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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17
你打算开始创作?”这是云雀恭弥一边吃早餐一边忙于业务时突然发出的疑问。“是。”“很好奇你会创作出什么。”“还没有想好。我发现失忆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无关紧要的细节会轻而易举的展现在你的眼前,可是最最回味无穷的那一部分就像在云里雾里一般看不清摸不透,心急而诱惑。昨天晚上在回答那个问题时曾经考虑画一幅视觉图像,旁边是无尽的五彩螺旋,象征着失忆前后的重复;然后在中间留出小部分空白,标志着核心记忆的缺失。”
骸的艺术创作,被每一个专家、爱好者所称赞。但是云雀和白兰对于这位多栖艺术家表现的不屑一顾。艺术应该是一种表现思想的手段,而不是让人在这里冷静叙述理论的图示。在这种意义上,骸根本不能算是一个艺术家。
“我想进行一次——well,据别人说,我所没尝试过的——行为艺术,并通过它试图表达我人格的缺失和不完整。”
“那么,最近用不用帮你请假?工钱还得照付。”“不用哦。我和小花花说好了最近接一次人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
“灵感?”云雀哑然失笑,“你是说将尸体的胳臂硬生生扯掉的视觉听觉的双重享受么?”“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这次我在想,果然还是不要吵架,各自干各自的为好。”骸抱住云雀:“骄傲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可是我们在乎的表现手法就是伤害对方。像刺猬豪猪似的。那么,就请保持在这微妙的距离中吧——直到我去打破现在的僵局一般的完美平衡。”
云雀本想反驳长句中“我们”这样亲昵而界限模糊的草食性字眼,最后却罢休了。细细辨认着骸拥抱里的每一种味道——the one香水味、mild seven特有的混合着柑橘香的烟草味、常年穿皮质风衣留下的细微的皮子的味道、公寓里薄荷沐浴液须后水的味道、本身带有的莲香、早餐浓郁的咖啡牛奶面包味道。
维持这样的距离,就好。相互伤害到彼此伤痕累累的游戏,他们也不是时时都能玩儿得起的。
~(≧▽≦)/~~(≧▽≦)/~~(≧▽≦)/~ ←这是填坑专用的的分割线= =
云雀难得去一次办公室,结果看到一个电视上经常出现的政客正在办公室里一脸冷汗,正襟危坐。好奇白兰给那人施了什么压,推门而入。
结果那人只是瞟一眼云雀就继续着他的冷汗涔涔:“只要把那个人杀掉就可以了。”先是喃喃自语。“就是要怪他。要怪他把我弄得倾家荡产。”声音大了些。“那你知道你所谓的‘他’长什么样子么?”政客一下子泄气了:“不知道???只知道赌场的名字。”“我也知道哦。”白兰吞掉棉花糖,笑眯眯着。“如果钱够多,那么解决你所谓的他,不是问题哦。”
“真的?”男人眼中闪了一下,然后又黯淡下去。“我能相信你么。”“当然。”白兰递给他的客人一张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名人的名字。“这些人都将他们的秘密放心的交给我们解决了哟。怎样?”“成交。钱会汇到账户上的。”政客走时笑得满意极了。
“uh,愚蠢的人类。”云雀斜靠在门上冷冷的说。“如果我们真能为别人保守秘密,那么那个清单就不会展示给他了。你说是吧,云雀君~”
~(≧▽≦)/~~(≧▽≦)/~~(≧▽≦)/~ ←这是不知所谓的分割线= =
本着寻找灵感的原则,这次的任务又回归到了无聊漫长却实际上是本能最深处渴望的事情——杀人。
人数稍稍有些多,于是白兰让骸和云雀一起去完成。
人物的开端是以一系列眼花缭乱的老千开始的。
注满水银的骰子。黏在一起的两张牌。三次猜大后必然是猜小的勾搭。俄罗斯转盘上恶意而细小的突起。Invisible chance的友好设定让六道骸变本加厉的在赌局中呼风唤雨。
云雀只是作为散客进入赌局。坐庄进了里屋,随意将筒内两个注满了熟猪油的骰子上下摇晃颠簸,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然后手脚麻利的将小筒扣在侍从的托盘上,缓缓移开,一秒后又带着些许得意的重新扣回去。
计划好的猜大。第一次。
一会儿换了一个人进来服侍。财大气粗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纯粹用来搭讪的。云雀先是把骰子掷好,然后面对来人一挑眉:“如果您只是来这里展示您的龅牙的话,那么您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男人愤愤的走开。云雀心里正盘算着骸是不是现在该上场的时候,刚才的男人端了一杯就进来:“算是给美人儿赔罪好了。”云雀指尖沾了沾饮品然后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随即甜甜冲男人笑着:“□,是么?先生。”
骸悠闲闯入:“我都嫉妒你了先生。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漂亮呐。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老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吼起来:“来人,捉老千。”
任务进入状态,只有在这时,骸和云雀才能在不相互语言攻击的情况下把后背交给对方。(当然排除了床上运动的时候~)
这是一次,充满了华尔兹般华丽而悠扬的美感的杀人美学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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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开始创作?”这是云雀恭弥一边吃早餐一边忙于业务时突然发出的疑问。“是。”“很好奇你会创作出什么。”“还没有想好。我发现失忆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无关紧要的细节会轻而易举的展现在你的眼前,可是最最回味无穷的那一部分就像在云里雾里一般看不清摸不透,心急而诱惑。昨天晚上在回答那个问题时曾经考虑画一幅视觉图像,旁边是无尽的五彩螺旋,象征着失忆前后的重复;然后在中间留出小部分空白,标志着核心记忆的缺失。”
骸的艺术创作,被每一个专家、爱好者所称赞。但是云雀和白兰对于这位多栖艺术家表现的不屑一顾。艺术应该是一种表现思想的手段,而不是让人在这里冷静叙述理论的图示。在这种意义上,骸根本不能算是一个艺术家。
“我想进行一次——well,据别人说,我所没尝试过的——行为艺术,并通过它试图表达我人格的缺失和不完整。”
“那么,最近用不用帮你请假?工钱还得照付。”“不用哦。我和小花花说好了最近接一次人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
“灵感?”云雀哑然失笑,“你是说将尸体的胳臂硬生生扯掉的视觉听觉的双重享受么?”“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这次我在想,果然还是不要吵架,各自干各自的为好。”骸抱住云雀:“骄傲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可是我们在乎的表现手法就是伤害对方。像刺猬豪猪似的。那么,就请保持在这微妙的距离中吧——直到我去打破现在的僵局一般的完美平衡。”
云雀本想反驳长句中“我们”这样亲昵而界限模糊的草食性字眼,最后却罢休了。细细辨认着骸拥抱里的每一种味道——the one香水味、mild seven特有的混合着柑橘香的烟草味、常年穿皮质风衣留下的细微的皮子的味道、公寓里薄荷沐浴液须后水的味道、本身带有的莲香、早餐浓郁的咖啡牛奶面包味道。
维持这样的距离,就好。相互伤害到彼此伤痕累累的游戏,他们也不是时时都能玩儿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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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难得去一次办公室,结果看到一个电视上经常出现的政客正在办公室里一脸冷汗,正襟危坐。好奇白兰给那人施了什么压,推门而入。
结果那人只是瞟一眼云雀就继续着他的冷汗涔涔:“只要把那个人杀掉就可以了。”先是喃喃自语。“就是要怪他。要怪他把我弄得倾家荡产。”声音大了些。“那你知道你所谓的‘他’长什么样子么?”政客一下子泄气了:“不知道???只知道赌场的名字。”“我也知道哦。”白兰吞掉棉花糖,笑眯眯着。“如果钱够多,那么解决你所谓的他,不是问题哦。”
“真的?”男人眼中闪了一下,然后又黯淡下去。“我能相信你么。”“当然。”白兰递给他的客人一张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名人的名字。“这些人都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