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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了你的劝告,我来找佩珀,我一晚上没睡,我从废墟一样的家里钻出来,一路驱车来到公司,我只是想把一切都告诉她,但是……”
“但是她一个字儿都没听,把你晾在那里拍拍屁股走掉了?”
斯塔克沉默片刻,“啊哦,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干嘛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坦西翻个白眼,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领取年度最敬业奖,瞧她已经离职了,还卸不下给天才儿童做心理辅导的包袱。“如果你总是我我我的话,我也不会继续听你说下去。这个世界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围绕你转动的’。别人也会有情绪有兴趣、有自己的麻烦跟不得不处理的事。为什么你总是要在耗光别人对你的关心之后才想要找人沟通?这世上没有谁是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二十四小时只为你待命的!”
清晨的医院走廊很空旷,值班的护士跟珍、希尔维格俩人都一脸惊讶的盯着坦西。坦西抬起左手向他们做个抱歉的姿势,然后听到电话那头的斯塔克问:“你遇到麻烦了,坦西?”
哦,他倒是挺会抓住重点。不过,“不关你事!”
“坦西!”斯塔克显然不是会轻易松口的人。
“好吧好吧,”坦西认命的叹气,“我在新墨西哥州,然后……我撞了个人。”
“他的名字。”
“什么?”
“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如果你知道的话,还有你所在的位置和医院的信息。我会让贾维斯去查这个人的背景情况,然后看用哪种方式能让他打消控诉的念头。”斯塔克在电话那边冷静的分析。
“不,”坦西摇摇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急忙道:“不用你管,真的,我自己能搞定。你不说要告诉波兹小姐一切?你已经很麻烦了,去处理你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你去找她,态度好点儿,然后,该干嘛干嘛!”
“现在没这个必要了。”斯塔克的声音听起来忽然有些激动,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并且找到了他想要的。他像是不可置信的呢喃:“未来之钥,就在这里。”
“你说什么?”坦西听得一头雾水。
“哦别管这个,黑纹身什么的大概已经不是问题了,”斯塔克语气中透着兴奋,“现在告诉我,坦西,被你撞得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坦西怔了怔,听斯塔克的口气好像问题真的已经解决了而他确实也没必要骗她。她转过头,问坐在旁边不远处的珍:“那个人,急诊室里边那个,说他叫什么来着?”
“索尔!”珍回答。
索尔?
坦西歪了歪头,听起来,有些耳熟……
作者有话要说:锤哥出场了,基神还会远吗?嗷嗷嗷嗷~~~~钢2跟雷1的时间线本身是有交集的,正好在这里给大家串联下钢2的剧情:在钢1结束六个月后,斯塔克工业博览会开幕。他本人察觉自己因为胸前的反应堆钯元素中毒,而且尝试过后没找到任何元素能够代替钯维持他胸前那个反应炉,也就是说,要么他摘下反应堆马上挂掉,要么等钯元素超过100%然后挂掉。于是斯塔克开始把各种东西送人,包括推荐佩铂接替他成为斯塔克公司的新任CEO。然后他在摩纳哥赛车的时候遇到丧鞭袭击,对方胸前也有个反应堆而且声称这是斯塔克的父亲盗窃了丧鞭父亲的发明。丧鞭被关进摩纳哥警局,但是很快被斯塔克的竞争对手汉默救了出来,利用他制造钢铁战士对付斯塔克。这时候斯塔克体内钯含量已经到达87%,就是生日派对那章,罗迪跟他打了一架穿走了一件钢衣,成为“战争机器”。派对第二天,神盾局负责人尼克·佛瑞,交给他一堆他爹爱德华·斯塔克留下的东西,告诉他里面能找到答案。佛瑞离开,寡妇姐回斯塔克公司,考森留下看着斯塔克。紧接着就是本章,锤哥降落在地球。考森离开斯塔克,被调派到新墨西哥州也就是坦西呆着的这个地方,调查从天而降的神秘事物——雷神之锤。而斯塔克在原本他的现在佩铂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他爹留下的线索,发现创造新元素的方法。坦西就是电影里撞飞索尔、电晕索尔的眼镜小助理,萌到爆了有木有。于是被我神展开,有了这篇文。至于她为什么不是人,那是我给开得金手指,会尽快揭晓。好了,剩下时间大家一起来深情呼唤——基神基神基神快到我碗里来啊啊啊啊啊啊!!!阿门~~
☆、看不见你的脸
珍·福斯特是个天体物理学家,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韦尔有个小型的工作室。希尔维格教授也是位天体物理学家,是她父亲生前好友,被她一个电话找来帮忙。而坦西则是她在加大洛杉矶分校的朋友推荐的。这年头找个不要钱白干活的实习生并不困难,但找个会开车、肯吃苦、能二十四小时陪着熬夜并且曾有过在斯塔克工业工作经历的实习生,就有点像捡到宝的感觉了,为此她甚至开出了保证坦西期末成绩的优厚条件。
可没想到,这个宝当班第一天就撞了人;这个宝不但撞了人还把人电晕了;这个宝竟然告诉她她没参加考试就得到了驾照;最要命的是,这个宝虽然曾经为托尼·斯塔克工作,却连爱因斯坦罗森桥都没有听说过。哦上帝啊,我终于相信她是政治系学生了!!!
珍焦躁的狂想吐槽,但好在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还不赖。那个被他们撞飞并且电晕的男人在清晨时分醒来,情绪狂躁的袭击了医护兼大闹急诊室。医生在为其强行注射镇静剂后安慰珍,对方很有可能是精神病症患者。而这一猜测如果随后能被证实的话,珍就要感谢上帝了。因为一个精神病患者大半夜的朝一辆疾驰的车辆冲过来并且大发狂症,那可不能说是肇事司机的错。
但在坦西将昨晚拍摄的一张照片指给珍看的时候,她决定回医院找回那个神经病。在昨晚天空中夹着浓烟雷电的光芒中,赫然有个人形身影。
“你确定不用我插手?”斯塔克脚踩电锯手拎锤子,一边打量着房间该从何处入手,一边通话。
坦西奔跑在医院的走廊上,打开一个房间接着回头喊:“这儿也没人!哦不不,我不是在跟你说话。”她朝同样一无所获的希尔维格博士摊摊手,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耳朵始终贴着电话,“我在找那个男人,他不见了。我是说,连原告都没有了,被告还需要紧张什么呢?”
“但你还去找他?”斯塔克一锤头将地板凿了个洞。
“对,珍觉得他可能跟她的研究有关系,而且,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找到他再说,”电话那头轰隆隆的电锯声传来,“你那边很乱你在干什么,天,你不会是真的在拆房子吧?”
“差不多!”斯塔克将电缆续过地板扔进地下室。
“……”坦西揉揉头发,深呼口气,“好吧,你跟波兹小姐又谈过没有?你向她道歉了吗?”
“没!”斯塔克架起金属管,从墙上的洞口穿了进去。
“你听上去很忙,但是,语气很轻松……你的问题解决了?”
“这也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基本上是解决了,不,应该说马上就能解决。这牵扯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组织、一个一只眼的老头儿、一个你想都想象不到的间谍妞儿,还有我父亲,”斯塔克舔舔嘴唇,轻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呃,我……”
坦西还没回答,珍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向她招手,“快,上车,我们得去别处找他!”
坦西踏上后车厢,电话那头的斯塔克仍没收线,他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时候回来?”
坦西咬咬嘴唇,不晓得为什么这个问题让她觉得难以回答。她想,如果斯塔克没失忆的话他应该还记得今早她就强调过她已经不是他的生活助理了,而他没失忆的话更应该记得一开始她就说过只为他工作一个周。她接下来的几周里都得留在新墨西哥州协助珍的研究,尽管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她应该留下,最好留下……她张开口,然后惊呼:“啊!”
“发生什么事?”斯塔克在电话里疾声询问。
“呃……”坦西跳下车,走到车厢后面看着地下躺着的男人,“我们找到他了,而且,又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