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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因为对于一秒钟变叛徒那件事她确实有一丁点儿心虚。
斯塔克眨眨眼,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从不舍得生女人的气……”但在看到坦西不信的表情后,不得不又加了句“太久”。
“好了,别管这些小擦伤了,上不上药也不会怎么样,”斯塔克夺过坦西右手中的药瓶仍在桌上,然后伸指头瞧瞧她左臂上的夹板,“现在,让贾维斯检查检查你的骨头。嘿,别一副惊恐的表情,斯塔克企业除了卖军火还搞医疗机械的,我之前说的话可没骗你,贾维斯绝对比你去医院看医生还要靠谱的多。”
就因为它太靠谱了才更加不能让它看。坦西心底着急上火,脸上却还得保持着镇定的表情,“不,老板,我已经好多了,我是说,本来就不严重不是吗?昨天晚上贾维斯就看过了,或许连骨折都算不上,顶多是骨裂,就没有必要再检查了,真的。贾维斯它很忙,它还在帮你调整那件傻头傻脑,不不,我是说帅气拉风的铁皮衣,真的没必要为了我这点小事分心。”
“这不是小事!”斯塔克并没有妥协,“我不想真的要个终生残废的生活助理,说实话,我还没想过要对哪个女人的终生负责。而且你的伤或许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昨天晚上你都疼的出冷汗了。”
骨折的时候当然疼,坦西想想昨晚都忍不住呲牙,但贾维斯替她检查的时候,她就真的已经变成骨裂了,而现在……会被当做怪物关进实验室的吧?
“不,先生,我,我,我有医疗器械恐惧症!”坦西一边拼命的眨眼试图挤出两滴眼泪,一边在心里吐槽:那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而斯塔克显然跟她一样对这个词儿感到很新鲜,“医疗器械恐惧症?”
坦西狠命的点头。
“这么说,你对这整个工作室的机械甚至武器都不害怕,却唯独恐惧给你检查身体的医疗器械?”在看到坦西点头点的几乎把脖子折断的时候,斯塔克幽幽的吐出俩字儿:“怪人!”
呃……怪人就怪人吧,坦西认命的想,总比怪物强多了。
“好吧,你的骨头你做主,”斯塔克终于放弃了坚持,但还是提醒道:“如果感觉胳膊不对劲,还是尽早告诉贾维斯,反正已经检查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多恐惧一次不是?”
很在乎!坦西苦涩的想,但还是应承下来,“是的先生,我会的。”
斯塔克耸耸肩,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转回到他的工作台,开始继续新战衣的设计以及如何解决抗冻问题。在光线并不明亮的地下室,他胸前那个圆圈圈闪闪发光十分耀眼。
他其实,也不能算正常人了吧?
坦西不无感慨的想,转而又有些惺惺相惜。紧接着她又想到,如果斯塔克企业也进行医疗器械开发的话,那么他们对于医学方面的试验一定非常了解并且有可能参与其中了?
“先生。”
“什么?”
斯塔克在埋头工作的时候倒是很少肆意乱放他的荷尔蒙,他手跟脑子始终没停,只是头也不抬的应了句,表示他有在听。
“会有这样的医学实验吗?能够,能够让人变得跟普通人不一样,比方说身体特别强壮,比方说速度特别快,比方说,比方说受伤后能非常快的痊愈……先生,如果有这种实验,会不会能够解决你胸前那块,小圆圈的问题?我是说,正常人谁都不会在自己胸前挖个大洞,呃,你是靠那个活着的,对吧?”
斯塔克在恐怖分子基地的一切经历都是一个谜,媒体不知道公众不知道甚至连军方都不甚清楚,坦西自然也不会知道。尽管她早就隐约见到过那个圆圈,但是她深切的明白电影里常出现的“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句台词,所以她从来不管不问假装没看见。即便她的老板穿着铁皮从空中坠下来把别墅砸穿个大洞,她也可以装作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而不表露出半点疑惑跟好奇。
但是现在,她却不想放过这样的一次发问的机会。作为一个住在贫民窟父母双亡靠打零工生存的穷学生,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甚至可以说错过了就再也不可能有了。
“有这样的试验吗,先生?”
斯塔克停下手中工作,抬头看着坦西。俩人之间距离仅有三米,坦西却解读不出他脸上表情的含义。他沉默了片刻,方才回答:“有。”
“真的有?!!”坦西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紧张的情绪,她的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就知道伤心过度什么的都是在自欺欺人,而她恐惧的心理竟然让她堂而皇之的就接受了那些假的不能再假的安慰话语。这不是幻觉,伤口、骨头,还有那道白光,这一切都即将得到答案——如果她真的是曾经的试验品的话。
“是的,在七十年前。”
What?!!斯塔克的话令坦西为之一愣,连心脏都重新落回了胸膛里。七十年,她应该,没这么老吧?
“嗯,我,父亲的一位朋友,”斯塔克提到他父亲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带着某种陌生甚至不屑的语调道:“没错,我父亲,霍华德·斯塔克,你应该听说过他。”
抱歉,没有。坦西没有回答,她只是走近一些想更加清楚的听到他下面的话。
而斯塔克显然也不打算听她回答,他接着道:“一个大兵,叫什么来着,史提芬·罗杰或者罗杰斯?哦随便吧,反正人们习惯称呼他为,美国队长。”
“美国队长?”
“没错,美国精神的象征。在二战期间,为了对付纳粹,军方制定了个‘超级士兵’计划,为选中的军人们注射血清,改造他们的身体,令他们变得强壮、变得超越界限、变得,变得跟普通人不一样。美国队长是第一个被改造的士兵,也是唯一一个。”
“唯一?”
“研究这个课题的科学家在美国队长试验成功后就遇袭被杀了,‘血清’也被销毁,再不复存在。所以,”斯塔克敲敲自己胸前的反应堆,“没有什么医学实验能够解放我的心脏,跟代替这个,你口中的小圆圈。而且,我也不觉得那种‘血清’会对我起什么作用,难不成它还能把我身体里残留的细碎弹片消化吸收干净?”
坦西显然没在听斯塔克的自我调侃,她只是问道:“那美国队长呢?他还活着吗?”跟七十年前一样年龄?
“不知道,”斯塔克摊摊手,“他驾驶的飞机栽进了大西洋里,我爸爸捞了他很多年,一无所获。但如果他被海神招赘为女婿的话,或许还活着?”
见坦西半点没有被逗乐,斯塔克收起了调笑的表情,“喂,关于实验那一部分,可是国家机密。”
“我明白,老板,”坦西点点头,当然不会乱说。
“可你还是一副万分遗憾加无法释怀的表情,”斯塔克忽然绕过工作台,贴到坦西跟前,两手撑住桌子将她禁锢在两臂跟胸膛之间,挑眉道:“所以,我的身体是否能够复原,我能否像正常人一样生存,以及我的安危,让你如此挂怀吗?”
咦?什么奇怪的误会产生了?
坦西一边用没绑夹板的那只手推拒着斯塔克越靠越近的胸膛,并且避免碰到那闪闪发光的小圈圈,一边后仰着脖子努力解释:“先生,您是我的老板,关心您的健康理所当然的。”尽管我更关心我是不是小白鼠的事,但却不能告诉你。
“Well,”斯塔克终于停下来继续贴近的趋势,但他依旧没有松开双臂,而是低头盯着坦西,问道:“那么,对于你老板的健康,或者说身体,你还有什么想询问的?”
身体……
好吧不得不说斯塔克身为男性的魅力自然毋庸置疑,他浑身散发的荷尔蒙也是浓烈到叫人头晕目眩,即便坦西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也在他的引导下用屁股代替了大脑思考,指着斯塔克胸前的蓝色光圈干巴巴的问:“这个,洗澡会不会触电?”——对这点她确实有些好奇。
而斯塔克则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盯着她回答:“你可以跟我洗洗看。”
“……”
☆、“脱衣舞”
一拳,两拳,三拳……坦西用力挥舞着右臂,一拳拳击打在眼前的拳靶上,尽管仍绑着夹板的左臂影响了她身体的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