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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甚至还有可能拖着伤完成邓布利多布置给他的所有任务。
那样的话他的腿伤会严重到什么地步?
真是一点也不会爱惜自己的家伙!
一边嘟囔着,阿尔离开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其实他一直都很聪明,聪明到可以从赫敏在万圣节夜里陈述的线索中发现邓布利多插手过的痕迹。
那足以说明很多东西。即便他相信邓布利多的初衷是美好的。
阿尔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当前的局势,他们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东西,就算他冲进校长室抓住邓布利多的胡子追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也于事无补。
所以他什么也不问。
或者说,就因为阿尔隐约猜到了一些,才不敢去确认所谓的真相。
尤其是,斯内普很可能也参与其中,这让他更不好决定自己该怎么选择。
“你在这里做什么?波特,不要告诉我你迷路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距离我的办公室只有五十米的距离。”斯内普关上了魔药办公室的门,他恶狠狠的瞪着占据了自己沙发的波特,似乎想将他拎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可是腿上的伤让他不由的嘶了一声。
现在的他显然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斯内普虽然嘴上这么骂着,但还是没有扣阿尔的分数。事实上,对于他回到办公室里还能看到有人在等自己的感觉,并不坏。
如果,那不是个波特的话,或许会更好。
“你果然受伤了。”阿尔显然听见了那声轻微的闷哼,毫不犹豫的跑过来让自己的身体充当拐杖,他小心的扶着他坐下,“别骂我,等你处理好伤口我就走。”
他懂,斯内普不会愿意让自己—— 一个波特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即便他是一个斯莱特林的波特。
这就是面前男人的骄傲和固执,阿尔轻轻的笑着。他都懂。
所以他说,等你处理好伤口我就走。
斯内普当然也知道阿尔为什么会这么说,他别扭的转过头去,坐了下来。
“解毒药剂、补血药剂,左手第二个柜子。”
轻呼了一口气,斯内普低头看着阿尔为自己忙进忙出,甚至半跪在冰凉的石质地板上将他的裤子挽起来,慢慢清理着那道狭长的咬痕。
该死的波特,自己怎么可以会觉得感动?!怎么可能会感觉鼻子酸酸的?!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你怎么能——放任它这么久——”
阿尔低声的责备打断了斯内普的自我建设,他不由有些挫败的盯着那头有着乱糟糟头发的波特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他的伤口,眼神认真的就好像……就好像詹姆斯·波特那个该死的混球在注视莉莉一样!
只不过现在这个半跪着的波特注视的是自己——腿上的伤口。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定是海格那只该死的大狗牙上有毒,他中毒了,嗯,就是这样!
就算这么告诉自己,斯内普还是不由自主的注视着阿尔,看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以及上药时的抱怨,抱怨自己不小心,抱怨自己怎么可以不处理伤口,抱怨自己居然这么不爱惜身体……
斯内普的心渐渐柔软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当初选择了邓布利多并留在这里当教授,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选择。
至少,他可以碰到……从未来而来的,阿尔。
两个人就这么专注着——阿尔专注于斯内普的伤,而斯内普则专注着阿尔的神情,直到费尔奇敲响了魔药办公室的门。
“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校长要求每个学院的院长重新清点一遍学生的数目,今天夜里需要加强警戒。”
这个声音打乱了刚刚微妙的气氛,斯内普立刻站了起来,将刚刚的思绪抛诸脑后,撑着阿尔的肩膀微微跛着腿走出了魔药办公室。
当他踏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已经又是那个最刻薄、最毒舌、最油腻腻、最阴沉的斯莱特林蛇王了。
直到点完名离开的时候,他再没有多看阿尔一眼。留给他的,只有那个孤独的黑色背影。
因为孤独,所以无畏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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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在世界消失了太久之后,是不是自己也会怀疑她的真实存在性?
当一个人不害怕死却没有办法去死的时候,是不是比谁都痛苦?
当一个人要用敌对来掩饰自己的爱时,是不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才可以坚持?
当一个人苟延残喘着只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和别人生的儿子却没有办法亲近,而且心情极度矛盾时,是不是自己也会惩罚自己的软弱?
就在这个时候,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阿尔,你走进了他的生命。
请善待他,珍惜他,爱护他。
阿尔,这是所有人对你的期望。
错过
真相是一种美丽又可怕的东西;需要格外谨慎地对待。
——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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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为什么哥哥可以骑飞天扫帚去和雨果比赛,而我必须学习这么多的东西?我和斯科皮不一样不是吗,我不是马尔福家的下任继承人……
觉得辛苦了?觉得不公平了?看来你还需要将斯莱特林荣耀抄上五十遍,名字称号以及姓氏都代表着相应的义务,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你的名字有着独特的义务和责任,我想你的爸爸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才将你托付给我的,所以,你必须要努力。
可是,我想爸爸、妈妈、詹姆斯还有莉莉……
阿尔,你和他们不同,你和你爸爸一样,都背负着艰巨的责任。他是必须为此付出努力血汗甚至生命的救世主,而你,是拯救另一个黑暗的救世主……
我不懂,教父。
没关系,你总会懂的,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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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很难熬,和因为巨怪出现而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们不同,阿尔不停的梦见很小的时候刚被送去教父家的情景。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只会害怕和退缩,甚至哭泣。
但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他渐渐学会了用微笑面对一切。
责任和义务。
或许,自己想不通的那些,就是德拉科教父所说过的义务。救世主的名头,这才是邓布利多爷爷布置一切的原因吧?
有好几天,阿尔都在斯内普的事情和哈利的义务上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觉得开心。是站在西弗勒斯的身边上旁观一切——父亲即将承受的沉重以及很有可能会在他面前出现的生死危机。
还是暗中保护哈利爸爸,让斯内普认为自己也相信了他们的判断?
——相信西弗勒斯·斯内普想杀害哈利·波特?
怎么可能!
所以阿尔很烦恼。但他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就和以往一样,他越伤心的时候总会在人前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你是个天生的斯莱特林。德拉科教父曾经如此评价过他。
因为斯莱特林不需要向人倾诉。所以阿尔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猜到的东西。
德拉科没有,邓布利多没有,甚至连斯内普都没有。阿尔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或许那正是爸爸不愿意让他们面对的东西——战争。
说到底阿尔也不过是个孩子,他犹豫了。
而基于上一次的不愉快,哈利没有再来找阿尔询问什么问题,就算他们有时候会在图书馆碰面,也仅仅是相互点点头,然后擦肩而过。
他们确信,相互的世界观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阿尔无条件的相信斯内普,而哈利则认为他有理由,也一定想杀死他。
在他们又一次不欢而散后,扎比尼为了斯莱特林一年级的小蛇不被饿死——因为他们的副首席因为烦恼而不愿意碰触餐具,他戏谑的称这样的事件为古老预言中早有体现的,修改下是——一山不容两波特。
阿尔对此微微扯了下嘴角,很敷衍的扯着嘴角。那让扎比尼有些挫败。
而德拉科这次表现的很沉默,他认为哈利·波特玷污了阿尔的友情,为了斯内普教父不惜和他们争吵。
尤其是,当着斯内普的面在魔药课上。他们甚至不惜听从了罗恩的意见,故意往斯莱特林高尔的坩埚里丢进了什么东西而差点导致坩埚炸裂。
之所以是差点,是因为德拉科不动声色的阻止了意外的发生,但那也让斯内普发现了争吵不断的格兰芬多三人组(赫敏自然会反对罗恩的提议)和意外沉默的阿尔。
“交头接耳,干扰课堂秩序,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