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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过后,布鲁斯把一个大黑包甩到水里,自己也下了水,带着包朝飞机游过来。
我看着布鲁斯浑身湿淋淋地进来,水珠好像无数双小手,慢慢滑过他的脖颈、健壮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泳裤紧紧贴在大腿上,勾勒出修长又有力的腿型,低腰的设计在小腹下还露出了一点点卷曲的黑毛……打住!
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还好这回没流鼻血什么的,赶紧移开视线,刚好就看到他微微的笑容,于是脸上不由自主就热了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阔少不就去趟香港吗怎么还要搞这些……就算不想像平民老百姓那样搭航班,坐自己的私人飞机走也完全不是问题啊,怎么还非得弄架外来的飞机,还得从海上以泡妞的名义出发……
……其实我家少爷是个什么特工间谍之流的吧?纨绔的外表其实是为了掩盖那些危险的任务……诶不过如果是出来执行任务的话,他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干嘛?
一边脑补,另一边布鲁斯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一笔生意出了问题,”他满不在乎地说,“出于对我们合作伙伴的尊重,我想我有必要亲自去看看,顺便也出来散散心。”
“可我觉得您并没有必要带上我。”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放了奶精和两块方糖,喝了口觉得还不够甜,于是打算继续加糖。
“我必须得保证你时时刻刻在我视线范围之内,维拉。”他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在我小小脸红心跳的时候,轻而易举地端走了我面前的咖啡杯。
我呆呆地看着他把嘴唇印上在我刚才喝过的地方,几口就喝完了,放下杯子说:“这么甜的东西你也喝得下去?喝这个吧。”一边说一边顺手递给我一杯石榴汁。
我抱着杯子默了,这么甜的东西……您是怎么喝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撒泼求留言!!!!!!!!!!!!!!!!!!!!!!!!!!!!!!!!
☆、蝙蝠侠
我在飞机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晚上九点多才被布鲁斯叫醒,飞机已经抵达香港了。
这里显然不是公用的机场,我们下飞机后转乘了直升机,直接停在香港洲际酒店大楼楼顶的停机坪上,接待人员毕恭毕敬地把我们带到了客房。
既然是韦恩少爷出行,那当然是最高规格待遇,当了半辈子小市民的我,终于也有机会见识一下号称每晚索价高达11000美元的总统套房是什么样子。
福克斯一早就不知溜到哪去了。总统套房很大,布鲁斯邀请我和他一起住,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虽然和富二代一起去酒店开房什么的听起来很掉节操,但毕竟在格萨姆市都是和他同住一间公寓的,而且反正是不同的房间嘛……况且还可以节省开支。
在房间自带的浴室洗完澡之后,我有点饿了,才想起来没吃晚饭,也许布鲁斯也在等我一起去吃,于是就推门走了出去。
这间卧室的隔壁是总统套房自带的小型健身房,我一出门就发现里面亮着灯,布鲁斯赤|裸着上身盘腿坐着,一个沙袋躺在旁边,支架倒在地上,似乎是被他用蛮力打下来的。他左手屈起撑着额头,右手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眉头又是习惯性地深深蹙起。
似乎有一种难言的伤感和颓废笼罩了他,他看起来疲惫不堪,胳膊和胸膛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愈加刺眼,他身旁并没有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可我觉得他就像是那些酗酒过度的醉鬼一样,沉浸在麻痹和苦闷之中。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时常露出这样疲惫又脆弱的神态——也许是有钱人闲下来思考人生哲学的通用方式?但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坦白说,是非常不好受,比上回我第一次目睹他身上那些可怕的疤痕时的感觉还要难过。比起这种普通人式的痛苦,我宁愿看到他那张性感又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孔上,永远挂着属于纨绔子弟的风|流笑容。
……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想法惊了一下。
布鲁斯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看到我。我想他可能还没有吃晚饭,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叫他的名字:“布鲁斯?”
他抬起头来,冲我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我想他们应该重新检修一下这些器材的牢固性,”他耸耸肩,招手示意我过去,“维拉,过来帮我个忙。”
我走过去,一凑近他,一股混杂了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我包围,我觉得自己脸肯定又红了。
不过当我看到他的左臂的时候,脸红的感觉立马就消退了。一个多星期前缝合的那道伤口此时微微裂开,渗出了一些血丝,衬着那道蜈蚣一样张牙舞爪的伤口,看起来有点恐怖。
“……伤还没好就不要剧烈运动啊,这样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愈合,你身上其他那些疤都是这样才留下的吧……”我忍不住就开始埋怨,直到发现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我,我才猛然闭嘴——怎么不知不觉话唠了又。
“能麻烦你帮我拆线吗,女士?工具在那边。”他朝一旁的小台子努努嘴,上面放着剪刀镊子酒精一类的东西。
“啊?可是我不会啊。”我傻眼,“而且现在可以拆线了吗?伤口刚裂开……”
“放轻松,小姐,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说,“拆线很简单,你很快就能学会……以往都是阿尔弗帮我的,不过现在他不在这里。”
“好吧……”我走过去把工具拿了过来。
“首先,用酒精给剪刀和镊子消毒……然后再给伤口涂上酒精……嘶,这种疼痛很提神,不是吗?对……再用剪刀把线结剪开……没错,聪明的姑娘……然后用镊子夹住线头……嗯?怎么了?”
我红着脸抬头,怨念地盯着他:“你……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离我的耳朵远一点……”尼玛耳朵都快被烤熟了好么!离得这么近,这货又、又雄性荷尔蒙分泌这么旺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喂!
布鲁斯愣了一下,低声笑了起来,就在我被他笑得马上要撂挑子不干了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干、干神马?
我被他这个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
他脸上的笑容敛去,低下头,脸庞离我很近,高挺的鼻尖都要碰到我的了,由于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他茶色眼瞳里我的影子。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那种……好像整个人都被拥抱的感觉,连带着腿都软了。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肯定是要吻我了。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韦恩先生虽然你很帅很有钱性格也很好我对你也不是没有好感啦但是我们毕竟才认识小半个月而已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哎呀其实说起来如果你一定要玩亲亲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
就在我马上就要闭上眼睛撅起嘴唇做出二逼兮兮的索吻动作的时候,布鲁斯抬起了头,手指也离开了我的下巴。
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念头竟然是还好他收手收得快不然我就要出丑了= =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呢,维拉?”他看着我,轻轻皱着眉问出这么一句。
我抿抿嘴,装没听见,继续低头帮他拆线,用镊子夹住线头往外抽的时候,有意无意用了点力气,听到他忍痛的吸气声,我体会到了小小的报复快感。
最后又用脱脂棉浸了酒精洗了洗他的伤口,就算完工了。
“谢谢。”他说。
“不用谢。”我咕哝着说,低着头打算离开。
“等一下。”
我站住,抬头看向他,冷不防他忽然低下头,有湿润温暖的东西在额头上轻轻一碰,发出“啾”的一声响。
“晚安,维拉。”
我捂着发烫的额头晕晕乎乎回到了卧室。
好吧,被偷袭了。虽然只是吻额头,但好歹也算是亲吻吧……我这样想着,呆坐在桌子前上了半天网,才忽然想起刚才出去是想吃晚饭来着。
摸着瘪进去的肚皮,我痛苦抉择着是为了保持身材干脆不吃晚饭,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忘记尴尬出去邀请布鲁斯共进晚餐,而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纠结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慢吞吞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没人,只有一辆小小的餐车,上面摆放了精致的中式晚餐和饮料,还冒着热气。
我眉开眼笑地把餐车推进了房间。
由于白天在飞机上睡得挺足,晚饭又吃得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再加上时差原因,我夜里睡得并不沉,大约快凌晨三点的时候醒了就彻底睡不着了,想起香港是不夜城,这里又是洲际酒店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