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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擦完额头的汗,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坦西看着屏幕,显示着某个她发誓要拖进黑名单的号码——好吧,最后还是没有拖。
她按下接听键,斯塔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旧情人阴魂不散哦~~【此处应该有掌声
☆、跟我约会吧
今晚是怎么了?坦西想,她被一只狗吓得半死,而斯塔克被门儿挤坏了脑壳?还“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不,我会把奶瓶跟尿不湿烧给你!!!
“先生,”坦西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顺便熄火,然后温温吞吞的说:“忧郁文艺范儿真心不适合你!”请放过这个Style吧,你在风骚这条康庄大道上不是蹦跶的很欢实吗?!!
斯塔克沉默片刻——“好吧!”然后他接着问:“你在干什么?”
“喂狗!”坦西用肩膀跟侧脸夹着手机,一只手抱着温顺听话的小家伙,另一只手在桌上杂物中翻找着可能拿来做狗粮的东西。哦,真幸运,还有不知道谁喝剩下的半罐牛奶。
“我不知道你还养了只狗。”
“当然不,我只是捡了一只。”
坦西把那剩下的半罐牛奶倒进玻璃杯里,然后把小狗放到桌上玻璃杯前。不过小家伙儿个头太小,不过比巴掌大些,完全够不到玻璃杯口。她只好一只手倾斜玻璃杯,到牛奶刚刚流到杯口的位置,一只手沾了些奶沫吸引小家伙儿过去。这个貌似从未喝过牛奶的小家伙儿,竟然费了好半天劲才吃上粮食。
奇怪了,它是怎么跑到室内来的?
坦西猜测是白天特工们搬东西时四门大开,小家伙儿自己或者被狗妈妈无意中叼了进来,等特工们走后四门禁闭,它反而出不去了。她决定如果明天自己走前还没人来认领它的话,就拜托珍把小家伙儿送到救助站去。当然,如果珍愿意收留它那就更好了。
等她忙活完这些,拿起刚才放到桌上的电话一看,斯塔克竟然仍在线。古怪,他什么时候成了一个这么有耐性安安静静等待别人的家伙?“先生,”她问:“你在忙什么?”
“呃……”斯塔克沉吟片刻,“飞。”
What?!!坦西一愣,她当然没傻到张口问是坐飞机还是怎么滴,以斯塔克的回答,那必定是穿着钢铁战衣无疑。所以,“你不是在拯救世界,就是在去拯救世界的路上?”
“……为什么这话从你嘴里吐出来总带着股浓浓的讽刺味道?可不管怎么说,你得承认,”斯塔克用绝逼斯塔克的语气说:“我确实是在拯救世界!”
坦西点点头,她就说嘛,不自恋自大自以为是的斯塔克还能是斯塔克吗?他简直一分钟都不能脱离出“全世界都该爱我”的自我催眠中。这让坦西不张嘴吐槽他都会觉得对不起读者跟观众:“哦哦,让我猜猜,是哪里又被恐怖分子袭击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再次被用在暴力事件中?还是又有某个肌肉纹身胸前亮晶晶的家伙从不知哪里冒了出来甩着条鞭子向你挥舞?”
“哦,事实上,不是又,而是,上次那个……”
“你说什么?”坦西抱着小家伙儿的手掌不由一紧,惹得小家伙在她怀中委屈的呜咽了一声,她低头道歉,然后耳朵紧贴着手机听筒追问道:“你说伊万·万科?等等,这个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在摩纳哥监狱,我们收到过当地部门的通知。”
“Well,很显然,他们死错了。”
这是什么话!坦西皱眉,但她更关心的是——“伊万·万科还活着,他来美国了?他跟你联系过?他想干什么,想找你继续报仇,想证明他父亲才是那个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发明人,而你跟你父亲只是个小偷加骗子?”
斯塔克不得不轻咳一声打断坦西的一连串发问,事实上他已经知道所谓盗取父亲的发明只是丧鞭一厢情愿的幻想,安东·伊万是因为毫无底线的想靠方舟反应炉挣钱、想发战争财才被扫地出门的,不过很可惜,丧鞭永远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他想到我的门前拉屎。”
坦西怔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等等,今天是几号?”她没等斯塔克回答而是杂乱的工作桌上翻出今天的报纸,斯塔克工业博览会,今天是贾斯亭汉默展出的日子。“哦不不,你的意思是说,万科跟汉默合作,他们要在今天的博览会上……”
“示威,暴|乱,或许还有杀了我!”斯塔克补充。
“狗娘养的!”坦西忍不住爆了粗口。她一拳砸在报纸上,把正趴在桌子上晒肚皮卖萌的小家伙儿吓了一跳。紧接着她朝话筒吼道:“你这个白痴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你说了一堆的无聊的废话然后听我喝水倒奶喂狗,到现在才说有个疯子勾结了一个傻子准备今天晚上就要你的命?”你是托尼·超自我·斯塔克吗?你简直就是托尼·超呆滞·斯塔克吧!
“你干嘛不早说?!”
“哦,我是想先告诉你的。可是你说过不要总是开口就我我我,好像全世界都应该围着我转一样。事实上我对你这句话持怀疑态度,因为全世界就应该是围着我转的……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觉得在告诉你这件事前,应该先,礼貌的寒暄一下?”
坦西不知道斯塔克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故意气她,如果是前者她真为斯塔克的情商感到捉急。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好吧,我觉得你应该先联系一下波兹小姐,万科是一个本该已经死掉的罪犯而汉默现在是他的同伙,波兹小姐肯定知道应该向哪些部门反应这件事以保证你以及在场所有来宾的安全;还有罗迪中校,虽然你们吵了嘴并打了架还差点把房子拆了,可他依旧是非常关心你并且值得你信任的朋友,而且他还穿走了你的一套战衣不是吗?跟他联系,他能够帮助你!”
斯塔克沉默了一小段时间,坦西猜测他正在跟其他人通话。她一手仍举着手机,另一只手不停地敲打着桌上报纸,连小家伙儿爬过来挨到她手边很讨好的蹭蹭都被完全无视。正当坦西以为一切都照她的估计得到解决的时候,斯塔克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头传来。
“汉默看样子并不知道万科在搞什么鬼,他就是个傻子。佩珀跟间谍妞儿在一起,不用我联系恐怕有关部门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至于罗迪,呃哦,他在向我开炮。”
What?!!
贾维斯没有再切换通话频道,坦西即便站在电话的这一头也能听到博览会现场的动静。听到众人的惊呼声,听到貌似战衣起飞的呼啸声,以及,无数枪炮一齐发射的震撼声音。紧接着,便是一片寂静。
哦不!坦西开始在工作室以及仓库里迅速搜索,希望能找到某个遗漏在角落里的影音设备机。但该死的那群特工们行动力太过超强,彻底执行抄光、搬光、抢光的三光政策,连一个电子元件都没给她留下。
门外忽然灯光大闪,珍开车载着希尔维格教授回来了,他们仍在争论救还是不救的问题。索尔闯进了特工们包围的火山口临时基地,他没有找回他的美佐拉,反而被当成间谍人员还是恐怖分子的扣押了起来。
珍坚持要去救他,她认为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并且将成为她正研究课题的最有利的证据。她甚至拉住了急忙冲上野外作业车的坦西,问:“嘿,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救他!”
“当然,”坦西连头都没抬,“我必须救他,我必须帮助他,但我得先知道发生了什么!”
珍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是我们……”
但她还没说完就看见坦西把车上的收音机打开了,疯狂的调着频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能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吗?拜托!”坦西看到珍仍在盯着她,一脸的疑惑,不得不拍了拍她肩膀,向她肯定的道:“你应该去救他,珍,他对你很重要。如果什么人对你来说很重要的话你就不应该坐视他处在麻烦跟危险之中,对吗?”
珍舔了舔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你说的没错。”然后她转下车,毫不犹豫的向希尔维格博士走去。她需要他的帮助,她需要他联系那个跟特工们打过交道的朋友,她,需要救出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