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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她将袋子推过去,掏出Zippo帮他点上,“倒是你,我不信你是因为想我才来的。”
“哦?”他貌似平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牵过她的左手,平摊在他大一圈的手掌上,拇指轻轻抚揉着她的手指和手背,同样掠过食指上他给的那枚戒指,“看起来这两天你花我的钱花得很开心?”
海蒂的心因为这样的触碰而毫无预兆地砰砰跳了起来,仿佛一下子被夺去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手微微发抖,不过她还是试图以正常的语调回答:“还行吧,就是可怜你家钱太多花不完……”
“嗯……比起你到处惹祸,我还是倾向于破财免灾。”
瞧这话说的。
☆、23b 五年级——无处不逃亡
“你哥哥遗体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他半垂着眼皮说,长长睫毛投影在下眼皮。
拇指移开,海蒂左手食指上已经多了枚宽大的白金戒指,极精细地雕刻着一只蜂鸟,细微到羽毛上每根细丝,环绕着中央镶嵌的一颗正八边形天空蓝宝石。那是一种极珍贵的蓝宝石,因呈天蓝色而且里面有浮云状的白色斑纹而闻名。
海蒂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指环背面刻着自己曾曾曾外祖父的名字:乌尔里希?布鲁曼。这是埃弗从不摘下的家族戒指,只有合法继承人才有资格佩带,继承权是她和埃弗的母亲曾主动放弃让给埃弗的,可见母亲多么疼爱自己的儿子。
戒指已经自动调节成海蒂的食指尺寸,说明继承人位置向下顺位到了海蒂头上,至少这枚戒指如今承认了她,不知她母亲现在会如何气急败坏呢。
又是一枚只有死后才摘得下来的戒指。
“你哥哥在遗嘱里把继承权留给了你,有了它,至少你有一半的家人都不会追杀你了。”
海蒂苦笑:“有什么区别么?反正已经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身为继承人,我大概该现在就着手写遗嘱了吧?”
“你的案子,”温德干脆整个握住她的手,“实际上是欧洲各大纯血家族势力之间的斡旋。有人想保你,有人想置你于死地,其余的想从混乱中结交势力、促成买卖或者大捞一笔。布鲁曼家族是这里很关键的一步棋,如果他们动摇了,会对整个局面有无法逆转的影响,所以你一定要把继承权紧握在手。”
“那罗斯希尔德呢?你家是想要我死呢,还是想要我活?”
他斜了斜嘴角,戏谑道:“拜托你活得越久越好,保守估计你已经成为巫师电视广播传媒的巨大里程碑了。最近你的关注度太高,巫师们纷纷选择可以更好表达细节、效率更快的电视和广播。因为你,一个新的传媒时代可能就要开启,对于我家可算是有利无害。”
“认真点。”她桌子下面踹了温德一脚,这香烟跟可派上用场了。
他疼得龇牙咧嘴:“我们一向是严格中立,不过会我父亲尽量斡旋……放心吧,我妈很喜欢你。”
“还有呢?”海蒂又想起来,缩回手,“你来没别的目的了?”
他眼里泛着促狭的光:“好像是有吧……哦,对了,我是来催你赶快跑的,你的行踪暴露了。”
“What the fuck!”她噌一下子站起来,“那你啰嗦这么半天岂不很浪费时间?”
“别急,忙中生乱。”温德戴上墨镜,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地起身走过来环住海蒂的肩,紧密得一条缝都不留。高高的阴影罩着她,很有安全感。
“所以你来是想看看我的行踪为什么暴露了?”她忍不住猜道,温德在某些方面极为自信,依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认栽的。
“非也,我已经知道原因了。自从上次在新食死徒那里被摆了一道,我就一直盯着魔法部那里,他们发现你行踪的时候我偷偷把他们查出来的魔法坐标修改了,他们找不到这里。”
“靠,你又耍我。”
照他这么说,新食死徒找她得借助魔法部,说明魔法部里可能也有新食死徒的人。
“那你说说我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温德被这么一问,神色忽然有些不郁:“你有没有发现我的车上没镜子?甚至连后视镜都蒙起来?”
海蒂一拍大腿:“对啊,我想起来了!真是不方便!”
他火大地敲了她脑袋一下:“傻瓜,知不知道只要有镜子随便一个占卜师都可以利用它找到你?你真应该去上上占卜课!”
完了,她倒没想到这一层,不过根据特里劳妮教授的风评,就算她去上了课应该也没什么帮助。
温德板着脸又问:“你是不是专门去买了面镜子?”
海蒂自知理亏,支支吾吾说:“拜托,我好歹是个女的,总不能让我天天用煎锅底照镜子吧……不过,我没买新镜子,只是随手拿出皮埃尔送的那面照了照。”
他气得直翻白眼,几乎是拎着她快步走到车前:“叫你跑美洲去,谁让你还在欧洲转悠,想气死我是不是。”
“靠,别仗着比我高就欺负我!当你自己是吊车哪!”
他突然把她放下,皱眉道:“怎么又轻了?”
温德把海蒂拉到公寓里让她坐下,自己风风火火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的东西都过期了,你都没怎么吃对不对?”
“我在外面吃的。”
他不信服地皱眉,在她面前蹲下,魔杖一挥割开她的裤腿,细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膝盖,海蒂“嘶”地一声躲开。
她自从三年级圣诞节晚上潜进冰水腿被巨乌贼吸盘弄伤之后,就得了魔法性风湿关节炎,无法根治,每到下雨时腿关节都会疼痛难忍,靠药物才能抑制。
“这两天下雨又没吃药。”说到这里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这对于他几乎已经算是横眉厉目了。
“哦。”海蒂敷衍道。
温德站起来两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这样一味低落和逃避,伤害的只是自己,实在是愚蠢透顶。”
他上次跟她这样说话,还是两年前圣诞节晚会他们吵架的时候。这人一向对她不是和颜悦色就是爱搭不理,以上两种她都可以应对,可当他真生气了,就会升级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散发着危险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不怕死地回嘴:“我才没逃避。”
温德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咬牙气得不说话,瞪着海蒂的眼睛,不知为何这却让她察觉到一丝脆弱。
许久,他跌坐在地,头靠着海蒂的膝盖,双眼紧闭,略带哀伤地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又原谅我,又解开心结,又对自己好一点?”
胸中像是地底的岩浆挤压着想冲出地表,在地壳内部留下一道道裂痕,灼烧着暗流汹涌。
心仿佛就近在耳边砰砰地跳,不由自主,她的手已经覆上温德的头顶,手心感受着下面温热细微的耸动。
心中有暖流在喷涌,有什么东西就像春水般冰消雪释。
下一秒,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已经救了我,很多次……”
“就算……是把你救出我自己惹的麻烦?”
“哈哈,你终于承认你才是那个比较喜欢惹麻烦的人了?”她笑了,把他头发胡撸成以前那么乱。
温德面无表情地盯得她发毛,倏地趁她不备把她拽下来落到他怀里,用腿夹住她狡黠道:“仅此一次,以后我可不会承认。”
他的唇从容不迫地印上来,温柔坚定地轻触、吸吮,像是让她适应他的节奏。可慢慢的他逐渐霸道起来,攻城略地一样托着她的背将她压在地毯上,自己随即欺上来,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这个吻比起海蒂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抵死缠绵。他的舌尖带着些许求知欲,密实地侵略,一挑一勾,就要把她的意识和灵魂都掠走。火热的身体密密贴着海蒂,精瘦的肌肉强有力地隔着衣物与她契合,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流畅的纹路。他的胯部有意无意地磨着、碾着海蒂的胯部,压倒性主宰着她的一举一动。腹部涌起一股陌生的岩浆般炽热的欲^望,将她一身骨骼化为了虚无。
指尖无意触碰到温德完美修长的脊梁,却立即引起他一瞬的战栗。他猛地将脸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