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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的催眠。
不过,惊讶归惊讶,但是都沉默不语。只能说不愧是朽木家,连个仆人都懂得,不该看见的东西,绝对不能看见的道理。
蓝染很好奇,今天之后,会不会有这样一种流言:朽木家的小姐和朽木家的一名下人关系很密切,给她的丈夫蓝染队长送了一顶又大又圆的绿帽子。
但是,蓝染笑的好像很开心。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能笑的这么开心,蓝染也算是婚姻史上的一朵奇葩。
揉揉仿佛疼到快要裂开的太阳穴,清水真的不想睁开眼睛。
浑身上下的僵硬和酸痛提醒她,她已经睡了好久,再睡下去只会增加身体的负担。
从床上坐起来,将有些松散的和凌乱的睡袍扣扣紧,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熟悉又很幽静,果然是那个男人选择的休息场所。推开门,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分辨不出来,这会儿究竟是日出还是日落。
熟悉的峭拔的身影站在院落里,手里抱着予和,背对着清水,偶尔的动作,能让清水看到他的侧脸。隔得很远,蓝染似乎没有发现清水,又似乎是太入神,蓝染很专心地又很有耐心地指着一棵樱花树,像是在教予和一些什么,予和抱着蓝染的脖子,脸上是很兴奋的表情,清水还是分辨的出来,予和的表情中,是兴奋带一点小心。
清水隐隐地听见予和在笑,婴儿特有的很好听的笑声。予和的脸,是很像蓝染,但是,脸上面能传达的气质和信息,都来自清水,比如,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的大小不一样,又比如说,眼睛的瞳孔黑得发亮,一种既容易骗到别人,也容易暴露自己的眼睛。
“嗯。”
婴儿的嗓音发出的拖得很长的一个音,陷入沉思的清水抬起头,她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样美好的画面。虽然这个景象只出现了片刻,却永远的定格在自己的记忆中。蓝染和予和的眼神几乎重叠,都望着清水,隔了好远,但却仿佛近在咫尺,一样的柔和和清亮。
“怎么了,眼圈都红了?”
不知什么时候,蓝染和予和已经到了跟前,予和在蓝染怀里很不安分,清水知道,予和是想让她抱。予和虽然很小,但恐怕已经能够分辨出,这个女人是见过的对他最好的人。
“没什么,想起来点东西。”
清水伸手去接予和,蓝染却摇摇头,用手帕擦干净予和吐出来的口水,摸摸予和的头。
“妈妈很累,让妈妈休息,爸爸抱?”
什么都擅长的蓝染,连哄孩子的话讲出来也不嫌突兀。
“我还欠你一块手帕。”
清水有些好笑地看着蓝染习惯带着的蓝色手帕。
一些隐秘得好像几乎连自己都忘记的记忆,却在某些时候和地点,重新回来。
“真央那块?”
“嗯,本来想洗干净后还给你的,可是血迹怎么也去不掉,只能作罢。”
清水逗弄着予和,随意地开口。
“本来给你就没想让你还给我,我以为那块手帕一定是被你给撕碎了。”
“哪能啊?怕你什么时候问我要。我还记得那块手帕做工可是格外讲究,甚至还熏了香,任何女人闻着魂都能被勾走的味道?怎么,现在手帕上不熏香了?”
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很多不堪的往事,清水很少提起,但今天好像例外了。
“没有要送的人了,手帕上也就不必熏香了。”
半真半假的语气,却能恰到好处的抚平心中的任何一丝不快和焦躁。
“你还可以再送我一块,我总共就那么多手帕,全给你儿子擦吐出来的奶了。”
清水笑得有些不自然,的确,她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是没有手帕用了。但,她还真的不习惯开口问别人要什么,之前过多的拒绝,让她失去了要求别人的能力。
“好啊,要什么香的。”
蓝染的表情不知比清水自然了多少,毫不犹豫地开口就答应了。
“给你儿子擦口水的,要熏什么香?”
蓝染看看又在练习把手放到嘴里的予和,以及另一只刚刚已经吮过了的湿漉漉的手。
“嗯,清水,我有事问你?”
“什么?”
抓着予和小手的清水,显然没反应过来,谈话气氛的变化。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抓着予和的小手,清水的手一下子冰冷下来,比光速更快速地冷却和僵硬,呼吸一下子变得很小心,仿佛自己是枯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自己一旦凋零,那个可怜女孩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清水已经好久没有想到自己来之前的社会和世界,反正早也就回不去了,一百多年,足够抹杀在那个世界短短的可怜的二十多年的时间,从自己的相貌到自己的语言,从认识世界的方法到与世界相处的方法,从自己的性格到自己的能力,都发生了完完全全的变化。
“你知道多少,想知道多少?”
清水再赌,蓝染不会这么狠这么绝,赌自己于蓝染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还有最不想赌,但又是不得不赌的一个方面,赌自己和蓝染之间,还有那么一点感情的。不过,情爱什么的,太虚无了,太脆弱了,如果可以,清水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拿那少的可怜的感情去赌自己的性命。
握着清水依旧抓住予和的小手不放的手,蓝染什么都没有说。
“清水,你说我孤不孤独?”
什么问题啊,这是?
清水看着蓝染,蓝染是会提出这种问题的人吗?可是蓝染的眼神里,有的只有认真。
清水点点头:“你很孤独。”
“那你可怜我吗?”
这句话中带着调侃的味道,让清水更为诧异。
“不,你不可怜,可怜的是我们,连孤独都意识不到的我们。孤独是人的宿命,人生有根本性的孤独,就算死神的生命再怎么长,我们都是旋生旋灭的偶然,你不可怜,真正孤独的人,都不可怜,因为他们站到了孤独,欢爱,痛苦,纠缠的上方,一切人的上方。”
清水懂得,蓝染并不是什么言情小说里那种外冷内热,傲视一切,只对什么一人倾心的男主人公,他就不是冷不冷的问题,他所展现的就是真正的他自己,不哗众取宠,自己去寻找一切治愈他的原罪的东西,所以他演戏从不往冷酷那方面上去靠。蓝染是真的看穿了人世间所有的情爱,他认定了那只是一种效果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用来慰藉人们孤独的止疼药,药力强大,副作用一堆又一堆。因为孤独,所有渴求一个人能让自己不孤独,可最终的结果是,两个人孤独着同样的孤独。任何一种人类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都不能够治愈这样孤独的伤。不让自己庸碌和孤独的唯一方法就是,站上这一切的上方。这就是很多伟大的宗教人士能够成功的原因。
“那你相信,我会去爱别人吗?”
清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己竟然在期待,蓝染给出的答案?原来是真好奇啊。
“我不知道。”
“孤独源于爱,无爱的人不会孤独。当一个孤独去寻找另一个孤独时,便会想去爱,想去温暖,
清水有时候是真的佩服这个男人遣词造句的本事,多少人不懂的东西他懂得,多少人想表达出来却又失败的东西,蓝染他能够很准确地说出来。
“我从不爱社会性质上的你。身份,相貌,聪慧,善解人意,任性,脆弱,霸气,这些都可以再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甚至远胜过你的优秀。”
蓝染顿了顿,给清水思考的时间。
“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永远都只有内在的灵魂,他没有任何标记,不可复制,每个人的都不相同。我从来就不关心,你的身份究竟是如何变化的。”
清水明白蓝染的意思了,原来只是想套话。
“我的过去,真的不重要了,我现在属于这里。顺便再问一遍,你知道多少,还想知道多少?”
清水把手从蓝染的手里抽出来。
“镜花水月被人看破,我想到的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游走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外。”
言简意赅。清水起初时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再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不收这里的规则约束,他只有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是,穿越者?本来,清水就没想过自己会是什么特别的人,现在,猜想证实。
“你问我从哪里来,也就是说,这个人,已经发现了我,在我发现他之前?”
“所以,这次这么糟糕的事情,是针对你展开的。”
“这个人,怎么样?”
“应该不久就会现身,你自己看着,我出来了,就已经让他寝食难安了。”
第40章 这场戏中真正的主角
途经五番队时,朽木白哉不禁把眼睛放量在其中。
片刻之后,重新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脚步没有丝毫的放缓。因为,他真的很忙,没有空去想任何无关紧要的事情。
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