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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沈俊重新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手交叠着放在放在桌子上拖着下巴,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解决的办法。
同样是在海市,张平科的日子也不好过,过去以为的天堂现在却堕落成了魔窟,被锁在地下室的张平科心里有憎恨和厌恶在增长,身上裹着破布,手脚上带着镣铐被钉在了墙上,身上处处是鞭痕,恨不得死过去脑袋却异常的清醒,身体传来阵阵的刺痛脖子却哑着,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与他相同遭遇的还有十来个人,所有人都像商品一样被钉在阴暗的地下室的墙上,在他们对面的墙上则是忽明忽暗的烛光,自以为是如玉的美人,其实是带刺的毒蝎,自以为是金窝的大树,其实是死亡的囚笼。
张平科的心里只有恨,他憎恨着把他推进这个魔窟的张福成和林月萍以及张双双,每当想起他们的面孔,心里总是有着一股无名火蹿出,不过一夜的时间,他的世界天翻地覆,秋蕊在他的眼前撕破了脸皮,变成了渴血的怪物,用自己黑色的长指甲刺破了他的动脉,俯下身在他的脖子边啜饮,比吸血鬼更可怕的是,这种啜饮还伴随着血蛊的诞生,血蛊被种植到了张平科的身体里,从此张平科必须对秋蕊唯命是从,成为秋蕊裙子底下的一条狗。
想到现在还在外面逍遥度日的张福成,张平科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他试过凝聚自己的异能,却发现自己的异能已经丧失了,在他试图要把自己变得比铜墙铁壁还要坚固的时候,不管他怎么使用自己的气力,总是没有办法达到想要的效果。
“没用的。”秋蕊如同鬼魅的声音在黑暗的囚室里响起,一时之间,囚室里散发出一丝恐怖的意味,被钉在了墙上的“商品”们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他们都是秋蕊的狗,但秋蕊不是一个好主人,她的手里拿着布满了利刺的皮鞭,一鞭子下来就是皮开肉绽的痛苦。
张平科以前也是一个暴戾的人,将一切丑恶的手段都用在了莫无心身上,在欺负莫无心的时候,他的心里全然没有过一丝罪恶感,没有一丝的愧疚,就算如今被人用更惨烈的手法对待,他心中也没有对过去的所作所为有一丝的愧疚。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许多像张平科一样的人,张平科可以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恕罪,却抱怨苍天对他的不公,这个世界上又没有人说过这个世界是公平的,罪恶未必会招来毁灭,相反正义有时会害死更多的人。
在面对比自己更强大的人的时候,张平科恐惧的发抖,甚至出现过失禁的状况,浑身恶臭不堪,他从骨子里对秋蕊一家人感到恐慌害怕,在领教了秋蕊的教育人的手段后,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什么恨不得自己用嘴去给秋蕊叼鞋,他对秋蕊充满了病态的心理,身上长满了可怕的脓包,整个人早已变成了可怕的怪物。
秋蕊能够让如同张平科一样的男人从骨子里畏惧她、敬怕她甚至是爱她,只不过在秋蕊的眼中,这些“畜生”们的爱意,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甚至不值与灰尘存在的意义相匹配,她只是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因为秋蕊从来不曾觉得自己是个人,或者是个普通人。
异能者因为有了特殊的能力而高人一等,修士们也一样,他们拥有比普通人长得多的寿命,有着各种各样的手段,他们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普通人,尤其是魔修,他们甚至抱怨这个世界,不能让他们随心所欲的掌控其他人的生命。
在处处布满了监控的现代社会,他们活的恨压抑,没有办法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作非为,所以他们伪装成“先知”、“救世主”、“被挑选中的人”,在世界的范围内制造重重可怕的冲突,然后肆意挥洒着他们心中血|腥的暴|力行为,他们不以此为耻,他们以此为获得力量的源泉。
他们有一批批被洗脑的信徒,相信他们真的是神的使者,相信他们真的是被神选中的人,他们忘记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们被灌输最极端的思想,成为魔修们无往不利的战士,为魔修们扑杀出一条染血的道路,直到死亡,他们都看不清事实的真相,活在可悲的虚构的世界,自以为是在拯救众人,其实不过是一个满身血|腥的刽子手。
人是爱撒谎的动物,尤其是当人发现撒谎可以给他们带来不可思议的回报的时候,他们就会不择手段的去撒谎,去欺骗。
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会有教义的诞生,这个世界才会越来越堕落,因为绝大部分的人从心里根本就不乐意接受真相,真相不会让他们快乐,真相不会让他们解脱,真相只会让他们觉得尴尬,觉得耻辱,觉得愤恨。
因为人总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愚蠢,每个人看自己,几乎都会觉得自己是一只有着华丽尾巴的公孔雀,而不是秃尾的母孔雀。
顾影自怜,带来的是毁灭。
秋蕊用折磨别人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愤怒,就在昨天的那一场雷暴之后,她的境界跌落了,她并不是特别有资质的修行者,即便她一出生就开始接受修行的教育,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秋蕊也不过是一个刚刚筑基的人,而现在,她被剔除了筑基期的队伍,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是不堪忍受的,在秋家,如果你没有筑基,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没有筑基期的修为,她就不能够无条件的享受家族的丹药、秘籍、法器、符箓的供给,她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下人而已,不再是过去当家做主的主人,秋蕊十七岁就到了炼气期后期,但是二十五岁才迈入筑基期,所以她知道想要迈过这个门槛有多难,而跌落境界重新出发,只会更难。
更何况,如今每天都看不到希望,天空中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时不我待。
一鞭又一鞭,秋蕊发泄着心中的愤恨,脸色十分的狰狞,皮鞭下那些发不出声的惨痛的哼声能够让她从自己的失败中解脱出来,看着满地蜿蜒流淌的血水和脓水,秋蕊的心中有一种扭曲的痛快感。
看啊,这些人活得比我惨。
看啊,这些人的性命是我的。
看啊,这些人有没有未来是由我决定的。
看啊,我就是这些人的神。
想到这里,秋蕊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而鞭子落处,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
在隐蔽的地方,灾难已经过去,贺极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莫无心却被迫接下了修真系统003号发布的任务,必须让贺极活下去。
每次打开自己的任务面板,莫无心看到那个回报率极高的拯救任务,总是忍不住叹气,只要完成这个拯救任务,他就可以立马升到十六级。
将脏兮兮的贺极擦洗干净,贺极身上可怕的伤口露了出来,经过莫明德的一番探查,贺极的丹田是彻底的费了,即便想要重修,也要费尽许多的气力。
面对这样的状况,一直未有动作的百里卉看着莫明德:“你是个炼丹师,你应该知道除秽穗的作用不仅仅是洗掉灵根而已,同时也对使用者的身体有重塑的作用。”
“我知道。”莫明德点点头:“你有贺极需要的东西,你的条件是什么?”
“不,这个生意我要和能代表贺极的人去洽谈,我不要条件,只要灵石。”
百里卉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一个声音在他们躲避的门外响起:“要多少灵石。”
莫明德和莫无心立刻回过头去,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容貌和贺极有四分相似,但是要比贺极柔和,也要比贺极阴狠,他没有看莫明德和莫无心二人,而是直视着出价的百里卉。
被比自己厉害的人当做猎物紧紧的盯着,百里卉却是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这位先生,您得先告诉我您和躺在这里的贺极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父亲。”中年男人的话让其他三人都很惊讶。
但惊讶各有不同,莫无心惊讶的只是贺极的父亲看起来十分的年轻,而莫明德和掌握着一手资料的百里卉都知道,贺家的势力。
“这可真是意外。”百里卉笑了一下:“就我所知,你们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容?”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贺极的父亲并没有反对百里卉的话,也没有直接承认。
“不,我可不关系那个,我只关心您是否真的乐意付钱。”
贺极的父亲把一个装灵石的袋子拿了出来:“我知道除秽穗是有市无价的东西,这里有一万上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