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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得参加霍格沃茨学院杯的宴让人觉得遗憾,听说格兰芬多赢得了阔别已久的学院杯,而我却躺在家里的床上,这更让我觉得很郁卒。
那天晚上,祖父告诉我就在我比赛的这两天里哈利他们居然在学校里挫败了伏地魔的一场阴谋之后,我更郁闷了。低落地将脑袋埋进杯子,闷闷地说如果当时我也能在学校就好了。
当时祖父笑了笑,他摸着我额头上的刘海,然后轻声地说,海伦,纵使是朋友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你要记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路,当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你就需要自己走下去,勇敢地走下去。
暑假一如既往随着父母去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我敢发誓下飞机的那一刻是我这一年多来感觉最棒的时刻。
极远处,那不勒斯湾的海水映着日光,熠熠发光,像是金子般耀眼。
整齐窄小的街道,忽高忽低依山而建的道路,两旁的住宅并不太新甚至斑驳地落了颜色。时不时飞奔而过的少年,灵巧穿行的野猫,男人与女人高声的叫嚷,以及那空气里充斥的烤披萨香味以及现煮的咖啡的味道,在地中海强烈的阳光的包裹下,这些东西美好得让人眷恋。
凌乱而又亲切,这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不勒斯。
穿过主街,绕了好几条小巷,我们一家终于到了位于偏北方的一栋独立的两层楼小建筑。外祖父和外祖母经营着一家咖啡馆,这是他们主要的生计来源。
下午两点多的光景,生意不咸不淡,顾客三三两两地坐在店堂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悠闲得让人嫉妒。
刚刚推开木制的店门,伴随着铜铃声传来的就是外祖父母的尖叫,外祖母高举着手里攥成一卷的报纸追着外祖父穿过整个店堂。
“外祖父。”我对着突然窜到眼前的外祖父并不觉得有多惊讶,毕竟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外祖父母间的每日例常活动。
“哦!海伦,我的小心肝!哦,我的小公主维多利亚!”外祖父显得很激动,他分别拥抱亲吻了我和母亲,然后又给了父亲一个大大的拥抱。
“冈萨罗!”外祖母一路追了出来。
“哦!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救救你们可怜的老冈萨罗吧!”外祖父一听见外祖母的声音立刻可怜兮兮地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你又干了什么?”我退后一步凑到外祖父身边小声问道。
“上帝知道,我只是少收了一个小姐的钱而已。”外祖父清了清嗓子,然后义正言辞地说,“身为骑士,我怎么可以为难一个可怜的小姐?”
哦!我就知道!
我忍不住朝外祖父翻了个白眼,这个意大利老头总是固执地遵循着中世纪骑士的规则。
“即使这个小姐,已经在你的店里白吃白喝近一个月了么?”外祖母咬牙切齿,她眼疾手快一把拧住了外祖父的耳朵将他拎了起来。
“哦!不!”外祖父哀嚎着,但是不得不跟着外祖母的脚步。
“我的小甜心海伦,还有维多利亚,你们自己先上楼好么?你知道,我已经为你们整理好了房间。尽管,我现在就想跟你们好好聊聊,但是……”外祖母一边拎着外祖父上楼一边回头朝我温和地笑着,“你知道我先得跟你的外祖父解决一些事情。”
父亲俯身将我抱在怀里然后跟着母亲上楼,他笑着说,“每次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冈萨罗的脾气真是太好了。”父亲并不懂意大利语,在他眼里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老男人和一个盛气凌人的老女人。
“你懂什么?!”母亲回头瞪了父亲一眼,她高高地翘起尖尖的下巴,不乏自豪地说,“这才是骑士的爱情。”
见父亲疑惑地看着我,我好心地补充,“对于一个骑士来说,一个女人足够作为他的终身追逐的信仰。外祖母就是外祖父的信仰,她是他心里最高贵的公主,骑士永远不能违抗自己的公主。”
就像中世纪骑士的爱情,包含着效忠的观念,从不追求平等。
“海伦!海伦!我的小心肝快点起床了!”
祖父的声音打扰了我的好梦。要知道我昨天下午跑去跟那班那不勒斯的老朋友们踢沙滩足球,好久没有像样运动过的我像是被拆了骨头,软绵绵地已经站不直了。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让我多睡一会儿吧!”我哀求着拉紧被子,仍不舍得睁开眼睛。
“今天可是星期天,我的小海伦,你再不起床我们就得错过弥撒了!”外祖父从不会轻易放弃,他总是会在最后时刻毫不留情地将我从被单里挖出来。
完成仪式再回到外祖父的那间小咖啡馆,我已经饿得要虚脱,弥撒上领的那点面包和葡萄酒根本不够塞牙缝。
“外祖母,我要吃炸饭团还有海鲜披萨!”一进屋子,我就朝着厨房的方向高喊。
“海伦!”外祖父脸色阴沉地盯着我,他举起手晃了晃手里的十字架默不作声地提醒着我,你这么做该让你的先辈多么伤心,子孙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祖先的血脉。
“好吧……我知道。”我嘟囔着从衣领里拎出来我的那个十字架,跟着外祖父踏上楼梯。
在阁楼上,是一间窄小得堪堪能让一个成年人直起身子不至于撞到头的屋子。
屋子很干净,只有一具擦得光可鉴人的盔甲,一块华丽的盾牌,两柄交错的铜剑。
跟着祖父单膝跪地,面向盾牌与剑,我紧握着十字架虔诚地低声宣誓:
I will be kind to the weak。
I will be brave and against the strong。
I will fight the all who do wrong。
I will fight for those who cannot fight。
I will help those who call me for help。
I will harm no woman。
I will help my brother knight。
I will be true to my friends。
I will be faithful in love。
(翻译:
我发誓善待弱者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以上内容出自百度百科,其实这两个家伙应该说的是意大利语,但是那个太悲剧,我不会。大家脑补一下算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走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八月中,再怎么不愿意我还是得踏上回英国的飞机。
是父亲来接我的,他坐在飞机上翻着报纸,然后好笑的说,“有时候我总觉得这不可思议。骑士与巫师,呵呵。”
“嗯!”我捧着飞机上免费的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自己把自己绑在十字架上烧了。”
回到英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女贞路找哈利,他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想提前将礼物送给他。毕竟我已经整个暑假没有联系到他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女贞路4号,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房子,看起来特别舒服,比起父母那套伦敦市中心的公寓看起来更像一个家。
只敲了两下门,立刻便有人来应门。
一个胖胖的大个子男孩,我想这就是哈利口中的那位愚蠢的表兄弟达力,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开个门对他而言耗费了相当大的体力。
“你是谁?”他皱着眉头毫不礼貌地问着。
我礼貌地朝他笑着,然后客气地问道,“你知道,我想哈利,应该住在这里,我是他的朋友。”男孩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有些不确定了,“哈利·波特不住在这儿么?”
“哦!天啊!爸爸!哈利的朋友找来了!他的朋友一定也是那个地方的!”达力像是受到了惊吓,他突然甩开门把尖叫着往里屋跑去。不多时,哈利就一脸兴奋地冒了出来,紧跟着是一脸愕然的德思礼一家。
“真抱歉……”街心花园的秋千上,哈利垂着脑袋,他不断地搅着手指显得紧张局促。就在刚才,哈利的姨父将我们两个轰出了家门。真难以想象这一家人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就连虚伪的马尔福一家都不如,至少他们还不会这么简单粗暴。
“没关系的。”我荡着秋千,将手里的礼盒放到哈利面前,“生日快乐,我觉得应该把礼物提前送给你。”我觉得德思礼一家应该不会给哈利举办生日派对,而生日礼物又不应该在过后才送。
“谢谢!”哈利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喜地接过礼盒,他飞速地眨着眼睛,同时快手快脚地将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