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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在那边睡着,如果岳人不是为了推开我——他不会受伤的——”慈郎将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脸上浮动着自责和悲恫。
“你知道就好——老是不分时间地点地睡觉,你难道就没有反省过吗?”原本担心地看着岳人的忍足听到慈郎的话,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他严厉地向慈郎冷冷地说。
“对不起——”听到忍足的话,慈郎的泪又开始卟通卟通地往下掉。
“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担心着岳人的忍足不自觉加重了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慈郎的泪更多了,不住地欠身。
“侑士!!!”迹部狠狠地瞪着忍足,他的口气真的太重了,“你别再吓到慈郎了——”
“吓到他?!总好过岳人躺在这里吧——”
“岳人——对不起——”慈郎挣开迹部的怀抱,冲到岳人的前,“对不起,岳人,你醒烂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到处睡觉了——你快点醒烂不好——”
这时,岳人大概是受到病房里的声音的影响,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唔——好痛——”
“岳人,你醒了??!!”慈郎破涕而笑地用力抱着岳人。
“芥川慈郎,你又想让岳人伤得更重吗?”看到慈郎的力道,忍足不悦地低吼着慈郎。
一听这句话,慈郎马上收回手,看了看沉着脸的忍足,又看了看脸苍白的岳人。
“对不起,岳人——”低声地说,内中是让人鼻子发酸的俏。
“忍足侑士——你吼什么慈郎——”迹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对持忍足,岳人带着虚弱的声音,却魄力十足地吼向忍足。
听到他的吼声,气个半死的忍足只能将气往肚子里吞。他满心的担忧换来的还是他的针叮忍足第一次有挫败的感觉。
“慈郎——我没事的——”虽然浑身都很痛,但是他不想看到慈郎那一副怯怯的样子。
“嗯——”慈郎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没有靠近岳人。
看到慈郎这副样子,岳人和迹部都狠狠地瞪向忍足。
自觉没错的忍足望向窗外,不理他们。
这两个都是将小绵羊宠上天的人,和他们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
听到还生为病人的岳人不但没有好好休息,还反过来安慰起慈郎,忍足的火气直往上冒,看了一眼岳人,忍足转身离开。
本来抱着慈郎也在安慰着的迹部看到忍足走了出去,又看了看岳人,忍不住为好友说话。
“岳人,其实忍足是因为太担心你才会对慈郎发火,他一从电视上看到报道就连连忙忙地赶了过来。”迹部这么对岳人说,好像刚刚维护着慈郎的人中没有他似的。
“哼——他吼慈郎就是不行!”嘴巴虽然这么说,但是岳人还是忍不住门口的方向望去。
门外没有走的忍足眼神一黯。
岳人没什么大碍,住了两天院就闷得发慌,嚷嚷着出院。主治医师大概也受不了这个精力过于旺盛的病人,所以岳人就在医院住了五天,主治医院就宣布可以出院,看他的表情好像甩掉了一个大麻烦。这也难怪,岳人这子怎么可能是一个乖病人,何况他还怕打针吃药,他的病房都快成为医护人员的噩梦了。
这次地震岳人受着只是皮外伤,慈郎总是陪着他,迹部也经常来,但是不知为什么,岳人有时会想起,自从第一天忍足出现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岳人没什么大碍,事实上,问题比较严重的是慈郎。慈郎大概是被吓到了,他的睡眠时间急剧缩短,他一直都没于家以外的地方睡过觉了。本来岳人和迹部并没有发现,但是后来,慈郎的精神越来越不济,但是却一直都没有睡觉,两人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岳人和迹部都有叫慈郎睡觉,但是慈郎每次都是笑笑地说他不困。两人都不知该怎么办。
岳人出院的第二天,冰帝就开学了。
泷看到一脸憔悴的慈郎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慈郎受了伤。
开学整整一个星期,宝宝都没于学校睡过觉。这几乎成为冰帝的危机,大家都担心虽然还是笑着但是然像以往开心的绵羊宝宝,心疼得要命,但是却没有人可以让宝宝睡觉。
连宝宝班上的老师,从第一天看见宝宝乖乖听课时的感动到后来为了让宝宝睡觉,故意将自己的课讲成催眠曲,还是无济于事。
整个冰帝都期望像以前那样见到宝宝在某个地方甜睡,但是这个场景却久净有出现。对于这个噩耗,大家除了一部分是因为心疼宝宝,另一部分就是宝宝不睡觉他们的学生会长就处于极度阴沉状态,时不时找个人来撒气。
宝宝不睡觉这件事最惨的当属迹部大爷和小红帽认定的罪魁首——忍足狼,迹部没给忍足好脸不说,岳人更是对狼大呼小叫。
整个网球社,甚至是整个冰帝都因为宝宝不睡处于一种阴霾气氛,让新生还以为到的不是冰帝,而是冰窖——
“慈郎呢?”好一会部活都没见到慈郎,迹部黑着脸搞叫住一个部员。
“慈郎学长好像是往那边去了。”一年级高挑的新生有着银的头发,笑得一脸的温柔。
话刚落声,迹部就往新生指的方向走去,新生看着副部长的身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迹部四处找着慈郎,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他。只是他没像以往那样睡觉,而是坐在那里看漫画书。
可惜,慈郎并不是兴致勃勃在看,而是不停地打哈欠。他真的是很困。
迹部刚想走上去,但却在这时看到慈郎伸手往自已的手臂一掐。
慈郎大大的眼睛闪着泪光闪了一会,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又隔着衣服揉了揉手臂。
“你在干什么?”迹部冷着眼慈郎。
“啊?迹部啊!”慈郎看了看迹部,还是笑容满面。
迹部走上前,一言不发地捋起慈郎的衣袖,映入眼帘的一块块淡淡的青紫。
“芥川慈郎——”迹部的脸简直可以和包公相比,“如果你想睡觉就睡,别这样对自己。”
慈郎的眼神一黯。“我不困。”
“芥川慈郎,你非要逼本大爷发火是不是?”迹部不爽地向慈郎吼。
慈郎讪讪地低下头,没有出声理迹部。
无奈地,迹部伸手将慈郎揽进怀里。
“慈郎,你睡一下吧!”
“我不困。”
“本大爷会在这里陪着你,你放心睡一下吧!”
慈郎还是继续摇着头。
“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迹部的手更用力地搂紧慈郎,这一段时间他真的很让人担心。
慈郎还是摇了摇头。他将岳人受伤的责任全都归咎在自已贪睡上,所以害怕得不敢到处睡觉。
“我抱得起你,不是吗?不会有事的,本大爷保证你睡着后看到的一定是本大爷。”
慈郎看着迹部好一会,才往迹部怀里钻去,大概半个小时后,慈郎才睡去。
但是始终没有见到他以往常见的甜笑,仿佛是染上一层阴影。
时间慢慢地过去,慈郎在迹部怀里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
大阳已经落山了。岳人和泷也来找慈郎,看见慈郎在睡着觉,岳人终于露出开心的笑。
“他睡了吗?”
“嘘——”迹部向两个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但是并没有睡死的慈郎还是醒了。
“唔——”慈郎睁开眼睛,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迹部,脸上露出了笑容,“迹部——”
“醒了?不多睡一下吗?”迹部虽然看到慈郎肯睡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回复以往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的状态。以往老被他这种子气得半死,但是现在这样子让他更恼火。
慈郎摇了摇头。从迹部怀里起身,冲向一旁的岳人。
“岳人,回家了是不是?”虽然还是一脸的笑,但是岳人和泷也担心着。
以往刚睡醒的慈郎是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回复清醒的。
看着这样的慈郎,另三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或许该让他来一趟了。岳人担忧地看着慈郎,心里想着。
“今年新生里好像有两个人打得不错。”忍足走向目光还是落在在一旁吃着蛋糕的慈郎的迹部。
“你什么时候对部里的事感兴趣了?”没好气地对忍足说,迹部还是介意着医院里忍足那样对慈郎。
“这不是兴趣,只是不小心有这种感觉。”忍足也知道迹部在生他的气,当时他也不知道会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