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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有些失落,但骸随即将撒鼻息的想法抛在脑后,抽出□,躺在混乱不堪的床单上,两手垫在脑后平躺,自言自语似的咕哝:“那我是小麻雀的什么呢???Photoshop好了。帮黑白色的小麻雀你修改污点添加色彩的高级软件。嗯嗯,不错。”
云雀当时懒洋洋回了一句:“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然后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睡过去。
结果第二天骸打着洗刷小麻雀污点的旗号递给云雀两瓶一模一样的矿泉水:“尝尝有什么不同?没尝出来我就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哦~第一项就是妇科~”
云雀温柔的送给骸一拐子,拧开第一瓶水灌下几大口。然后隔了一会儿在骸满怀期待和疼痛(记得那一拐子吗)的目光下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几秒后明确的说:“没区别。”
骸摇了摇手指:“再尝尝。”
没理他,云雀径自去洗漱。
骸失落的嘟囔:“第一瓶50块呐,第二瓶不过才两欧元而已。”
云雀被牙膏沫子堵住嘴说不出话,只好用眼神代替其行凶。骸摊手:“我知道你尝不出这样的区别,可是小麻雀,第一瓶从希尔顿买来,第二瓶从沃尔玛顺来。你知道吗,有时候身份的高低取决于你所在的位置而不是你的能力。加油向上走吧。”
这是云雀记忆犹新的一课。
现在失忆的骸同样对它印象深刻。剥落目标的其中一枚指甲,骸懒散着把它丢进一旁的铁罐子中:“小麻雀才会是我的目标。”
云雀:“你把我当靶子了是么。”
主人公身为傲娇受的一员竟然如此脱线,哦,文章真的不好写了。
啊喂,你要是憋不出字儿来就别怪别人的本命受,会遭雷劈的。
遭雷劈的应该是骸才对吧。
被雷的外焦里嫩,骸默默去定早餐。情商低的人有时候交流起来就是有困难。
然后就被不知什么时候闯进里的白兰质疑了。
白兰手叉腰两腿叉开,在地下室门前摆了很霸气的一个pose。
“哟~骸君刚见到我们董事长的腐肉就有心情吃早餐呐~”
云雀一动不动的看着谈笑生姿的白兰一会儿,然后拿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嗯,没关系。”骸瞥了一眼云雀,笑着回答。
“真不愧是骸君呢。”
“要一起吃吗?”
“当然不了~家里还有宝贝儿们等着我呢。”
“就不送了。”
“那么~等你的好消息哦。”
然后带着不为人知的胜利女神般的奸笑晃然飘走。
同时飘走的还有作者的rp以及少得可怜的字数。
骸听着门被“咣”关上的声音,钢砖拿在手里,被捏成了和体温同步的热度(这就是所谓iPhone有十万款应用程序等着你的结果?)。
白兰,有时候我嫉妒你。
因为你和云雀是同类啊。
不管我如何试图去握住他,他的一部分还是会被你吸引过去。
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
可是他会愿意么。
骸甩了甩头,换上愉悦的表情拨通了电话,应付下楼准备吃早餐的黑发青年。
…TBC…
14
干净的地下室里,云雀默默戴好贴着皮肤的橡胶手套。用力向下一拉,松手,橡胶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似乎是疼痛的声响,以及很大的一片红色,惹得那位他们甚至不知道名字的董事长微微一颤。
“记住,在虐待你的犯人时,要从气氛开始恐吓他们。”云雀不紧不慢的对骸说,而后者在工具间饶有兴趣的盯着一条藤鞭。
“新加坡鞭刑???对了小麻雀,这么干净的屋子你不觉得对刚才那句话来说太没有说服力了么???嗯?”
循声望去,云雀追随着骸海蓝色的发梢,一直到一排隐秘的按钮前。骸尝试着按了几个,屋里唯一透进光亮的几扇小窗全部被拉上了窗帘,而墙上迅速的布满了干涸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仔细听,还能听见细微的尖叫声。
“把屋子弄得太脏是件麻烦事。”云雀漫不经心拿出注射器,从一个医用点滴瓶里抽出少许的药液。推了推针尾,确定针头畅通无阻后,云雀走向虚脱的犯人,低头问:“告诉我,那份文件在哪儿?”
晃了晃被铐住的手,男人低声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啧啧。六道骸在远处不耐烦的看着。你以为你在拍警匪片还是说你不招供的原因是因为没用美人计?
云雀戴上口罩,蹲下身揪起男人前面的额发,逼迫他头向上挂在墙上。云雀蹲的地点和墙隔着40厘米的距离,这段距离内地面是不存在的。支撑犯人的只有一副布满倒刺的手铐。如果刑罚需要在平面上进行,骸刚才按过的按钮中其中一个就是专门负责平台升降的——云雀每次使用它的时候,从不把犯人托起来。于是几秒过后,就能听到骨头被辗断时喀拉喀拉的响声以及血肉被搅拌时粘腻的声音。这一招总是屡试不爽。
不过云雀这次没有用它。这个人对于云雀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标本。人死之前可以教六道骸虐待术。人死之后可以教骸人体学。嗯嗯,物尽所用。
不是现在都提倡二次利用么。那么就和着时代的脚步来保护地球吧。
至少这样可以少产生一点鬼火。从化学角度看,磷是能毒死人的;从常识角度看,鬼火是能吓死人的。
云雀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善良极了。
全是在为人类服务嘛。
一个手势挑明让六道骸过来观察学习,六道骸走着猫步就扭了过来,在最后直接把体重压在云雀削瘦的后背上。云雀不耐烦的把他扒拉开,然后找一把手术刀在犯人的眼尾开了一道半厘米长的小口。镊子翻开脆弱的皮肤,骸默契的找了块浸满辣椒水的纱布敷在伤口处,清理了血迹。
然后云雀指着小口里红色的;仍在微微跳动的肌肉组织说:“把针从这里用30°角缓慢的扎进去以后,一旦你感觉到有硬块状突起,就稍微使劲用力一边注射浓盐水一边逐渐将针头深入到晶状体中。”
骸照着将针扎了进去,然后停住了手:“我能感觉到神经组织在跳动。剧烈的。”云雀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下次可以从那里注入95%乙醇哦。”
骸缓慢的推送着针管,一边幻想着这就是他自己的□逐渐进入云雀紧致的□。兴奋处突然被突起挡住意淫的脚步,六道骸不满的一撇嘴,更加用力的推送着凶器。
两只眼睛都完成注射后,Mr。董事长左眼爆裂,右眼被撑得像一颗摇摇欲坠的浑浊水球。骸懒洋洋的妩媚冲云雀一笑,所有之前带来巨大满足的视奸意淫都被抹消在脸部肌肉被拉起之后。云雀看得发毛,转头对着犯人思考:“中国好像有种刑法屡试不爽???就是固定住大腿让小腿一点点抬高的东西。忘了叫什么了,但是基本上用完后该交代的全交代了,甚至连本不该存在的供词也都出来了。”
六道骸继续着他意味不明的笑容,吸引云雀全部的专注:“亲爱的,你是不是在说宫刑?”
云雀贴近他的脸 ,望进那异色眸子的最深处,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耳语:“要知道,那个宫刑可是世界上最快而且最省钱的变性手术——当然,只针对男人。你想试试么?”
…TBC…
15
事实证明,最后还是古老的刑罚最好使,什么注射器啦吐真剂啦都是浮云。那个不并不叫宫刑的刑罚,在那人腿下垫上四块砖后就非常爽快的发挥了效果。六道骸曾经提议将那个备受他们折腾的人送到自家医院去,却被云雀一口否掉,直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做得干净利落毫不犹豫胆大心细至极,让骸一路跟下来竟觉得云雀恭弥前辈子是杀猪的。
后来某一天,云雀在卧室补眠,六道骸就自己在化妆室美颠儿美颠儿对着镜子美了好久。云雀醒来推门而入时,先是看到骸正打算自杀的情景;结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就此为人间除去一大祸患也还算不错,于是又懒洋洋踱步出去。余光瞄到镜子,云雀突然明白所谓自杀的假象究竟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