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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哆哆嗦嗦摇头,袁朗忽然吼了一嘴,“说话!”
“没!没了!还没录……你、你就进来了。”
回到吴哲的房间,人还在睡,袁朗伸手摸他的额头,然后掐了下时间又计算了脉搏,之后拨通一个号码,到走廊内说话。
电话另一头处于半睡不醒的状态,“喂……”
袁朗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如果被下了掺有春|药成分的mi药,对身体会有影响吗?”
齐桓听到这个如梦初醒,“袁队长,我没搞错现在是凌晨两点,你被下药了?”
袁朗回了他一句,“你最近欠抽?不是我,是别人。”
齐桓打开床头灯,然后走到客厅接电话,“现在怎么样了?”
“我帮着处理了一次,现在睡了。”
齐桓给自己倒杯水,“没有异样情况?”
“脉搏和体温都正常。”
“暂时应该没什么事,你不放心的话我过去看一看?”
袁朗半晌没出声音,齐桓又问了一嘴:“队长?”
“不用,明天我带他去你医院检查好了,你休息吧。”
齐桓说声好,那边就挂了电话。
凌晨六点,吴哲觉得有人把自己从床上拽起来然后搀扶着往什么地方去,他几次想要清醒过来却无能为力,模模糊糊地发觉有个人一直拽着自己的手,然后就心安地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头痛得几乎要裂开,他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发现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
袁朗推开门,“醒了?”
吴哲捂着额头,“这是哪里?”
“我家。”袁朗拿杯水给他,“喝一点。”吴哲抿了几口,然后就不喝了,袁朗放在一边,“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吴哲盯着他看,“是被人下药的部分,还是在你怀里高|潮的部分?”
袁朗笑了,“还行,脑子没坏。”
“是我大意了被人陷害,其实你没必要掺和进来。”吴哲靠在床头,“我是不记得怎么被她下药的,可能是放在酒里了。”
袁朗点点头,吴哲还在盯着他看,袁朗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就安静着回看他,也不说话,直到吴哲开口,“你倒够君子。”
“不,我不是君子。我只是对被下了药的人没兴趣而已。”
吴哲放过这句讽刺,看看自己身上的宽松睡衣,“好像有点小。”
袁朗哈哈大笑,“你昨天那身衣服不能穿了,我刚才出去给你买了新的,看看合适不合适。换好衣服我们去医院。”
吴哲也不做作,就当着袁朗的面脱个精光换衣服,灰色牛仔裤,细条纹灰白相间的衬衫,衣服套好时袁朗似乎很满意,靠在落地窗前看,然后拉开了窗帘,“走吧。”
吴哲在路边看他招手叫出租,“你的保时捷呢?”
袁朗并没有在意似的,“说了是借的。昨天你打电话给我实在太急,我哪里去找车子?”
吴哲一路再也无话,跟着袁朗到了XXX编号的部队医院,某诊室门口一个个子高挑的医生走了出来,“来了?”
袁朗朝吴哲介绍说,“齐桓,军医。”
齐桓伸出手,“吴哲,我认识你。Moto GP的比赛有时间我就会看。”
吴哲和这个看着面冷的医生握手,不过没多少时间他就发现此人只是面上看着冷而已,其实为人心善得很。袁朗听他们聊得愉快也不插嘴,就坐在一边看。
检查没花多少时间,吴哲身体状况良好。
Chapter 8
检查结束时有人来接吴哲走,袁朗知道他半个小时前给人打了电话,因此也不多问,和齐桓一起把吴哲送到大门外看到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下,夹杂在医院门前大批黄|色出租车中间倒也不显眼,吴哲看到车子,冲袁朗说:“车队的人,我走了。”
袁朗又叮嘱了一句注意休息,吴哲离开。
转头回去齐桓戳在大门口笑,袁朗冷眼看他,“笑够了?”
齐桓抬手轻轻拍袁朗肩膀,动作幅度正好,显得亲密却又不逾越,“十五年前你在我们医院差点就做的阑尾手术还记得不?”
袁朗斜眼瞟他,“怎么可能会忘,有个实习小姑娘手忙脚乱,说我是急性阑尾炎,二话不说就要拉进手术室,殊不知要是真一刀下去,日后麻烦多了。”
“多亏哪个英雄救了你啊,袁队长?”
袁朗差点翻白眼,“齐桓,你帮我一次,是不是要让我记一辈子恩德啊?”
齐桓摆摆手,“不用一辈子,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就行。”
袁朗笑了,齐桓忽然看到那种曾经他在军队时候熟悉的笑容有点不适应,这种感觉很特殊,他曾经在空军飞行大队整人的时候经常这样笑,齐桓曾经作为军医随行参加过一次他们大队的演习活动,袁朗那时候的所作所为让齐桓不停感慨幸好自己没投身此人门下。
“怎么,如果有麻烦,你能帮忙?”
齐桓听了这一句开始内心无语泪先流,谁让他这么八卦呢?
“对了,许三多最近挺好的?”
袁朗已经招手叫了出租车,临上车前扔下一句,“你不会自己给高城打个电话问?”然后扬长而去。
夜,铁路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份计划书,电话铃声响起,低头一扫发现是私人手机在响,他接起来:“说吧,又有什么事?”
袁朗尴尬地笑,“铁大,我就不能没事给您请个安啊?”
铁路冷哼一声,“你?才有鬼呢。你要是没事会想到来烦我?巴不得躲远着呢。袁朗,你说我当初让你去交大费了多少力气,你小子可倒好,掉头就去念天体物理了。你当国家培养你念工程力学不花钱是吧?”
袁朗咳嗽,“铁大,我当时是自费念的交大。”
“我管你呢?行了少废话,我这还有一堆资料和报告,有话就说,没事少烦我。”
袁朗站在自己家里巨大的落地窗前,手指在玻璃上不断勾画一个名字,“James,我想知道NASA或者是普林斯顿大学有没有过这么个人。”
铁路放下右手拿的笔,“你知道不知道这该死的美国名字会有多少人用?你让我给你查。”
袁朗厚脸皮地不出声,铁路最后说:“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找找,有结果的话小于会给你电话。”小于是铁路现在的内勤。“你最近怎么样了?有空也不回西北看看。”
袁朗挠头,“我这不是忙着尽早本科毕业嘛。”
“……算了我懒得管你,总之你念完了也跑不远,回不来也是将来戳去研究所。”
这个电话讲了大约一个小时,挂上前一刻袁朗忽然严肃起来,“铁路,你多注意休息。”
铁路一下子有些不适应,然后笑了,“你这让人拿不准的个性倒是一点没变。”
“那我有什么变了?”
铁路慢慢敲着桌子,“三十五岁的人了,还要我跟你说这个?”
袁朗就只是笑。
吴哲被车队召回,因为这一战是上海大奖赛所以之前早早回国。临上飞机的时候他坐在候机大厅听车队经纪人絮叨注意事项,被人陷害企图录下他丑闻录像的人其实是别家车队粉丝,因为他在不到一个月前的澳大利亚菲利普岛赛到表现出色招了黑,但说到底也是吴哲太大意,车队内部开了紧急会议,所以经纪人现在三天两头提醒他。吴哲听得有些烦躁,“我去买份报纸。”
真走开了经纪人的视线范围内,他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等着那边说话。
“怎么想起我了?”袁朗还是有点惊喜的。
吴哲在书店内随便翻看,“我好像忘记对你说谢谢。”
“没有,你说过了。”
“我怎么不记得?”
袁朗抒怀地笑,“在医院的时候,你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那事情,还问我是不是解决起来很麻烦。”
吴哲看着琳琅满目的书封有些头大,“那算了,就当我健忘。”
袁朗正辅导几个本科生改论文,是走到办公室外接的电话,“吴哲,你没必要这么客气。”
吴哲定了定神,“不,有必要。这样我才能提醒自己和你保持距离。”
袁朗又笑,吴哲听得有些心虚,“快登机了,我挂了。”
“祝你上海站比赛顺利。”
“谢谢……”
袁朗听着那边挂了电话,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如果你真要和我保持距离,其实大可不必打这个电话。”
正赛比赛当天上海下起了不大的雨,所有选手全部换上雨胎等待比赛,可谁也没料到正式发车后跑了不到三圈雨居然就停了。所有车队全部因为换胎还是不换胎这个问题头痛到死,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再次落下,吴哲当时几乎是冒险更换了轮胎,幸运的是直到比赛终了雨一滴未落,不过在还剩最后五圈的时候被世界排名第一的第三的车手超过,第三次站到第三名的位置上的吴哲忽然有些感慨,然后雨滴就掉了下来,大滴的砸在他脸上,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