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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说第七个故事的清早,在劫让宫弦先陪他去一处地方,说是见见老朋友。
宫弦不敢相信的看着在劫:“师傅,您这性格还有朋友受得了?”
“你师傅我人格魅力大大的。”在劫自豪的拍拍胸脯,迈着两条大长腿往前走。
宫弦则是累成狗的一路小跑。
到了一处破旧的庙宇,在劫对宫弦说:“往后退,待会危险!”
宫弦大惊:“你朋友带什么高能武器来和你挑战?你喊我来是为了帮你收尸?”
宫弦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巨响,土地里飞出一根棍状物,在天空自由的飞翔,还围着在劫跳来跳去。宫弦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劫是含香在世!一个引蝴蝶,一个引棍状物。
待那根跳脱的长棍定下来,被在劫一手握住的时候,宫弦才发现是一根长枪。
在劫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长枪:“冷电银枪,想不到我们久别重逢,可能这是我们局别的日子。”然后细细打量枪身,道,“来,我带你见两个人。”
在劫转过身来指指目瞪口呆的宫弦道:“这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宫弦,人还凑合,就是没啥慧根。”
宫弦扯扯嘴角:“师傅,你失心疯了?和长枪对话!?”
长枪不服,一个俯冲过来要戳宫弦,宫弦自然也不是挨打的份,一个侧身闪过了长枪的攻击,然后一把握住柄部道:“还真是一把通人性的长枪。”
在劫笑的格外自豪:“是呀,跟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然后第一次认真的宫弦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长枪也不例外,和人呆久了自然也通人性。”
宫弦点点头,很明显她不是很能适应这么认真的在劫。
在劫突然说了一句:“小弦,我明天要走了,我要去昆仑了。”
“哦。”宫弦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是怎样。
第七天这次宫弦没有把银瓶带去茅草屋,而是军营附近的山崖处。
银瓶不解,宫弦道:“也许师傅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活下来,你选谁?”
银瓶想都不想,道:“你。”
宫弦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住了,看着银瓶,过了许久才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在军营外认识的朋友,你对我也很好,救过我,也帮我打掩护。”岳银瓶的回答很简单。
宫弦抓抓脑袋,这就是友情?
在宫弦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友情亲情的痕迹,爱情就更别提了,她不知道这两个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不过听到岳银瓶说把自己当朋友的时候,心头暖暖的,似乎很高兴。
宫弦揉揉胸口,长吁一口气,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谢谢。”
在劫手握长枪,英姿飒爽的站在悬崖边上,背对着岳银瓶和宫弦,等到她们两个靠近了才转身,笑容依旧。
他和岳银瓶先是客套了几句:“你爹回来没?”
“还没。”
早上见面就问候别人老爸,师傅你这习惯真是有点棒。宫弦用脚尖拨弄着地上的石子,默默吐槽。
在劫继续说:“我说过,如果你完了七个故事都不愿意同我一起去昆仑,那么我便帮你完成一个心愿,而这只银枪就是能帮你完成心愿的兵器。”
岳银瓶并不在意什么银枪,只想吐槽在劫的故事,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说的那么直白:“虽然你说的故事很动听,不过就算你再说一百个故事我也不会跟你走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昆仑在什么地方。”
宫弦同情的看着在劫:“我就说了,你把妹用说故事这套根本行不通。”
在劫撇了下嘴,继续推销昆仑:“那你知道战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宫弦嘴角又是一抽,在劫你居然学我那套?
岳银瓶自小在军营长大,对于战场那是了如指掌,她相当自信的回答:“我知道,战场是天底下最讨厌的地方,但是为了保家卫国,每个将士都义无反顾的上阵杀敌。如果我不是身为女儿身,我一定会像我爹一样,成为一个名垂青史的大将。”
在劫无奈地轻笑一声,因为他发现岳银瓶回答的相当跑题,只好换个话题:“准备好听第七个故事了吗?”
岳银瓶坚定立场:“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宫弦拽拽岳银瓶的袖子:“你还是听吧,走不走是一回事,你不让他把故事说完才是要人命,要是他强迫你走我帮你揍他。”
岳银瓶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在劫很满意宫弦的助攻,朝着宫弦笑的格外灿烂,宫弦看着这格外灿烂的笑容恍了神。
“关于昆仑的第七个故事,是一个爱情故事。”在劫顿了顿,然后道,“说完啦。”
宫弦和岳银瓶当场就斯巴达了,宫弦指着在劫咆哮:“你说故事的专业素养呢?”
岳银瓶小声对宫弦说:“如果他前六个故事都和这个一样的简练,说不定我还能考虑和他走。”
在劫很满意两个姑娘目瞪口呆的神情,他一拍巴掌道:“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爱情故事格外的与众不同?”
“差不多,我只是在想这算哪门子的爱情故事。”岳银瓶道。
在劫以一个专业人的素养回答了她:“这是一个没有爱情的爱情故事,因为在昆仑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爱情。真情真爱也许是世人都渴望得到的,但是情爱也在人世间衍生出寂寞、猜忌、嫉妒、欲望、复仇甚至还有战争。爱情有改天换地的力量,也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所以昆仑,那是片舍弃情爱的乐土,拥有永恒平静的永恒国度。可惜的是,要舍弃才能得到,要得到极乐必先尝遍极苦。”
岳银瓶若有所思,喃喃道:“要舍弃才能够得到……”
而宫弦则抓住了一个重点,箭步冲上前,抓住了在劫的衣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打算给我找个师娘了?”
在劫低头抢救衣领:“嘿嘿,我从来没说过我要给你找师娘呀。”
“那你上次说给我找个叫难逃的师娘是怎么回事?”
“耍你玩呀,你师傅我一生的志向便是找到昆仑,然后享受极乐嘛。”在劫终于从宫弦手里抢出了衣领,紧张的抹平。
“你究竟是什么人,懂得这些道理这么深奥。”岳银瓶问道。
“寻找有缘人前往昆仑的人。你还有机会选择跟我走。”在劫满脸推销员的样子。
岳银瓶摇摇脑袋。
宫弦在一旁淡淡忧伤,妈的,被人耍了。
在劫将银枪递给了岳银瓶:“只要这把银枪承认你是他的主人,他就会传授你战无不胜的枪法。”
岳银瓶接过银枪,只问了一句话:“锈成这样真的是银枪嘛?”
在劫被呛到了,然后说:“其实吧,你只要叫我一声师傅,这把枪就给你咯。”
岳银瓶将枪递了回来,在劫尴尬万分道:“算了,无条件送给你了。”然后转身看向蹲在一旁挖蘑菇的宫弦,“还是你好骗。”
“……”宫弦抓起一只蘑菇就砸向在劫,在劫一个少女跳躲开了,所以,砸在了岳银瓶的盔甲上。
“不好意思……”宫弦报以歉意的眼神。
在劫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包裹,递给岳银瓶:“这些东西也和我出生入死多年,现在我也送给你好了。”
包裹里是永恒心锁、头盔。
岳银瓶有点小感动:“我们萍水相逢,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在劫抓抓头发:“因为你听我说完了七个故事呀!不过很快,你就会上战场,尝遍人间极苦,这一仗你会输的很惨,甚至会死。我不想看见这么可爱的少女,走上命运的绝路。”
宫弦砸吧着嘴:“我说师傅,你干脆表白算了,这么含蓄人家小姑娘根本听不懂啊。”
“别闹。”在劫走到宫弦身边揉揉她的狗头,然后挺愧疚,“为师太穷,没有钱给你买其他的礼物,要不你跟我去昆仑吧!”
宫弦拍开在劫的爪子:“不去,我的记忆从遇见你开始,我的生命也刚刚才起航,我没有尝遍极苦,又有何资格同你去昆仑享遍极乐?”
在劫从袖口掏出一颗丹药:“你留着吧,以后会有用的。”
“你就不能一起留下来吗?”宫弦的口气里带着些哀求。
在劫摇摇头:“我想逆天改命。”
“这没有联系吧……”
在劫笑的一如往日那样,他轻轻的抱了一下宫弦:“小弦,我们有缘会见的,我肯定。”然后转身离去。
岳银瓶在在劫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喊了一句:“再见了,师傅。”
在劫没有回头,不过宫弦赌上她未来也不存在的师娘的尊严,那臭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