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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笑容扭曲的魔女真的会轻易松口吗?
办法啊办法……对了!
有问题,找姐夫!
就像是揉面团一样,艾维斯搓着自己那张垮下来的苦瓜脸,不多时终于强制性地整成了一张人见人爱的活泼笑脸,他飞速地默念着“姐夫姐夫”,翻身下床,推开了大门冲着记忆中乌鲁西的寝室方向跌跌撞撞地走去。
还没迈出几步,大理石廊道上一阵嘈杂的闹腾声就钻进了艾维斯的耳中,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这喧闹似乎是由一个女子令人不悦的尖细吵嚷声所构成,只不过对方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多半就是埃及语吧。
转过拐角,一个袒胸露乳的埃及女人赫然映入眼帘。
早就听说埃及的女子作风大胆开放,经常穿着轻透至极的衣裙上街,甚至很多都是露出胸脯,今日一看,艾维斯深感自己是大开眼界了。
这位大姐姐,你真的算是有穿什么东西吗?
仅仅是在腰间系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这个头顶黑色假发的埃及女人正冲着他的姐姐念叨着什么,看那不善的眼神就知道是没好事,可惜艾维斯是听不懂了。
“凭什么王太后的生日宴会上是你出场表演?就凭你也配?”一边冲着自己瞧不起的小丫头疾言厉色,这个埃及女人却是在乌鲁西面前晃动着丰满的胸脯,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大姐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倒贴了,乌鲁西可是整个身心都扑在我姐姐身上了,你是没有希望的。
暂时躲在墙角沉默地观看着眼前的一幕,艾维斯幸灾乐祸地为这个风骚女人的徒劳之举默哀。
“莫芮拉,你对我的安排是有什么不满吗?”如砂纸般粗糙的声音擦过莫芮拉的耳际,伴随着一个苍老的身躯从走廊的尽头缓缓展现出干瘦的轮廓。
“不,我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是过来打个招呼罢了。”冲着突然现身的赫尔翁将军谄媚地笑了笑,莫芮拉热情地迎向那皮肤干枯紧皱的身体,以饱满的前胸轻轻地蹭着他的胸膛。
然而,在这个将军身上,她却没有感受到以往那种变态般喷薄而出的热情,那干涩的手指并没有紧扣入她年轻的肌体之中,更没有像往日那样肆意蹂躏她鼓涨的胸脯。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糟老头子的兴趣已经完全转移到了这个少女身上?可恶!
气恼地将下唇咬出一条血痕,莫芮拉悻悻地退离了赫尔翁的怀抱,转身匆匆而去。
目送着这个败退的女人,艾维斯依然是不怀好意地向她致哀。
这个所谓的埃及将军已经被姐姐控制住了,像你这样跳蚤一般的小角色,还有什么可玩的?
“退下吧,别在这碍眼。”
“遵命。”面对平常足以让他勃然大怒的不屑语气,被秘制香液所控制的赫尔翁却是一脸呆板,乖乖地转身退走了。
“把这个笨将军控制得这么服服帖帖,姐姐好厉害啊!”溜须拍马的功力大开,艾维斯一脸讨好地冲着乌鲁西二人小跑过去。
“姐夫!”仰起头甜甜地喊了一声,艾维斯飞身一扑,抱紧了乌鲁西的大腿。
“王子,都和你讲过了,不要总是这么说,否则会让我和公主很为难的。”柔声劝阻,乌鲁西伸手温和地抚摸着艾维斯柔顺的黑发,陡然之间周身洋溢着慈爱的光辉。
笑了!分明就是笑了!就算是只有一点点,可我分明看到你的嘴角微微上扬了。
嘁,口不对心的家伙。
“可是,你就是我的姐夫嘛。”板起小脸,艾维斯一脸真诚地提高了音量。
“唉,王子,我该怎么说你好呢……”轻抚黑发的双手,力度越发柔缓。
对,就是这个时候。
“我最漂亮最伟大的姐姐,我身上好痛的,你可不可以帮我治一下?”小王子抛却自尊,抱着乌鲁西的大腿撅嘴扭捏着。
“哎呀,我不听话的弟弟,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是惩戒。”
“可是……”因为那迎面而来的冰冷视线,艾维斯申辩的话语哽在了喉头,他终于下定决心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道:“姐夫,可是我身上真的好痛啊,姐夫,帮帮我……”
一声声“姐夫”颇具奇效,为之所深深打动的乌鲁西终于开口劝解道:“公主,我看王子他也知道错了,这一次就先饶过他吧。”
“哼哼,乌鲁西,你是在替他求情喽。”明净的眼眸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恶魔公主轻舔双唇,挑起了乌鲁西的下巴。“那么,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哟。”
“代价?”湛蓝的眼瞳闪过一丝丝迷蒙。
“你啊,做好了献身于我的准备了吗?”
一如既往的挑逗,他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正如你的忍耐差不多也濒临极限,我这边也是要按捺不住了呢,不如我们都爽快一点……”暧昧的吐息柔柔地拂过颈间,带起一阵酥麻的异感。“今晚可不是玩玩就过了,我也要动真格的了。”
“公主,我……”一片煎熬之色浮现于俊美的脸庞,他的眼眸已然不复清明,因欲望的涌动而异常幽深。
此情此景,落入一旁的男孩眼中,却是引得他暗暗鄙视。
别忍了、别装了,其实你也一定很享受,你早就已经被我看穿了!
什么成人的游戏你们尽情地玩,尽管突破底限好了!
为了我的身子不再疼痛,乌鲁西你就撕掉虚伪的假面,朝着我姐姐的卧榻一路高歌猛进,痛痛快快地献身吧!
第86章 大餐终究是要吃的
昏昧的异国之夜降临大地,于白日沉寂的欲望再度复苏,潜伏于阴暗的角落中,借着夜色的掩映伺机而动。
一轮迷蒙的银月挥洒着柔和的光辉,然而在它温柔的照拂之下,金发碧眼的俊美青年却迟迟难以入寐,万千思绪纠结于心头,压抑的煎熬感苦苦折磨着他,搅得他烦躁不安、燎得他心头滚烫,却始终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即便敞开的衣领之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膛,任由冰凉夜风随意地吹拂,他也依然感到了闷热难耐。
源自的心底的某种强烈渴望正激荡着他的身躯,极力想要冲垮他心中意志的防线。
他所谓的恪守之志,已经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还要脆弱。
几绺金发凌乱地散落于枕边,乌鲁西远眺着静谧的璀璨星空,他想要让这仿若恒久的美景平复心中这份因欲望而燃起的焦灼。
将绚烂的金发晕染出迷离的光泽,攀窗而入的银白色月光纯净皎洁,令乌鲁西不禁想到了少女的皓腕才会有的白腻亮泽,纤细修长富有柔美之感的玉臂以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
思维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个少女身上,那个他最深爱的公主,也正是勾起他心中饥渴躁动的元凶。
那个有着墨发银瞳的绝美少女,应该是唇角微微翘起,噙着一丝甜美的笑意安然入梦了吧。
想象着那恬静的睡脸,乌鲁西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隐隐地,他的思绪似乎穿透了障壁的阻隔,犹如一只翩飞的蝴蝶一般扇动着灵巧的翅膀,悠悠然地飘入了有着旖旎风景的房间。
徘徊于幻想与记忆的模糊边界,乌鲁西的双眸似乎已经望见了昏暗的寝室之内,少女纤弱的身影安卧着,她依旧是随意地披覆着一袭轻薄的白纱,这过分轻盈的布料在明澈月光的照耀下几近透明,随着慵懒的翻转,丝纱轻轻滑落……
心中警铃大作,通往艳情幻想的大门轰然关上。
抬手抹去额上倏然冒出的冷汗,乌鲁西暗暗为自己及时的克制而庆幸,但是这种感觉却太过微弱,远不及那一份突然压上心头的怅然若失之感来得沉重。
意志的高墙,似乎已然开始崩毁。
人的爱恋真的是相当奇妙,总是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占据了你的整个心魂。
乌鲁西开始认真地回忆,他对公主的那份执着的感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以肯定的是,在公主还是个稚龄孩童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抱着怜爱的心思,处处宠溺着她。
时光飞逝,匆匆地十数年过去,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昔日幼弱的公主已经长成婀娜多姿的少女,光辉夺目的姿态叫他挪不开眼,这一切的感情仿佛长长久久地积压着,在那一刻产生了彻底的质变。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萌生,若说是这份恋慕之情可追溯回许多年前……
难道他会对幼龄的孩子也存有那种心思,然后在慢慢的养成当中逐渐灌注更多的情感?
他是有听说过,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男子会从小将女童照着自己的兴趣培养……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这样子的话,乌鲁西觉得会怀疑自己是否也有着一颗扭曲的心。
喉中干渴异常,感受到身体隐隐起了某种令他羞臊的反应,乌鲁西终于不得不意识到,在公主经年累月的撩拨之下,他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强制压抑的了。
一只欲望所凝聚的凶兽,正将他理智的最后一点残片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