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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西缓缓走到斯塔克跟前,轻轻一侧身,又从他身旁绕了过去。在即将错过身的时候,她把手中的纸片塞到斯塔克怀中,柔声道:“打这个电话。”
斯塔克莫名其妙的拿起纸片,看清楚这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名利场》,克里斯汀……
【哔】
他随手一扔,名片飘落地上
“冒失鬼,打扫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二公主在雷2的新造型给惊到了,果断双更
☆、强奸未遂
坦西紧跑两步,打算跟上前面不远处那一对儿小情侣,却见那俩人忽得往右一拐,钻进了巷子边一栋摇摇欲坠的公寓里。
哦,点儿太背了!
她一边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一边趁拐弯的时候迅速瞄了一遍后面墙上的影子,该死的,那家伙还在!
安,接电话,接电话啊……坦西第三次拨通室友安的电话号码,但依旧没人接听,她觉得自己的手心开始冒汗了。
为了节省开销,坦西跟安不得不在离学校近十五公里远的偏僻地方租房子住,简陋的生活设施以及往返学校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并没有领坦西感到苦恼,她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里的治安问题。
像所有贫穷地段一样,会在这里租房子住的大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小饭馆儿服务员,清洁工,街头艺人,脱衣舞男以及不只脱衣的特殊服务者。像坦西跟安这样的穷学生都很少,这儿不但远离大学区,而且环境太过恶劣,像铺了一层薄薄枯叶的泥塘一样,已经烂在骨子里,他们生怕一脚陷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这是一个连警车都不愿光顾的街区。
而因为这里居民们的工作性质,导致他们这个时间段儿不是早已沉入梦乡,就是刚刚开始最繁忙的工作,昏暗的巷子里几乎一个人影都没有。
坦西开始后悔没有把安给她的那瓶防狼喷剂塞进包里,只是因为生怕自己忍不住先拿它来喷了她的老板。哦,可现在跟丢了饭碗比起来,她倒宁愿斯塔克先生先尝尝眼睛刺痛的滋味儿。
她并不歧视流浪汉,也不惧怕酒鬼,但这两者要是结合起来,成为醉酒的流浪汉,尤其是在这深更半夜空无一人的阴暗小巷子里,那就真的是……
天哪!
坦西又拐过一个弯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巷子的灯今晚竟然坏了。窄窄的巷子里漆黑一片,大约三百米远处才隐约有几户室内透着灯光,而她现在离租的公寓还有四百多米。
跑!
坦西拔腿就跑,她听见身后一直缀着的那个脚步声停顿一下,紧接着也奔跑起来。她甚至能听见那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酒气。
三百米,二百米,一百五十……
“啊!”
尖叫声中,坦西已被身后的人扑倒,她的手臂蹭过粗劣的地面,大概划出了血。但她现在顾不上喊疼,她拼命的蹬腿,用她不算高的鞋跟企图将压在她身上的人踹掉。可惜不起作用,那人的身形比她高了近两头,虽然不算壮硕,但也绝不是坦西这种普通女孩能够轻易摆脱的。他用胳膊死死摁着坦西的后背,两条腿压着坦西的膝盖,然后分出一只手来开始粗鲁的拉扯坦西的腰带。
“不!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求你,我求求你!”
坦西拼命的苦求,但在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的卑劣人性面前得不到任何同情,而在这片已被底下的生活折磨的几近麻木的街区更是无人问津。
她脸的一侧紧贴着地面,眼泪混着尘土留下,只能一边又一遍的念着:“别伤害我,别伤害我,别伤害我……谁能,救救我!”
……
……
……
“就是这些!”坦西神情委顿,蜷缩在警局的椅子上,向着对面年轻的警员轻声细语。
“你说这个男人尾随在你回家的路上企图向你施暴,但是忽然白光闪过,紧接着他就晕倒了,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年轻警员面露不屑,“小姐,你以为是在拍超人吗?或者,那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是蝙蝠侠?”
坦西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的确实就这么多,任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不会有心情观察四周,而她就是隐约看到背后闪起一道白光,然后那个男人就趴在一边,一动不动了。“我确实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呀?我当时被压在地上,背后什么都看不见。而且,我虽然非常感激这位恩人,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可是不是能先把案子结了?我想回家……”
“恐怕不行,”年轻警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没有因坦西布满泪痕的灰脸和经过简单包扎手臂而产生动摇,“那位先生,至今仍在观察室,他断了三根肋骨还扭伤脊椎,他现在控告你以□为伪装,伙同罪犯企图洗劫他身上财物。”
What?!!!
坦西被这个突然颠倒的剧情搞晕了,怎么一下子她从被害者变成了蓄意伤人的同伙?“可问题是,明明是我打电话报的警啊!”——虽然你们二十分钟后才赶到。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怀疑,你是在看到受害人重伤昏迷,而同伙独自逃走的情况下,不得不报警。虽然现场没有留下伤人者的任何痕迹,地面上却沾了你的血迹,而受害人跟你在接触间也很有可能留下你的头发跟指纹,小姐,你跑不掉,这才是你留下报警的真正原因。”
【哔】,现在是要颠倒黑白了是吧?!
“你们是打算听取他的一面之词然后定我的罪?”
“不,双方的证词我们都会考虑,包括你那一道白光,”年轻警员的嘴角露出讥笑,明显的表达出不信。
“那,怎么样才能增加我证词的可信度?我是说,我是一名大学生,我有很优秀的成绩以及良好的在校表现,我的话,难道不比一个醉了酒的流浪汉更有可信度吗?”
“很抱歉,他并不是什么醉了酒的流浪汉,”年轻警员顿了顿,但决定还是告诉坦西:“他是一名从业十年的律师,有十分良好的信誉和社会声望。不过他确实喝了酒,他向我们说,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他也不会一时冲动被你诱进那个偏僻的街区而遭受袭击。至于大学,嘿,这年头,高学历的从业者也不是没有。”
坦西气得脸色发白,这会儿她连粗口都爆不出来了。
“不过,既然你提出了,我们也可以向校方求证一下,你的学校是?”年轻警员拿起纸笔,一副准备记录的样子。
坦西却忽然闭了嘴,她不想说。是的,白光、重伤还有她自己,总觉得这之间有某种说不出的联系。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人联系她的学校,这跟波兹小姐去调她的档案不同,一旦警方介入,就不只限于文字上了,而她,打心底里不愿让人去询问她的学校。这是为什么?
在坦西疑惑之时,那位年轻警员嗤笑出声,“怎么,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认准了住在那种地方的坦西必然没有什么高学历好出身,而仍然重伤在床的律师先生毫无疑问的是受害者。
坦西皱了皱眉,然后问:“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坦西走出警局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司机猛踩油门,带着她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抱歉哈比,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我的室友一直联系不上,转学后的同学还不是很熟,我也没有亲戚,所以……我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可我真的不想继续呆在警察局。”
“哦,这没什么,”哈比一边开着车,一边露出体贴的笑意,“这不是你的错,坦西。而且我很高兴你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非常乐意能够帮你摆脱困境。”
“我,我们?”坦西不确定的问。
“当然,”哈比侧头看了她一眼,“哦,坦西,我可没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让对方立刻撤销控诉,是斯塔克先生。”
“啊哦……”坦西认命的靠在座位上,这么说她一下子就欠了两个人情。以她对哈比的认知,对方绝不会做出挟恩求报的事情,但斯塔克就……希望他别拿这个逼她回答那个是F还是G的问题。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嗨,我真笨,我还没告诉你路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