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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口中弥漫着血的咸腥味,鸣人挣扎推拒,好不容易摆脱,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滚!滚啊!',歇斯底里地咆哮。
屋里的响声惊动了外面的人,纷纷奔向少爷的房间,佐井缓缓站起来,嘿嘿无言,抹去嘴角的血,退出门去。
六
'少爷,出什么事了?又有贼进来了?!'家丁门拿枪带棍赶到门口。
不,没有!要怎么说?!没有……我没事,你们忙去吧……
之后几日光景,在府里鸣人和佐井尽量避讳碰面,气氛好不紧张尴尬,这样又过了近半月时间,老爷顺利押镖回府了。
鸣人和小樱出来迎接,佐井独自站在后面,父亲见一双儿女平平安安也很是开心不过,远远看去佐井嘴唇微白,有些心不在焉的忧郁。便问道家中可曾出过什么大事?
家丁们料是瞒不过了,只如实说了红袖阁的人曾来府里偷盗被少爷和佐井解决了,少爷2次失踪又自己神秘回来了,大概是贪玩罢了,惟恐的是红袖阁登门挑事。
老爷心中疑虑,为安定人心回众人道,不妨事,怕他们怎的?
休息半日,老爷唤鸣人小樱还有佐井一起到前厅,另叫上些亲信人物。话题令人意外,竟然提到鸣人和小樱的婚事,虽然鸣人还不及弱冠,不过16也不算小了,早点完婚学着打理镖局的生意吧,自己年纪大了,该把生意交给年轻人了。
什么?!这件事……爹,您不是认真的吧?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小樱再率直不拘小节也不敢忤逆继父的意思,亲事早就定了,母亲的遗愿,何况嫁给鸣人同样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妥。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父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羞不羞的,就这么决定了,择个良辰吉日先
把这事定下。老爷说完,除了鸣人和佐井其他人无不喝彩,镖局要有大喜事了。
'爹,还是等过两年,我……您干吗这么急着金盆洗手啊?是不是这次外出押镖越上什么事了?'父亲每次做决定必然经过深思熟虑,不然不会这么多年将镖局经营的井井有条,生意红火。鸣人很了解这点,所以这次突然要提前他们的婚事,必然有原因。
父亲意味深长地看着鸣人,目光渐渐转向佐井,人啊……年纪大了就想过安定的生活,江湖留给你们这一辈闯荡吧,我想早点弄孙为乐了。
'爹,您一点都不老……'鸣人赶忙叙话。
'这是好事,全凭老爷吩咐。'佐井一直没抬起头,被老爷盯了半晌,只勉强挤出这一句。
'好!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议,按我的意思做吧。'老爷起身回房,要佐井跟去密谈几句。
没有血缘的姐姐小樱不由得脸红,冲鸣人吐吐舌头跑开了,众人也散了。鸣人站在原地心里叫苦。
今夜,明月挂于寂寥的夜空,群星璀璨围绕。人却各自为心事烦恼,佐井离开老爷的房间,心情阴郁,百口莫辩了,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乱点起鸳鸯谱了。居然问他忧郁是不是因为喜欢上大小姐了,荒唐!又不能解释其实自己喜欢上的是少爷,从很早很早以前……老爷还说如若真是这样,问过小樱的意思可以替自己做主,镖局里绝缺不了他,千万别因儿女之情伤了和气。荒唐到家了!
和佐助的“交易”还没有结束,如果他再来知道了自己婚事会怎么样?估计他不会太震惊,该怎样还怎样吧……自己能吸引他的只是身体而已……想到此,一股幽怨漫自心底,鸣人反锁自己在房对窗独饮。箫声……悠扬的箫声响彻院落,声声带着排遣不开的无奈忧伤,佐井坐在池塘边吹箫。
大概……自己要和他道歉吧,打伤他的事……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陪伴自己习武读书,他说过爱自己……是爱……鸣人只把他划在同伴的界限里,只能是……满心满脑只有佐助一个人,对小樱的感情是……最多是……红颜知己吧。父命难违,或许今生自己的爱要长埋心中了,平静的生活,打理镖局,多年后蓦然回首看到迷茫一片的回忆……
姻缘真的前世注定么?人的力量不可改变不可逆转么?
这城里有个习俗,每年仲夏沿河的街要举行长灯会,各式的烛灯挂满整街,映着水光一片粼粼波光犹如闪耀的星河,百姓们趁着热闹坐在旁边凉茶摊上纳凉赏灯,幸运的话,会碰到佳偶也不好说。
今夜便是长灯会,小樱央求父亲允许自己去逛一下。父亲却说晚上女孩子出去闲逛什么,呆在家里做女工,收收心嫁人。
小樱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老大不愉快,继父对自己不是不好,从小也教她读书写字,为了她不受欺负甚至让她和鸣人一起习武,并教会她用毒用暗器,可是吧……继父思想太传统又是大男子主义,总希望自己能像去世的母亲一样飞针走线,老实在家服侍丈夫。
以小樱的脾气这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天天,拿我的长褂出来,兰色那件。'
'小姐,你又要……'
呵呵……天机不可道破。
鸣人病了,无精打采,茶饭不思,每天恹恹的卧在床上只想就枕,最喜欢的青竹剑上蒙了一层浮土,心气不聚,无法专心练功。父亲最初以为是疰夏,连续几日都如此,忙请郎中来瞧,给他开了几副消暑的汤药,临走留一句“贵公子怕是有心事,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是啊……解铃还需系铃人……佐助……
父亲吩咐佐井去药房抓药。佐井近日也是面如土灰,气色相当不好看,领了命便和郎中先生一起出门。
这三个孩子的感情……老爷看了看床上的鸣人,又长望走出去的佐井,沉思着……
黄昏过后,小樱拌做男子模样,带上贴身丫鬟天天,锁上房门,趁着没人从后院的墙边跳出去,经常这么干,是惯家了。
稍晚一些,灯会已开始,星星点点的两起来。
'天天,这边,这个有趣!'小樱一路走一路巴望街边摊上的东西。
'小……公子,等等啊。'天天一边急忙把钱付给卖糖葫芦的,一边留神着别叫错了,还要赶上小樱,这样的主子还真难伺候。
天全黑下来,兰桂斋灯火正旺。2楼最靠里的私房,店主和卡卡西在品茶。
'要不要去赏灯?'卡卡西端起精巧的茶杯。
'每年都有,有什么好看。'店主答道,起身亲自焚香,然后坐于瑶琴前。
'恩……我听说大蛇丸被杀了,红袖阁群龙无首,内部大乱呢,龙涎坊和血滴子也乘机挖墙角。'
卡卡西有意无意提起些闲话。
素白的手指按于七弦琴上,'谈这个干什么?'
'佐助不是在红袖阁么?你就一点都不挂心?'
调弦转轸,泛起音律,才起,忽感商弦有哀怨之音,立刻停下,佐助真的出事了?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世人不曾了解你的底细吧,你这大内密探却做这种江湖生意……'卡卡西不接上话,继续碎碎念叨。
'你这是在抱怨我?往来的人多了才能多收集些情报。'店主走到卡卡西对面坐下,端起茶杯打量。
'在想什么?不是抱怨,只是……你不觉得这里越来越乌烟瘴气了么?就算要伪装做点正当生意不好么?'卡卡西拿起桌边的烟枪敲了对面人的头。
'我只提供场所,他们爱怎样与我何关?况且我不是只见你来着。走,换件衣服出去逛灯会。'
刚才不是还不要去,怎么一时一变的?
'小……公子啊,太晚了,老爷发现就不妙啦,快回去吧。别往前了,那边没有灯黑漆漆的,不要去啦!'天天尾随着英俊潇洒的主子,不停地劝告。
'怕什么!找个幽静的地方散散步就回去,天天你不要再吵啦。'小樱不听,一味往河尽头黑暗处走。
河的尽头与树林相接,黑黢黢的林子有些怕人,天天一点都不向往前,却碍着小樱胆子大无奈只得跟同去。
'天天!你看……那是……'小樱忽然停下脚步,只着半浮在岸边的黑色物体。
'小姐!不要过去!'
……
镖局里,老爷发现小樱偷跑出去正在发脾气,鸣人起床走到前厅劝父亲。佐井一双黑目中映着他蜡黄的面色和白与纸张的双唇,心里像被刀绞着。鸣人,你到底为谁相思至此?
家丁来报,大小姐回府。这回老爷在家,居然大大方方走正门?!
正巧老爷在气头上,这一顿责骂小樱是躲不过了。
七
'爹!女儿拜托您一件事,答应我随您处置!'小樱和天天架回一个人来,黑色的夜行衣湿淋淋淌着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