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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杨莲亭便上楼来了。
“哥哥?”许安安有些疑惑,昨日他还在黑木崖之上,不过她懒得多问,“哥哥啊,我不管,我也长大了,我想在江湖上玩玩啦。”
“不行。”杨莲亭一口拒绝。
“真的不行?”许安安瘪瘪嘴,“反正我一个人溜走你也不会知道。”
“你敢!”杨莲亭和东方白同时说道。
“你们看我敢不敢?!”许安安哼声说道。
“这样吧,若是你想在江湖上玩玩,杨兄弟,不如这次的任务就带上她吧,反正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东方白最后还是妥协了。
“那就多谢东方兄弟你了,莲花,你切记不可乱来,尤其是神教的身份不可告知他人,这次我就不去了,为东方兄弟你留在神教之内,免得那人有所行动。”杨莲亭告诫她道。
“多谢杨兄弟,舍妹我会好好照顾的,你不必过于担心。”东方白笑道。
许安安没得奈何见他们客套来客套去的:“好啦好啦,我会乖乖的啦,哥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样了。”
一路坐船到了洛阳,许安安都蒙在船上,偶尔听东方白谈些琴曲,偶尔叫几个教众去水里捕鱼,烤鱼再加点蒙汗药可是她的拿手好戏,不过东方白以她笨手笨脚的,免得纵火烧了船为由,命人将鱼都拿到厨房炖了汤,她实在是无聊的时候就拿根钓竿垂钓,在鱼钩处抹了香料,不过,极少有鱼会上钩。
洛阳,许安安蹙眉,她记得有人问过她,洛阳有什么不好的。她记得她也说过,洛阳不是不好,只是不适合她,几经辗转,她还是来了洛阳。
一上了岸,被闷坏了的许安安就像是脱了马鞍的野马,在街上四处逛,身后的东方白见此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许安安一身男装,四处招摇着,不小心便撞到了人。
“哪个走路不长眼睛,撞到大爷我身上来了?!”这男子一身花哨衣衫,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许安安懒得理他。
谁知这人竟使出小擒拿手,许安安一时未察竟叫他牵制住了。
男子本一脸怒容,但见许安安的脸之后就转了笑脸:“哟,小兄弟,没事吧,我是不是抓疼你了?来来来,哥哥给你赔礼道歉,不如上我家里去,我摆桌宴席请你如何?”
“不麻烦你了。”许安安运上内力甩脱男子,急急离去,一边走一边笑着。
顿时便被人抓住:“莲花,你做了什么?”
“当然是让他永远举不起来了,还要做什么?”许安安忍不住翘起嘴角,当然不止这些,只是不好说而已,那个男子会一直求人疼爱他的菊花的,灭哈哈,她花费好几个月最新研制的秘药扶不起的阿斗和满城尽带黄金甲,一时激动,没想到都用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你听谁说的这般言语?!”东方有些不高兴了。
“当然是,我师傅了。”许安安满不在乎地说。
一路上,遇见了打劫的她撒扶不起的阿斗,遇见了正派人士她也撒扶不起的阿斗。
“大家退下,这些魔教的人撒毒粉。”为首的是嵩山派的重阳真人。
“师傅,有诈,这些根本不是毒粉,我们中了空城计。”嵩山派的后起之秀左冷禅急急上前。
“徒儿,你做的很好。”
见此,华山派也不甘落后,于是派出了岳不群。
迎着重重毒粉,左冷禅和岳不群开道。
不过,许安安一瓶扶不起的阿斗倒完了,正巧又倒了一瓶满城尽带黄金甲。
于是后果,你们懂得。
后来,岳不群与左冷禅两人深受许安安其害,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可惜不久,两人就为了武林盟主之位而闹翻,两只小受是不会有结果的。
好在许安安制出这两种药均是机缘巧合,用完之后,便无法再觅得制药之法,不然不知又有多少好汉英雄遭其毒手。
“莲花,别闹了,我们还有正事。”东方白拉住许安安,急急后退。
至于正事是什么,许安安不知道,她十分懊恼,闷在屋子里一直制那两种药,一直到回了黑木崖都没有再指出来。
黑木崖上的气氛十分紧张,奈何许安安心思一直在那两种药上,居然也没有察觉。
一日花开正好,许安安正有了头绪,便想着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走着走着便又想起了那两种药,不知走到何处,竟见到一处庭院,十分幽美,花香鸟语,只见一个小女童正在树上采摘鲜花,她难得有了好心便想帮上一把。
“小心了!”许安安见小女童脚下一滑,顿时疾步上前,一手接住花,一手将她揽在怀里,刚好便碰到了女童某处,小小年纪,发育不错啊。
顿时脸上便被扇了两个巴掌:“无耻,登徒子!”
许安安十分错愕,再一低头自己还穿着男子衣衫:“不是,小妹妹,我不是。”
“还说不是,我记住你了。”那小女童抢过她手里的花。
“诶,我真的不是,我是女人啊!”许安安急急说道,“不然你摸回去!”
“呸,不要脸。”女童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安安转头就将此事抛到脑后去了。
哪知,几日后,便被押上了议事厅。
“各位大哥,怎么一回事?”许安安递了几两银子给押送她的人。
“唉,莲花,这回你只怕不好了,你得罪了任大小姐,今日是她生辰,她想要你的命啊,我也是看在你救过我小女儿的份上才说的。”一旁的男子无奈叹息道。
许安安顿时便想到了那日的女童,攥紧手指。
“教主,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她不懂事,冒犯了任大小姐,是我做的兄长的没有教的好,放了她,我杨莲亭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教主的。”哥哥跪在大厅中央哭着说道。
东方白出去出任务了,没人护得了他们兄妹,平时巴结他们兄妹的人此时都忙着撇清关系,谁还敢求情?!
许安安看向厅内中央,任我行长相狂狷,只是扬着下巴,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单音。
他的眼神,看的似乎不是两个人,而是两条狗。
那日的小女童也扬着下巴,依偎在任我行的怀里:“就是她!爹爹就是她,今日是我的生辰,你一定要杀了她,她的命就是我生辰最好的礼物。”
许安安被粗鲁地扔到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莲花,莲花,不要怕,哥哥会保护你的,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杨莲亭急急凑到她身侧,给她擦拭额头上的血痕。
许安安反而冷静下来了,她的哥哥还在这里,况且现在的她根本无力反抗这些人,不如认命:“教主,我身为神教众人,没为神教做出什么贡献,既然任小姐想要我的命,她生辰高兴,便是教主心情自然也是高兴,我便将我的贱命献给大小姐,愿她长命百岁,岁岁平安,不过,看在我能让任小姐高兴一时的份上,求教主赐我一个恩典。”
“哈哈哈,好,你说。”任我行笑着说道。
“我哥哥也是神教中人,求教主护他平安,给我杨家留下血脉,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哥哥,你要好好活着啊,你发誓过什么,你要记得,将来好好孝敬教主和任小姐。”许安安闭眼。
在冰冷的地面上,许安安磕了三个响头,再起来时嘴角沁出鲜血。
杨莲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安安已经给他下了药,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个时辰内都动弹不得,说话不得,有人碰到他,他就吐出鲜血来。
这样他才会冷静一些。
许安安是向着杨莲亭那边倒下的,她倒在杨莲亭身上,顿时,杨莲亭便吐出一口鲜血,晕转过去。
“教主,杨莲花已经断气了。”有人在她鼻息之下探了探。
“好,将杨莲亭抬出去,至于杨莲花,虽然她惹我不高兴了,不过看在她刚刚说的话还算讨人喜欢,就留她个全尸吧,扔到黑木崖之下吧。”任盈盈缓慢地说道。
“圣女仁慈!”教众们齐声说道。
东方白回来的时候,连杨莲花的尸身都没看到,只知道是扔到了悬崖之下。
他亲自照顾杨莲亭,他那时就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她哥哥。
他没能好好保护她,他没有权势好好保护她,但是总有一天,他可以替她报仇的。
任我行最后送了三个侍妾给他,不久又送了一对姐妹给他,他只做高高兴兴地接受了,他现在还不能替她做什么,他需要更大的权势。
杨莲亭病愈后,就下了黑木崖,回来之后脸色很不好,他喝了两天的闷酒,一点一点变了下去。
他比从前更加斯文更加变通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