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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雅尔江阿就听得一个熟悉的唱腔隐隐约约的传来,那个叫远晨的戏子却是被叫了来,安排在前头的水榭里唱了起来。声音远远的传来,可不就是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觉么。
雅尔江阿眯着眼朝水榭那边看去,远晨来得匆忙,只穿了戏服却并没有化妆。戏服之下的身体有些瘦弱,不像他,虽然看着消瘦,肌肉的爆发力却是很强,那腰肢肯定很柔韧。再看他的脸,带着些戏里的幽怨,远不及他的阳光俊逸。
嗤,他平日里都宠了些什么玩意儿!
雅尔江阿看着水榭中的远晨,脑海中却全是那位的影子,身下某处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去,叫远晨过来伺候。”雅尔江阿的声音沙哑着,身边的奴才心领神会的走了过去。
☆、第378章 林墨白VS雅尔江阿
等远晨走近,雅尔江阿一把拉着他就压到了桌上,扒下了他的裤子冲了进去。远晨惊呼一声,小声的啼哭,哀哀的叫着,脸上全是做作出来的媚态。
要是今日之前的雅尔江阿看到他这副媚态,估计要更加性奋了,然而今日的雅尔江阿看到他这样,却是性致全无。随手扯过一张帕子遮住了他的脸,低喝一声闭嘴。
没了远晨那张败兴的脸,雅尔江阿脑中全是那个人的影子,如果身下之人是他……雅尔江阿一个激动泄了出来,嘴里溢出一声:“林哥儿……”
事毕之后,雅尔江阿挥手让远晨出去,后脚就唤了人进来吩咐道:“去处理一下,爷不想再见到此人。”
来人并掌做了个下劈的动作,征询的看向雅尔江阿,他淡淡的嗯了一声,那人就心里有数,下去执行命令去了。
雅尔江阿双手捂脸,操!那一位可不是他能肖想的……
没多久,就有奴才进来汇报说:“王爷,裕亲王来了。”
雅尔江阿搓了搓脸,修整了一下面色,按下心底不该有的心思,“请他进来。”
保泰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看见雅尔江阿慵懒的歪在榻上,鼻息间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麝香味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打趣道:“我道是简亲王架子越来越大了,却原来是在寻欢作乐,怪我来的不是时候。怎么,今天又得了什么美人儿,兴致这么高?”
雅尔江阿懒懒的翻了个白眼儿,“哪里有什么美人,都是些庸脂俗粉。”
保泰自顾自的寻了张椅子坐下,挑眉笑道:“那就是在外面看到什么美人,回家泻火来了,怎么,是哪家的公子小姐,让咱们简亲王也下不了手?”
雅尔江阿瞳孔微微一缩,歪过头去撇撇嘴,“美人没看到一个,倒是看到一个冷面王。”
保泰笑道:“着了,我听说你和老四比了一场,还输了?我看你也要节制一点了,连老四都比不过,再过两年是不是腿脚都走不动了?”他****的朝雅尔江阿两腿之间瞄了一眼。
雅尔江阿翻了个白眼儿,“你不行了爷都还能金枪不倒!”
保泰见他还是提不起精神,不由得大惊失色,“你不会是看上了老四家那个林侧福晋了吧?我听说今天老四是带着她和弘寿几个一起去的。”
雅尔江阿脸皮抽了抽,坐起了身,“你脑子里能想点儿靠谱的不?是,我承认,林佳氏确实是个人间少有的美人儿,可我也不是头一回见她,再说了,老九和老十四对她可都是有些个意思,我才懒得去凑那个热闹。况且,弘寿那小子我还挺喜欢的,哪里能去肖想他的额娘。”
“弘寿那小子确实是有点意思,我也挺喜欢的。可惜阿玛去得早,未曾见到他,不然阿玛肯定也会像皇上一样宠他。”保泰笑了笑,复又问道:“那你这副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
雅尔江阿自然不会说出林墨白来,只怏怏的说:“我以往最看不起的就是老四,自己没什么本事,只知道说人这样不好那样不对。今天和他比了一场,我倒是发现,老四这人也还不错,虽然说以前马术不怎么样,这些年不仅是没有荒废,还有所提高,倒是个有毅力的。”
保泰又笑:“你说老四马术变好了?我可不信,我还是觉得是你小子不行了。”
雅尔江阿冷笑道:“不信你找一天和他比试比试,你虽然比我强一点,却也没强多少,我不敢保证老四一定能赢你,但输是绝对不会输的。”
保泰惊讶道:“你说真的?”
雅尔江阿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你再看看老四,比我小不了多少吧,但看起来我却是像比他大了好几岁的样子,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
“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我还真想找个机会和他比一比了。”
“行啊,下回休沐就去吧,也让我看看你有多行。”
保泰翻了个白眼儿,“合着你输了就不想看见我好?想要比试还怕没机会?不用上赶着去。对了,我听说野马王也被人牵走了?你有没有瞧见是谁?这样的英雄人物才应该好好结识一番。”
雅尔江阿顿了一下,掩饰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见着了,是林侧福晋的弟弟,林如海的儿子。”
“是他,倒是听说了,他是今年山东的武举头名,看来还真是有几分本事,不是浪得虚名。”
雅尔江阿嘴角微微勾起,他看上的人,能有差的?
转眼就到了会试的时间,经过三天的考试,有人欣喜有人失落。林墨白考完出来,林珣就迎了上去,“看大爷春风满面,此次必是能高中状元!”
林墨白含笑道:“不过是尽我所能罢了。”
“好一个尽我所能!”
林墨白转身看去,却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简亲王雅尔江阿,从容礼道:“奴才叩见王爷。”
周围众人听得林墨白这声王爷,纷纷看了过来,有认识雅尔江阿的,纷纷上前见礼,那些不认识的也立即向周围人打听,待知道是简亲王,也纷纷上前。
雅尔江阿的名声不怎么好,不过他交好的是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还有裕亲王保泰这样的人,哪怕是众人对他的名声有些不屑,却也想通过他和几位爷们儿搭上线,因此,众人都热情的很。
当然,也有那些对八爷党、十四爷党不屑一顾之人,上前见过全了礼节之后就抽身走人。比如林墨白。
雅尔江阿看到林墨白要走,撇下周围的人,三两步赶了上去,“林哥儿此番应试感觉如何,可有把握?”
林墨白心中惊疑,怎么简亲王好像是冲着他来的一样?他敛了敛神,谨慎的道:“奴才已经完成了自己应该做的,这之后的事就不是奴才可以控制的了。王爷是路过此处还是特意过来的?”
雅尔江阿摸摸鼻子,哈哈笑道:“这……这爷不是还从来没来看过春闱现场么,前儿听保泰说起春闱结束后,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发疯有人闹,好像挺有趣的样子,爷就过来看看。”
林墨白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火气来,三年一度的春闱,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多年,就是为了这一朝。这一次的考试,是他们多年苦读的检验,是他们才学的反应,是他们实现抱负的重要起点。
特别是对于许多穷苦人家的学子来说,这一次的考试不仅关系着自己将来的人生,更关系这整个家庭的命运。
他们哭,他们笑,他们发疯,他们闹,皆是因为这三年一度的春闱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这样激烈的情绪表达,哪里是简亲王这样生来就注定高人一等的人能够明白的?可是你不明白也就罢了,何必抱着这样看笑话的心来羞辱人?
林墨白的眼睛因为愤怒而越发显得明亮,他冷冷的盯着雅尔江阿说:“王爷把我们的哭笑疯闹当做趣事,却不知王爷在别人心中也有有趣的地方呢,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此别过!”
林墨白对他拱拱手,转身昂首挺胸的大步走远。
雅尔江阿一开始还因为林墨白眼神太过明亮而心跳如雷,听了他说的话却是整个心都凉了,他弱弱的问身边跟着的奴才,“爷那句话说错了?”
那奴才心里琢磨了一下,怯怯的开口:“王爷,林大爷也是来参加春闱的……”您说来看笑话,岂不是把林大爷也一股脑扫了进去?
雅尔江阿一拍脑门儿,嗨,真是美色误人啊,怎么一看到林哥儿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什么好的坏的都往外头说,这回好了,不仅是没有留个好印象,还把人得罪了,瞧这事儿搞的!
这边雅尔江阿和林墨白的对话,附近的学子支着耳朵听了个****不离十,稍微有些自尊和文人傲骨的都对雅尔江阿生气得很。林学兄说的对,他自己屁股都不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