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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设法除了元春,可家族却不让她轻举妄动。原因就是四大家族手中掌握着江南财政的账册,如果贸然行动恐将引起连锁反应,到时毁了现有的大好局面就得不偿失了。如今的江南有了林如海几人的掌控,现在的四大家族对于德妃方面来说,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在没有好方法彻底摆脱之前,还是暂且忍耐才是。
德妃在冷静下来后,召来心腹刘嬷嬷问及家族送来的消息。待她听完之后,转怒为喜的笑道:“贾元春,纵然不能立即收拾了你,也得给你找点麻烦添点堵才是。免得你如同疯狗般到处咬人。”
凤藻宫偏殿里,元春华服美饰的坐在榻上听着抱琴的禀报。在得知宫中各处皆收买了眼线后,元春才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很是夸奖了抱琴一番。
抱琴看着越来越陌生的小姐,心里压抑的难受。不过小姐对她有恩,她自是忠于小姐。无论要她做什么,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大不了赔上一条命而已。
这时一个小宫女匆匆来报:“娘娘,德妃娘娘来访。”
元春得意地笑容一滞,嘲讽道:“看来咱们的德妃娘娘倒是极其坚强,被训斥多次,还敢找上门来。也罢,我就再去会会她。”
元春换上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扶着抱琴站在殿门迎接德妃。待德妃来到面前,元春盈盈下拜道:“嫔妾见过德妃娘娘。”
德妃见她那副做作的样子,撇嘴说道:“起来吧,免得有人在皇上面前告状,说本宫虐待与你。”
元春上前接替宫人扶德妃进殿,边柔声说道:“娘娘说笑了,娘娘待元春向来宽厚,不知是哪个不晓事之人从中挑唆,让娘娘与嫔妾产生误会,真是居心叵测。如若查出,定要严惩不可。”
德妃在正位上坐定,接过元春奉上的香茶,并不饮用。而是转手放在案上后,才微笑着说道:“本宫素来知道贤嫔是知书达礼之人,定不屑于玩弄权术,做那小人行径。待姐姐查到那幕后黑手,咱们姐妹一起将那贱婢千刀万剐,叫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妹妹你说呢?。”
元春听她指桑骂槐的叫自己为贱婢,气的面色通红,浑身颤抖。她强压怒气笑道:“娘娘说的极是,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形势,非要招惹是非。岂不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如棋,谁输谁赢尚不分明。还是莫要猖狂,留有余地才是正理。”
德妃拍手赞道:“妹妹倒不愧皇上对你才貌双全的夸赞,这番话说得漂亮有理。姐姐甚为赞同!这棋局谁输谁赢我自是不知,不过姐姐倒是知道妹妹的棋仿佛处在劣势之中,就不知道妹妹能不能扭转颓势,让姐姐领略一下妹妹反败为胜的风采。”
元春闻言心里一沉,看德妃张狂的样子,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此事恐怕对自己极为不利,否则德妃不会在此时前来挑衅。到底是何事呢?
德妃看元春心神不定,顿时感觉舒畅无比。面上却带着忧色说道:“姐姐近来听闻妹妹府上出了一事,说是有人罔顾伦理纲常,做出“聚麀之诮”的肮脏事来。妹妹也知道,皇上是最厌恶这种事的。这不,一得到消息,姐姐就赶紧来告知你。免得妹妹被蒙在鼓里,被家人牵连就不好了。”
元春听了此话,在心里暗自叫苦。她自是知道家族中的爷们不太争气,整日里寻花问柳,不务正业。不然也不会把振兴家族的希望寄托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而今这德妃既敢如此说话,必定有了确凿的证据。这可怎生是好?
德妃心情颇佳的欣赏着殿中的摆设,心里猜测着元春要如何处理此事。其实,无论元春作何选择,对于她来说都是有利无害。如果元春放任不管,那此事闹大,自然触怒皇上,到时下场不言而喻。如果元春狠下心来杀人灭口,埋伏在贾府的眼线自会搜集证据,那么贾府的把柄就落在她的手上,到时账册之事就对她构不成威胁了。
德妃见元春呆坐在那里,脸上神色不定,知其正陷入纠结之中。遂站起含笑说道:“妹妹此时想必也无心招待姐姐了,那姐姐就告辞了。但愿妹妹能早日摆脱不利局面,也不枉姐姐这番苦心。”
元春还在发愣,被抱琴轻轻一扯才回过神来,看德妃要离开,自是赶紧起身相送。
元春恭敬地说道:“嫔妾恭送娘娘,娘娘的恩情嫔妾记下了,如有机会,必报答娘娘大恩。”
德妃冷冷一笑:“但愿如此!不必相送了。”
元春快步回到殿中,叫抱琴赶紧派人给府里送信,一定要弄清此事,并商量出对策来。她不能让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毁于一旦。为了这个,她不介意手染鲜血!
抱琴暗叹一声,退下后,急忙安排人手出宫送信去了。
常言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元春惊慌失措之际,她的胞弟,那贾府的宝贝疙瘩贾宝玉。也在此时,被飞来横祸而伤的不轻快。至于起因,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原来,今儿上午,太子带着水溶、楚烨霖、梅致远到甄府请教几个问题。待士隐为其解惑后,几人和甄家两兄弟相约出去转转,顺便了解一下民情。
几人闲逛了一番后,看天已近午,就在甄家兄弟带领下到酒楼吃饭。
那“食为天”酒楼本是甄家的秘密产业,在京城之中颇有名气,饭菜酒水皆很出色。是达官贵人常来之所,也是士隐打探消息之地。
酒楼的布置也极具特点,是凝烟和甄珠参照现代餐厅而设计的。楼中并无墙壁阻隔,只是用高大的盆栽花树隔成一个个空间,配上造型独特,决无二致的桌椅,很是别致有趣。再加上因花木的阻挡,使得隔壁之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更是添了几分新奇之感。
而楼上唯一的一个雅间,可以一览酒楼全局,是以并不对客人开放,仅供主人待客观察之用。
且说,太子几人在雅间之内,一边喝酒一边聊些诗词文章,气氛很是融洽热烈。
梅致远因喝了几杯觉得闷热,就斜倚在窗前透透风,无意中往楼下望去,立时就发现了两批熟悉之人。他轻笑道:“真是冤家路窄,都凑到一起来了。”
众人纷纷来看,梅致远知道几人不太认识,就一一介绍道:“那桂阁主位上的是靖安侯柳伯昇的次子柳文渊,其余之人多是柳家旁支和依附柳家的小官吏之子。
而隔壁杏阁之中的则是皇商薛家的薛蟠、贾家的贾宝玉、贾蔷、贾蓉、及王家的王仁。
甄家两兄弟听说有薛蟠和贾宝玉,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两人,一个调戏姐姐,一个骚扰黛玉,都是兄弟俩最为厌恶之人。
楚烨霖首先发现兄弟俩的异常,好奇地询问原因。其余人见此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两人。甄逸毫不隐瞒的将事情统统说出,顿时恼了一屋子的人。
水溶听闻未婚妻被调戏,触动逆鳞。头脑一热,立时就要冲下去找那薛蟠算账,而甄逸也紧跟着水溶往外冲,不过他的目标则换成了贾宝玉。
太子几人赶紧拦住他们说道:‘不要轻举妄动,待商议完毕,再做打算不迟。”
两人在大家的劝说下,暂时忍耐下来,犹自坐在桌前生气。
太子皱眉说道:“我们不宜和他们正面冲突,否则牵连甚广,还需慎重才是。”
梅致远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说道:“最好想个法子,不用我们出手,也能教训他们一顿,这样就牵扯不到我们身上了。不如……”
“不如就由那柳文渊出手如何?”甄文在旁接话说道。梅致远和甄文对视一眼,默契的笑了起来。
楚烨霖疑惑的说道:“他们可是一个阵营的人,如何让他们窝里斗?”
两只小狐狸奸笑一声,由梅致远做出解释:“你们看,他们坐的是相邻位置,中间是高大的盆栽。你说如果盆栽被人撞倒砸到了人……”
众人恍然大悟!太子不解的问道:“咱们自然是不能露面的,那要如何做才能不招惹麻烦?”
楚烨霖衡量了一下距离,说道:“如若从楼上发出内力,最好不过!但距离似是远了些。再说那盆栽笨重的很,不会被人轻易撞倒。这么简单的布局,那些老狐狸必能想通是有人从中作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梅致远勾着他的肩嘲讽的说道:“老狐狸自然一眼看穿这不入流的伎俩,但是你看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可有那个头脑?恐怕等他们想通已是几天之后了。那时再找证据,已经晚矣!”
房中诸人闻言皆点头称是。接下来就不再担心,转而商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