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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蓝蓝的天空,很不喜欢暗暗的天气。”慈郎突然沉了沉眼睛,“昨晚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我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我很怕,但是我不敢哭出声来,因为以前我们班的同学说,晚上哭会引来专吃小朋友的鬼。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看到蒙上阴郁的慈郎,迹部走上前,将慈郎的身子转过来,看到他扁着嘴。
“这是骗人的。”用他自己也想不到的温柔口气对着眼前的人说,“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真的吗?”慈郎一脸迷惑地问。
“本大爷有骗过你吗?”
“没有。”慈郎老实地回答,又漾开灿烂的笑。
“就是嘛!文太也是这么说的,我还有点担心呐!”慈郎完全没事的笑闹着,“以前,我一怕黑,就会去和文太睡,现在文太在神奈川,好想他哦!”
大家应该知道,慈郎绝对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是我们的迹部大爷可因这席话气得不轻。他微眯了下眼睛,放开搁在慈郎肩上的手,一句话也没说爵头离开。
“迹部?迹部——”剩下慈郎完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第九章 小绵羊与打PP
“嘿!迹部!”慈郎少有地没有昏昏睡地走进网球社,看到刚换好衣服的迹部,夸张地大叫!
迹部斜眼看了慈郎一眼,没有理他,继续走自己的。
“迹部!”慈郎冲上去拦住迹部的去足路,“岳人刚刚跟我说,他有游乐园的招待券,我们这个星期去,但是只有泷,岳人和我三个人,你去不去啊?”
一旁的岳人在拉慈郎的袖子,示意他别问得这么丢脸,迹部怎么可能去。
“本大爷怎么可能去那些地方!”迹部没好气地说,游乐园?他怎么可能去!简直降低身份!
“哦!”慈郎眼中有一闪而逝的失望,但很快又亮起了灿烂的笑容,“对了,你的事办完了吗?”
“什么事?”迹部有时甚至怀疑自己的高智商是不是退化了,怎么老听不懂这头羊的话。
“你今天在天台赶着去办的事啊!”慈郎再次说出常人难以理解的话。
迹部想了一会,才理清慈郎说的是什么。晕!他该不会认为他在天台上忽然走掉是因为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吧!
“本大爷不想和你这些没智商的人说话!”气昏了头的迹部伸手拨开慈郎,大步往前走,再和他说话他会直接送入医院!
慈郎楞楞地看着迹部走开的背影,终于有了迹部在生气的认知,慈郎垂下了眼睑。
“嘿!小绵羊,怎没开心吗?”坏坏的带着戏谑的声音吸引了慈郎的注意,同时也让走了几步的迹部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这不像你哦!”忍足走向前,揉揉慈郎卷卷的头发,笑着说,眼光还有意无意地往迹部这边瞄。
“小绵羊?”慈郎不解地读着自己最新的绰号,看着笑得很暧昧的忍足,当然,慈郎是炕出忍足笑中的意思。
“是啊!小绵羊,叫起阑错吧!”忍足继续大声地说着,满意地看到迹部黑了的脸。
“你叫他什么?”迹部走了回来,不悦地问着。
“小绵羊啊!多适合他啊!”不怕死的忍足继续捋着虎须。
“谁准你这么叫了!”这明明是他称呼那头笨羊的称谓,他都没这样叫过他。
“慈郎,你介意我这么叫你吗?”奸诈的忍足转向去问单纯的慈郎,他是不可能说不的。
慈郎当然是摇了摇头,“不介意。”
一句话让迹部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慈郎怕怕地缩了缩头,觉得现在的迹部有点奇恐怖。鼻子开始发酸。
迹部发现慈郎低着头,有点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想哭吧!
幸亏这时从一旁跳出来的泷和岳人挽救了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小绵羊?真的挺可爱的,这个形容挺不错的。”泷笑着拍拍慈郎的头,特别这头微卷的头发,真的挺恰当的。
“不要乱叫慈郎的。”岳人小声地抗议,但心里却也认同了这个称呼。
“慈郎又有一个昵称了吗?小绵羊,绵羊宝宝,嘿!真的不错哦!”又有一个不知名人士插嘴。一发不可收拾就是这样,下午的部活还没有结束,这个新称谓就全社皆知。相信没多少天,全冰帝也该知道了。
而原本只想一个人享有这个称呼的迹部只有把始作甬都瞪了一遍又一遍。可惜,肇事者依旧一脸与已无关的奸笑。
至于之前提到的去游乐园的事,迹部大爷是坚持自己的立场没去,但是他在第二周听到慈郎一脸阳光灿烂地文太文太地挂在嘴边,还知道那个文太也去了游乐园之后,有那么几秒,我们的迹部大爷心里有些后悔。
而岳人受伤,还有慈郎被关在屋子里的事,的确查出是那个绿豆眼敬田雄平做的。
部长让他退了部,学校是记了过。但是他的的确确在一个月后就自动从冰帝转了出去。至于其中的内幕,冰帝也大概只有只有王和天才知道。
自从“小绵羊”成了众所周知的称后,迹部是黑了好几天的脸。私底下怎猛忍足算帐不得而知,庆幸忍足依旧是完好如初。
冰帝网球社又恢复一片的平静。只是会经常听到岳人和穴户的吵闹。岳人偶尔也会和忍足呛声,不过也持续不了间,岳人便落跑了!便有了忍足是岳人的克星的传闻。这种传闻忍足倒是很满意,岳人却是被气得半死。
“穴户亮,你干嘛不接那个球啊!”岳人的火气越来越大,便全撒在搭挡身上。
“是你先抢我的球,才造成左边空出来的!”穴户不满地看着岳人,真后悔答应和他打双打。
“你看我跑过来,干嘛不跑到左边去啊!”岳人任地不认为他自已错了,他需要的是一个知道他想什么的,还可以毫无异议配合他的人,但是穴户和他的配合根本不可能达到。但是岳人在一年级中真的找不到其它人和他打双打了。
“岳人,别吵了!你们还需要多多练习,配合会好一点的。”泷走了过来,阻止快要开打的两人。
“我不打了!”现在已经是5:2了,岳人已经没有心思打下去了。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了。
“我也不想和你双打了。”穴户受不了任的岳人,本来就不怎的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
“不打就不打,我才不想理你!”岳人气冲冲地将球拍一丢,就跑开了。
“岳人——”泷想叫住他,但是岳人已经跑远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岳人的小孩子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目光寻找另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宝宝,看到的是他缩在树下睡觉的身影,唉!这个就是太过安静了。
没人注意到有一个身影跟随着岳人走出了网球场。
忍足跟在飞奔的岳人身后,距离越拉越远,没有跟上的意思,忍足还是一派地休闲。
过了好一会儿,忍足不慌不忙地找到了岳人。
他正背靠着粗粗的树干坐在树杈上,垂下一只脚在空中晃着,头趴在另一只曲起的脚上。
忍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掉下来吗?
仿佛感觉到有人接近,岳人头微微一侧,看向树下。看见忍足正昂着头看着他。
“你来干嘛!嘲笑我吗?”岳人没好气地说。
看见岳人微红的双眼,将原本私嘴边的反击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一点点小事就躲起来哭鼻子吗?”忍足依旧是一脸邪气的笑。
“我才没有哭!”岳人垂下另一只脚,双手捉住树枝,身子向下探,生气地吼着。
看到岳人的动作,忍足更加不悦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想找死啊!”从上面掉下来,真不敢想像会摔成什么样。
岳人眼睛瞄了瞄他,身子往前一跃,身子离开了支撑的树。
忍足心漏跳了好几拍。倏地睁大了眼睛。
岳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当当漂漂亮亮地落地,拍拍双手,挑衅地看向忍足。
忍足这会已经没有去赞赏岳人令人惊的特技的心情了,怒气已经开始凝聚。
“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吧!”忍足脸上浮现了危险的笑,因为展示了自已绝技而觉得扳回一局的岳人自满地没有察觉。
“当然,再高的树对我来说都只是小意思。”岳人开心的笑着,刚刚的坏心情已经一扫而空,岳人开始在原地蹦起来,“我还玩过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