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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与众人是愣了一会儿的。而后,我爱罗却扬起一个感激的笑容,他看向卡卡西,卡卡西对他点了点头。
我爱罗拾起地上的物体,细心的擦去上面的微尘,小心翼翼的将它系在她的额上,那,尽然不是武器,而是砂忍的护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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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武器护送什么的,只是一个幌子?!”众人是这样大声感叹的。 唯独卡卡西一脸笑意和无奈的表情,然后缓缓的点了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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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伏在沙发上,脸色略有些苍白,邪魅的蛇眸望向某一处,这里还是他的居处。虽然他是同九川(藤安兮)一起去掠取武器的,但是,他却独自回来了。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呢。
终于,门被人轻轻推开,大蛇丸支起身子,几缕发丝斜至眼前。
他满意的笑了。黑发少年踏门而入,携着浓厚的杀气,剑直直的指着他。那剑刺透大蛇丸的双手,大蛇丸却仍是笑着。
大蛇丸也许有些心不在焉,与佐助过了几招。他知道的,现今需要一个身体给他作容器。每每到这个时候,他的身子是最弱的。也许,佐助是看好了这个时机才来的呢。
直至,眼前开始模糊不清,大蛇丸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人,那时候她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会叫自己蛇叔,叔字拉的很长,脸上是特有的微笑。那是他大蛇丸永远也扯不出的笑颜啊。美好的刺眼,于是迫她吞下“锁”,活生生的捏断了那初生的羁绊,碾碎了她的笑容。
是什么时候开始后悔的呢?怕是从她对他的生疏开始,于是,他给她喂入解药,再喂她另一颗药丸“困”,妄想着萌芽重生。直至现在,大蛇丸终于明白,为的是不让她忘记他。
对于他来说,九川是怎么样的存在呢,父女?呵…… 他竟觉得可笑,不该给她吃那些该死的药的。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墨色的方盒子,扔至佐助脚下。佐助拾起,蝶翼似的睫毛颤了颤。他默不作声的收入怀中,下颚微抬,给了男人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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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等人在砂忍村莫约住了几天,确保不会再出什么差错才离去,纲手之所以召集那么多人,是猜测大蛇丸会一同而去。然而,幸运的没有遇到他。
大蛇丸被杀的消息传得很快。但,也许藤安兮知道的是最晚的。
我爱罗清楚的记得那天,藤安兮安静的坐在秋千上,眼前的红色绸缎随着秋千的摇摆,在空中划出悠扬的弧度,她久久道出:“大蛇丸大人,不会这么容易死的。”然后,突然将秋千停下,低低的说出四个字。
“九泉忘川。”
大蛇丸大人只是想,让她活的似九泉之下的忘川一般,毫无波澜,遇事沉着,忘却所有烦恼,平平凡凡。
第65章 £…65让她活
镜片折射月光,那个男人挑着自信的笑容,低笑的看着脚边奄奄一息君麻吕。君麻吕想用双手支起身子,却再也没有那个力气,如瀑的银发倾泻在地上,他能感受得到生命正在流逝。
就要结束了吗。真的,真的还想再活下去,因为正如大蛇丸大人所说,他找到了生命中的那朵花,那朵在暴风中摇曳的小花儿。
“药师兜,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次次想要我和滕安兮死,到底是为了什么?”星眸微颤,虽然狼狈的不像样子,可他的语气却仍然有着让人不可估量的气场。
“呵呵……你说目的?当然是为了追求更完美、更有趣的忍术。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他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唇瓣携着嗜血的笑容。阴暗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只要大蛇丸的忠仆死了,那么我辉煌的时候就指日可待了,过几日便是大蛇丸需要换容器的日子,那时候他是最虚弱的,在此之前我需要另一样东西,就是藤安兮那让人蠢蠢欲动的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旁若无人的笑着。
笑容让他的脸变得扭曲起来,那么丑陋。
君麻吕咳嗽起来,鲜血溢出唇角。
“让她活。”
“你现在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她失了那么多血,很快就要死了,她活着我就会多一个阻碍。”
“咳……咳、你对忍术的追求不是很执着吗?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滕安兮除了血液是珍贵的。还有另一种珍贵之处,滕安一族的忍术,已经失传很久,她是那一族最后的一员,她是知道的。”君麻吕撒了谎,事实上,那种东西他只是从古籍中了解了一些,他在赌。
君麻吕深深的明白,他不想在黄泉之路与她同行,不想她离开这个世界。君麻吕是知道的,那个少女总是伪装着自己,也许,他不应该将她带回身边。
以为带回来,就能保护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带入万丈深渊!她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大蛇丸大人才将她带回来的。
起初,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那只是他为内心深处不愿表露的某种情绪所做的借口罢了,原来人在死之前,真的会在一瞬间明白许多事情。
与她在一起的点滴,像是播放影片一样的在脑海中闪过,一切也许从最开始,她清明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时候就注定了吧。她将掉在地上的药拾起之后给予他的笑脸,她做蛋炒饭给他吃时,闪闪躲躲的视线。
与她一起坐在瀑布边上,看着太阳的起起落落。还有,与我爱罗战斗后,被她温润的血液救活,再然后变成雪狼,被她照顾着。那时候,天冷时会与她共眠,互相依偎。她的一颦一笑真的忘不了。
直到最后,抱起她浴血的身体时,恨不得血洗整个砂隐村!
她对他冷冰冰,不会再对他扬起笑脸,什么都没了。
或许,不该带她回来,那个人,就算是死……也是会想,死在那个人身边吧。
“用我的血换出她的……”
他再也说不出一个音节,却固执的睁着眼。感觉到兜用医具扎进血管的那一霎,他如释重负般得缓缓闭上眼,呵呵呵,原来,血液被抽离是这种感觉吗。再也不想让她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就让一切这样结束,这是最后一次对她的帮助了,希望她领情才好啊……
“呐,先吃药吧。”
“你等等,我刚才去厨房考察了一下,结果只找到鸡蛋,还有肉,再吃肉我就反胃了&*&%4¥#%#……”
“对厨房不熟悉……所以失败了一点。”
“放心吧,就是头晕一会儿,还有我不会把大人的情报告诉别人,好了,你可以去大人那里继续当你的容器了。”
“你想跟我走?”
“呐,你就叫小夜吧?”
“走?我不想走,可是你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带走我的,你不是来救我的,是大蛇丸大人叫你来的捉我的。”
……
……
藤安兮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君麻吕,梦里的君麻吕带着少有的笑容牵着她的手,顺手从梨花枝上折下一朵开得甚美的花儿,带着清晨的露水,他将花儿插在她的发髻上。
温柔的让她坐在石椅上,修长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一支唇彩。
他缓缓的为她涂上,夸赞道:“很美。”
又似珍宝的将它放入藤安兮的口袋中。仔细的吩咐着:“留着,千万别扔了。”
“还有,要留意着药师兜,他绝非善类。”
他甩了甩广袖,背过身去,倏地,回眸笑了。而她,却是无动于衷。现在想来,若是当时留一下他,或者对着他笑一笑该有多好?
梦里的他是笑了的,如果当时她能看得见他脸上失望到极点的笑颜,她一定会笑给他看的。就算再怎么笑不出来,也会努力扯着唇角笑给他看的。
再或者,君麻吕走时,若他再回一次头。会看到她哭花妆容的样子吧。
“别走。”藤安兮喊了出来,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咪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只有力的手拍打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
感受到背部的重力,藤安兮顷刻便醒了过来。像是被人用冷水浇了个彻底,最脆弱的一面永远不想表露在那个人的面前,现在却无任何遮拦的表露了。
她收敛起情绪,侧了侧身子,躲闪开他的手。冷声问道:“什么事?”
我爱罗的手僵硬在原处,过了几秒,他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身侧,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同样不带着一点语调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外面太阳很大,出去走走。”
我爱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