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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的袜子!你喝醉了。”德拉科堪堪稳住两个人的重心,然后才咒骂起来。
我嘟着嘴抬起头朝他埋怨地看了一眼,然后推了他一把,“干嘛这么凶?你总是不肯对我表现得绅士……”
“你这个坏脾气的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不可爱!”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冲德拉科做着鬼脸。可能是酒精让身体迟钝起来,才走出一步高跟鞋一歪,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
在我慢慢倾倒的世界里,我看见了苍白的手和德拉科惊慌的脸。紧接着,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
夜风划过耳际,微微的凉。
一瞬间,这个世界在我的眼睛里天翻地覆。
德拉科抱住了我,可是惯性又让两个人朝他的方向倒去。在下坠的那瞬间,我惊呼着伸手抱住了德拉科的脑袋。
寂静的夜里,身体撞击着发出一声闷响。
幸好德拉科刚才站在石板地的边缘,我们双双摔进了草地。白兰地醇香的气息随着我们两个急促的呼吸慢慢飘散在微凉的空气里凝成白雾。此时此刻,我的耳朵里除了我们彼此沉重的呼气声之外,便是那混杂着的急促心跳。我那头原本束在脑后的长发松散着披散下来,跟德拉科铂金色的发丝混到一起。
后知后觉地撑起身子往后看了眼,自己刚刚站的地方的不远处有一块石凳,要是真的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我迷惑地低头正好直直地对上德拉科眼睛。
那双平时总是带着淡淡嘲讽的灰蓝色眼睛此刻蒙上了点雾气,却亮得惊人,就好像是装进了满天星斗般闪亮。素来苍白的皮肤上染着淡淡的血色,形状漂亮的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铂金色的发在我的指尖丝丝缕缕地划过,我突然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我捧着他的脑袋慢慢地低下头去在他的唇瓣上恶作剧似地舔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白兰地的味道。
德拉科的唇缝里溢出一丝怪声,像是压抑的叹息。他那双灰蓝的眼睛起初因为震惊而睁大进而危险地微微眯了起来。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突然紧紧地收拢,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我不适地挣扎起来,但是换来的却是更紧的禁锢!
我嘟着嘴皱眉看着德拉科,抱怨的话刚要从嘴里出来就被德拉科凑上来的红唇堵在了嘴里,淹没在了彼此的呼吸中。德拉科的唇很烫,他用的力道几乎可以算是蛮横,彼此的唇暴躁地冲撞着,研磨着,我后仰着想要避开,但是身下的德拉科突然发力将我掀翻。
天旋地转间,我被德拉科牢牢地压在了身下。我开口想要惊呼,德拉科的舌头便攻城略地般窜了进来,纠缠住了我的。那一刻,我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骤然崩断。
那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睁开眼却找不到焦距。德拉科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浓密纤长的浅色睫毛在刮蹭过脸颊留下□的触感。发丝划过脸颊留下如同流水般的微凉。
漫天的星斗在蓝丝绒般的天空里闪闪烁烁,夜风带来凉凉的气息,德拉科的校服斗篷将我们两个牢牢罩住,紧贴着的身体交换着温度,不多时竟然热得让人想要发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酒精随着血液分散到了身体的角角落落,想要燎原的欲望邀请着让人沉沦进最原始的冲动!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双手顺着他的颈项慢慢划上他的背脊,无意识地抚摸着。
我们分享着彼此带着酒香的呼吸辗转亲吻着,舌头在口腔里互不相让地进退,我们吞咽着彼此的唾液,或者说我们想将彼此吞咽下去。
紧贴的唇齿间漫出断断续续的叹息,不知究竟是我还是他的。
德拉科的手掌顺着我的脸颊缓缓下滑,流连过颈项,他慢条斯理地一抽解开了我系在脖子上的丝带,继而滚烫的唇烙上了我的脖子。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我的颈侧,继而辗转亲吻。
“海伦……”他撑起身子低声地唤着我的名字,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性感,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被水汽模糊的视线里,德拉科的样子有些朦胧。
“叫我的名字。”他在我的耳畔低语。
我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呢喃着,“……名字?”
“叫德拉科。”他的喉结优雅地滚动,让我看得入迷。
“德……德拉科……”我无意识地重复着。
视线放远,我觉得天上的星星在这一刻离我好近,好像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们在微微地震颤,好像下一刻就会纷纷坠落。
拉链滑动的扑簌声音在浓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喘息声里突兀地刺耳。我本能地想要把身体缩起来,身下的枯草磨蹭着暴露在外的肢体,有一些痒又有一些刺痛。
就在此时真的有什么东西纷纷扬扬地落下,我眯着眼睛直视着天空,深蓝色的天空里慢慢地飘下一片片纯白的羽绒。等到他们落到脸上慢慢融化,我才发现居然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
随着雪花在脸颊上慢慢地融化,我的理智也开始慢慢地回笼。将视线移到眼前,我这才猛然惊醒,迅速抽回自己的双手大声尖叫着想将德拉科推开。但是他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手却迅速收拢,将我紧紧箍在怀里。
“该死的,别动!”他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压低声音在我耳畔威胁似得低语。
彼此紧紧相拥着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德拉科的某个器官正蓄势待发似得顶着我的小腹。
那一刻我觉得眼眶酸涩发烫,心里百感交集辨不清滋味。
我从没有如此厌恶过自己,我真是糟糕透顶!我甚至在一个钟头前才刚刚对乔治死心,可是现在却……
我这究竟是对自己不负责,还是对德拉科不负责?
又过了十几分钟,德拉科默不作声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静静地坐了起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却流不出眼泪。吸了吸鼻子,我勾着手想要把裙子的拉链拉上,却怎么样也拉不上。德拉科试探地伸手过来,默默地替我拉好拉链,又顺了顺头发。
他垂着脑袋,铂金色的发掩盖住他的眼睛让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我想他应该觉得尴尬,于是提起高跟鞋,站起身想要离开。
“喂!”德拉科从后头拉住我的手腕,“如果你想要我负责的话,我可以接受。”他低声地说着。
我的手无意识地捏成了拳头,然后慢慢松开。
我深深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地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出来,“不用了。”我说。
“什么?”他似乎是不敢置信。
“在天亮之前忘记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的……”我认真地说着,回过头有些胆怯地对上他的视线,“德拉科,对不起。”我小声地呢喃,接着提起鞋子快步朝着霍格沃茨城堡跑了回去。
等我回到城堡,满身的雪花融化浸透我的裙子和头发,浑身上下一片冰凉。此时,舞会刚刚散场,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映衬出我的狼狈,我低着头光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奔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寝室。
推开门,原本懒懒地盘踞在床上的安东尼不满地朝我呲牙,克鲁克山扫了扫她毛茸茸的尾巴从床上跳了下去。我低着脑袋从衣柜里胡乱地翻出衣服刚要去洗澡,金妮和赫敏就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赫敏的眼睛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金妮给她倒了杯水,接着向我抱怨说罗恩这个傻瓜毁了赫敏的舞会。
我觉得尴尬极了,搪塞地笑了笑就推开门朝浴室跑去。
舞会过后的第二天我就受到了重感冒的困扰。浑身高热,脑袋里就像是灌进了液铅混沌一片。剩下的圣诞假期里我几乎是在被窝里渡过的。
我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竭力躲开一切可以见到德拉科的机会,而另一方面我又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关于德拉科的事情。在赫敏的三令五申下,我才不情愿地去了医疗翼想要跟庞弗雷夫人拿些感冒药,可是却在医疗翼遇上了最不想不遇上的人。
德拉科原本躺在病床上,见我进来便立刻翻身坐了起来。他可能也感冒了,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剧烈的动作还引起了一阵咳嗽。那咳嗽声落在我耳朵里就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令我更加自责起来。
“欧!马尔福先生,麻烦你乖乖躺好,好么?”庞弗雷夫人起身,带着优雅地笑意将马尔福扶着又睡了下去,然后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
“最近天冷得厉害,好多学生都感冒了。马尔福先生都连着发了好几天的烧了。潘小姐,你确定不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