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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刻意咬重了‘朽木’两个字。
“四枫院家还是那么没礼貌么。”
“相比另一个,我还是好多了,不是吗?白哉小弟。”
“…我只是不明白。”
又只是说一半,夜一看着索性连窗都不关就走了的人,“哦呀,夜一先生吃闭门羹了啊!”
蒲原把扇子一合,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老大,“喜助,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欠打。”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最近提海燕不只三次,而且都是在白哉面前。你认为这样真的好么?”
“痛苦也是一种感情。对于麻木的人,那可能是他活过来的最后一种方式。”
“那真是残忍而又偏激的药方。夜一先生你也是不坦率的人。”
“又想说什么?”
“是蓝染和市丸银吧,还有其他人。只要白哉的心一天没被海燕还回来,悲剧将永远延迟。你是这样想的吧。”
“算你说多一半,你还是有太多不了解。所谓四大贵族。”
异虚么,蓝染,希望这是你失败的开始。
章四:契机
他用笑容偷了他的心,杀了他的灵魂;他用温柔剥夺了他的呼吸,抢走他的体温。他问:“我是否该为你们鼓掌?”
蓝染嘴角微笑的拿起回收回来的虚上败落的樱花,白哉,你终于出现了啊。
“啊拉,怎么这么高兴?”
银拢着衣袖慢慢跺过来,看着蓝染一脸温柔。不知道喜悲。
“银,召集十刃,你期待已经的游戏,开幕了。”
“偷偷摸摸,不愧是你一贯的作风;蓝染惚右介。”
“也不愧是山本老师。”
蓝染踏着平稳的脚步推门而入,“尸魂界的防守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密阿。”
“出于礼貌,我是不是应该跟您说声好久不见呢?”
“不必!你只需要用你的血来祭拜我们死去的战士!”
“如果这种情况下收到老师你不幸或者受伤的消息,静灵庭也快到此为止了吧?我相信老师是个聪明的人。”
“何况,我只来做一场交易,同意把白哉交给我们虚夜宫,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准备如何?”
“白哉?”
“是的,白哉。”
“九番队队长,找我来有事?”
“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跟着他。”
夜一抬抬下巴,指向窗外,白哉正往门外走,东狮郎皱着眉头,“为什么要跟踪朽木,何况,叫恋次不是更合适?”
“看他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般都知道不能找恋次拉,我们又不方便,你是队长直接跟上去那个古板的小子也不会用千本樱砍你的啦。”
夜一推桑着东狮郎出去,东狮郎硬是把‘不方便’三个字吞进肚子,现在最忙的是我好不好!
空座町也会下雪,和尸魂界一样洁白冰凉的雪,冬狮郎看着从面前飘下的片片白,生日那天,天就像今天一样,大家坐在屋顶上看烟火,那些一去不返的记忆,或许曾是所有人心底最甜蜜而脆弱的疼痛。
朽木在他前面不远停下去,行人纷纷侧目。而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对面街的大橱窗,东狮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摆满了巨大的恰比的商店。
直到那只一人高的恰比在他眼前的店被店员拿走,他重新向前走去,他豁上爱情和生命捍卫的,不过是王族的野心,多可笑。
“谁?”他警惕得望进小巷,四周的气场很怪。习惯性伸手到腰间才记得自己在义骸里面,吞下义魂丸走进去,怎么……
“是你?”
“好久不见。”
“引我来的意图。”
“给你看个精彩的画面。”
“没兴趣。”
“可是与山本老师和你有关的。”
“……”
“朽木?”东狮郎半拖半拽着那只和他身高有得一拼的巨大恰比走出店门,哪还有白哉的身影。
真是的,东狮郎有的没的想起乱菊拿了酒瓶四处拉人喝酒的直爽奔放,一阵恶寒,安静或者也算一个优点?
“噫?队长,这不是恰比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孩子的东西了?”
东狮郎筋,“别乱说,厄…这是朽木给露琪亚的!”
“给我的?”露琪亚双眼放光的跳过来,抱过恰比用脸狂蹭,“那大哥呢?”
“不清楚,我还以为他先回来了。一护他们呢,不是说今天有事商量么?”
“啊,他回家了。”
“…是虚!”
刚冲到外面的一行人木纳的盯着天空,“我在作梦吧?”虚群争先恐后的走出来,上次是杂虚,今次居然都是“……基力安,蓝染那家伙不是宣战吧。”
“乱菊,发送解除灵压的信号吧。”东狮郎吞下义魂丸,“有时间惊讶,不如留点体力去杀虚。”
“了解,队长。”
一护和一角他们应该也看到了吧。
“一护君,”织姬侧身去看那阴沉可怕的天,“民宅…”
“一心老头,…”
“放心吧,这些交给我和石田父亲。一护,活着回来。”
“啊,走吧!”
母亲大人你万分叮嘱我让海燕小弟和白哉小弟好好相处,是为了报复灵王杀了父亲大人吧,可是母亲,你在我身上,加了一天不可欠还的罪,如此沉重。
“一护君,恋次君,还有大家,没事吧。”
织姬一边用手抹去眼边的难以抑制的眼泪,一边解放瞬钝六花,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织姬!让开!”一护用力把她推向后面,用斩月顶住凶狠的利刃,一声钝响。“可恶!给我滚回你的虚圈去!”
“黑骑一护,还是集中你的力量和我打吧,蓝染大人的任务没完成之前,我们势必毁了空座町为止。”乌尔其奥拉一脚把一护连人带刀踢个几米远。满目疮痍的地面不堪受力的呻吟。
“一护君!”
“就算拼了命,井上我们是不会让你带走的!她是我们的同伴!空座町,由我来保护!”
乌尔其奥拉看着一护从地上站起来,谁告诉他我要捉那个女孩?黑色的灵压开始燃烧,很好,他有点想和这样一个人类打一场,战斗的快感。
“射杀他,神枪!”
“市弯银!……蓝染!”
乌尔其奥拉看着面前阴冷的神枪,一声不响地回到蓝染身边,真可惜可这么一场战斗。
恋次架着乱菊站起来,其他人抬头望向天空,“蓝染,你不是神!”所以请你收起你那如同神临一样的眼神和虚一样狰狞的微笑!
“十番队队长,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什么是神?谁是神?当我一步步了解静灵廷,了解我们伟大的真央,神就不过是个幌子,都是为了实现支配的幌子,自大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以死神之名为荣的人,什么人给了你们斩杀虚的特权?什么人告诉你们那就是正义?什么人了?你们所供奉的绝对正义无上的王族?可笑的是你们。”
“你们谁的陈词烂调我听不懂,我的任务只是保护我的同伴!”
“黑骑一护,我曾经说过对于人类来说你很有意思,看来,我现在要纠正我的话,身为灵王手下的失败品,你本身就是个有意思的存在。”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的对话就到此为止,那种问题我相信会有人为你解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期待你们一个月后的表现。”
撕开的天空又重合起来,残余的虚悻悻跟在其后,“蓝染,给我站住!”
“恋次,省点力吧,他要是站住了,倒的就是我们了!”
“乱菊怎么你都……”
“这里是空座町!你还想替蓝染开路不成?”
穿界门一扇扇在面前打开,浮竹拖着欠佳的身体咳嗽而来。
“队长!京乐队长,大哥……”
“不…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但是我是来告诉你们的,蓝染的第一步可能是捉白哉。”
“山本那个老头子已经默许了,为了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什么?!”
“我们是无法认同这样的决定,所以才来告知你们一声,让你们提访,但现在的情况,老师的决定却是必须的,望你们谅解。”
“谅解就不必了,浮竹老师。”夜一将文件递给他,“对于我们曾经宣誓效忠的中央,我们很多年前就被舍弃掉,而现在我们只需用我们自己的心去守护,并不是命令。何况,白哉小弟恐怕已经在蓝染手中。”
“这是?”
“回去自己看,何况,我知道浮竹老师你不会一无所知吧。还有京乐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