很生气——慈郎心里响起了这个声音——
小羊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你心里,本大爷到底是什么?”
慈郎看着迹部一步步地逼进,他忍不住往后退——星星眼瞄了瞄迹部身后的门。
“你应该知道你逃不了——”
虽说他很喜欢迹部的说话声,就像催眠曲一样,但是不包括现在啊——特别是现在这个有点恐怖的迹部。
“哇——”无路可逃的小绵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慈郎怕得就这样在华丽的学生会长室里很没形象地哭了起来——
“芥川慈郎——你给本大爷停下来!”小羊惊天动地的哭声扯断了迹部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神经——他冲着哭得大小泪泡挂满两只星星眼的小羊厉声吼着——
慈郎吓得将才要吐出的哭声咽了下去——他紧咬着唇,眼睛眨巴眨巴——煞是可怜。
现在的迹部好——恐怖——
迹部看着这只永远都是无辜样的小羊——伸手,却看到慈郎害怕地缩着身子——
没理会他,迹部将小羊抱在他的办公桌上坐着。
那只羊还在咬着嘴唇忍着哭,迹部微皱起了原本飞扬的眉。
双手撑在慈郎的两边,迹部对于现在可怜兮兮而且是满脸害怕的慈郎没法出声去责问了——
头往前倾,引来了慈郎更为害怕的表情,但是迹部无力去顾及,他将头靠在了慈郎的肩上。
“我该拿你怎么办?”无力的话很轻很轻地从迹部口中吐出,没有以往的得意及强势。
两人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空中飘浮的是那句含着无奈的话中似乎在慢慢的消散——
慈郎愣了很久,才从迹部那句轻得让他几乎听不清楚的话中回神。但是,他真的听到了——
几乎是觉得迹部将全部重量都放在他的肩上,慈郎心里莫名地痛了起来。这样的迹部他好陌生,更感到心痛。迟疑地伸出了手,慈郎第一次抚上了迹部银灰的发——很直很顺的发,比他的发质要硬——和他很不同的头发——
“对不起——”慈郎的声音让迹部僵了一下——
“为什么道歉——”迹部抬起头,双眼犀利地看着慈郎。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道歉。
“我惹你生气了。”慈郎这么说着,但是然太清楚迹部为了什么生气。他只知道他不想迹部生他的气——
“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只消一刻,迹部就收起了他的落寞,又恢复了他的华丽与不可一世。
没去看慈郎,迹部就立起身,转身——
“迹部——”慈郎的心在看到迹部的背影那一刹那就狠狠地抽痛起来,好像知道只要迹部走出这扇门,他就会失去他最重要的东西。
大声地叫着迹部的名字——慈郎从桌上跳了下来,冲到迹部的前面,拦着门——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只是凭着直觉挡着那扇门。手紧紧抓着门把,背压在门上,不让迹部离开——
迹部只是静静地看着有点茫然的慈郎。
静得让慈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久得让慈郎咬着唇放开了门把上的手——
迹部走近,手放在还残留着慈郎手心温度的门把上——
慈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只门把上的手,看它轻轻地旋转,心好痛,有着炽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