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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已经过了0点了【趴
那么今日白天还会有一更,应该会是在下午三点以后=v=
☆、城独家发表
我一愣;看到他的眼睛掩藏在高耸的眉骨下面,目光看着地面,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苦笑,这表情怎么看都有种寂寥的味道。
我眯起眼,忽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就往下扯,强迫他的脸低下来靠近我。
他看起来猝不及防,而且有点惊讶:“维拉……”
我眯着眼打量了他三秒钟;忽然张口在他□饱满线条深刻的鼻尖上狠狠咬了一口;话说这个鼻尖我在上辈子对着特写照片流口水的时候就很想咬了;现在果然口感很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
“啊!哦天哪维拉你要干什么?”也许是咬疼了,布鲁斯倒抽了口气,捂着鼻子本能地就往后躲;我怕手里拽着他领子勒着了他,就放开了手。
“听着,布鲁斯韦恩。”我严肃地说。
布鲁斯慢慢放下捂着鼻子的手,愕然地看向我。
“我想你可能对中国姑娘了解并不深,她们大多数其实都有很传统的爱情观。”我斟酌着词句说道,表面看似冷静实际内心十分凌乱,“就比如我……是的,不管你信不信,这辈子能让我说爱的男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老爸,另一个——”
布鲁斯微微皱起了眉,神情没变,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身侧攥成了拳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另一个就是我能心甘情愿给他做口|活的男人!”
布鲁斯的表情慢慢变得惊愕,而后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但又渐渐流露出更多的喜悦。
我又添了一句:“顺便说一声,除非被劫色,否则我想我这辈子能心甘情愿给他吹|箫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说完这话我就掩面匆匆推门离开了房间,摔门的声音震天响。
可是一出门迎面就碰见了一脸狐狸笑的阿尔弗老爷爷。
我有种强烈的“此老头已经完完整整听完了我们所有对话”的感觉,所以我觉得刚才我那几句“口|活吹|箫”什么的已经足够让此老头看清我的真面目了,于是我决定不再在他面前装贤惠,而是威严地说:“阿尔弗老……那个先生,我想您得好好劝劝布鲁斯了,他看起来心情和脑子都不太好。”
“我会的,放心吧维拉小姐。”阿尔弗老爷爷笑得很慈祥,但我总觉得他在憋笑。
阿尔弗冲我点了点头,进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在门外愣了五秒钟,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房间,于是……现在这算怎么个情况?
我做贼心虚地环视了一圈,悄悄把耳朵贴到房门上。
韦恩大宅的房门隔音效果比韦恩大厦顶楼公寓还要好,即使是经过五年暗影联盟训练的我,努力集中耳力也只能听个大概。
“……跟着您颠沛流离整整七年……在我看来……是的……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看不出来的话……”阿尔弗老爷爷的谆谆教导。
我听了之后不免老怀大慰,只可惜布鲁斯不知是声音太小还是根本没说话,反正我都快把耳朵粘到门上了也没听见他的声音。
过了一会,阿尔弗就出来了,临走的时候还朝我笑了一下,我越发觉得此老头十分腹黑。
阿尔弗前脚刚走,布鲁斯后脚也出来了,看到我站在门外,露出一个“早就料到了”的表情,然后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我微笑。
“……你有事么。”我被他笑得发毛。
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忽然走近几步,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过来。
“魂、魂淡!这里是走廊啊啊啊——”我话没说完,就已经被他堵了回去,整个身子一轻,竟然是被他横抱了起来,然后听到身后门被甩上的声音,这货把我抱进了房间然后把门关上了!
“唔唔唔放下我——”我挣扎着,不过个人感觉那更像是半推半就。布鲁斯果然听话地放开了我,不过……着陆的地方十分柔软,显然是那张宽大松软的床。
“布鲁斯!我、我……我月经还没来完呢啊!”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提醒他。
“我知道,所以我不介意你再为我做一次……嗯,那个叫什么来着,口|活。”布鲁斯一本正经地说,作势就要解腰带。
我的脸瞬间变得比大姨妈还红,刚想翻身爬起来,却被他压住了,然后被他温暖的唇堵住。
这是个极尽温柔的吻,他慢慢描绘着我的唇齿,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一样仔细又轻柔地吮吸揉弄,给我的感觉像夏日午后的熏风,又像是窖藏多年的红葡萄酒,醇厚而优美。
可他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轻轻抚弄我的耳朵,并没有伸到别的地方。
我被他弄得心里痒痒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又不得不停止,稍稍推开他一些,软着嗓子说:“布鲁斯……拜托……今晚还不行,真的……”
这声音沙哑得我自己听了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知道,傻孩子,”布鲁斯轻笑着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重重躺在我身边,横过来一只胳膊搂住我,“睡吧,放心,今晚我们什么也不做。”
我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终于抵不过半遮半露的美味胸肌的诱惑,嘟嘟囔囔地挨了过去,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话说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流鼻血了……嗯这真是个不小的进步。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匀称,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那个……我真的只是不习惯说‘爱’……但那不代表我不爱你,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你实在想听的话我以后会慢慢练着习惯说那句话的……”
曾几何时,我还是个秉持“除了父母不对任何人说‘爱’字”的爱情完美主义大龄剩女。
“嗯,说来听听。”懒洋洋的声音,低沉磁性听得让人耳朵要怀孕。
“我、我……”我闭上眼睛,使劲往他怀里钻,闷着声说了句,“我爱你。”
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好女孩……记得以后每天都要说一遍——不,至少三遍,明白吗?”
我:“……”
又过了三分钟。他怀里的气息格外好闻,有清爽的沐浴露香味和淡淡的男子气息,浓浓的安全感让我很快就要睡着了。
忽然他又开口了。
“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把三遍‘我爱你’等次折换为口|活。”
“……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都晒屁股了。布鲁斯早已起床,身边空荡荡的,只有床头柜上贴心地摆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我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顺便换卫生巾,然后出来吃了早饭,发现布鲁斯没在自己的卧室,于是开始一个一个房间找,最后在一楼的小厅里找到了他。
他正赤着脚坐在地毯上,身边摊着一大堆书籍报纸和资料,一边在纸上奋笔疾书。
我回忆起电影里这段剧情,走过去说:“在记录高谭市清官的资料,嗯?”
“嗯……”布鲁斯头也不抬,一边写一边念叨,“是啊,戈登警探,罗布署长,芬奇检察官,还有……”
我看向他手边的剪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还有亲爱的道斯小姐,是吗?”我皮笑肉不笑。
“是啊。”布鲁斯停下笔,仰起头冲我笑。
我眯眼弯下|身子,手撑在膝盖上,脸离他极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布鲁斯,我很在意,很嫉妒,吃醋得很,知道吗?”
“我知道。”布鲁斯笑意更浓,忽然撅起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而且我很高兴。”
我红着脸直起身舔舔嘴唇,刚想问他吃早饭没有,就听到外面传来某种生物叽叽的叫声。
布鲁斯显然也听到了,还有肉翅拍打的声音。
我们一起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看到一只灰色的蝙蝠正在天花板的一角慌乱地绕圈飞。
“又一只蝙蝠飞进来了,先生,”阿尔弗端着红茶和两个茶杯走过来,“我想他们的巢穴一定就在这附近的地底。”
我看了布鲁斯一眼,他正看着那只蝙蝠发呆,肯定是想起了儿时不好的回忆。
“嘿……要去看看吗?”我走过去,轻轻抚摸他的肩膀,“我陪你一起。”
布鲁斯回过神来,握住我的手,点了点头。
我和布鲁斯一起来到了二十年前他坠入地底的那个洞里。
照明工具只会惊动蝙蝠,所以我们没有带手电筒,只是在腰间缠上了绑在井外的绳子,沉默地一前一后在幽暗狭窄的石窟里向前爬行着,爬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眼前才渐渐开阔起来,来到了一片空旷而广大的地底洞窟。
这里地势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