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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啊!何必想不开呢?」追著对方来到了悬崖边,一群人忙著劝说,只见对方转过来笑的灿烂,正想开口说话时海浪淹没了他的声音,一群人一头雾水,但对方只是摇摇头,以最优美的弧度跳了下去,这次,声音不大,他却听见了──绯·色·琉·璃。
「不!!」一名妇人看似是这人的母亲绝望的大吼著,最终,昏了过去,他赶忙扶住了那女子。
「阿姨,我会找到他的。」那男子给予承诺,就算是死也要见尸。
「鼬,你不是说交给你不会有问题!我们的儿子交给了你却变成这样吗?」女子醒来後第一件事便是质问,而一旁的男子则拉住对方「够了,以他对鸣人的疼爱,难道他不难过!」男子制止了女子,那女子变成啜泣「鼬,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怪你的。」看样子是那人的父亲这麽说著,如此的温柔而不是责备,这只是让鼬的压力更形庞大。
噗通──
坠落没他想像中的痛苦,可能是因为这的关系吧!他脖子上的项鍊『绯色琉璃』,他注意到了,在海中,他不太难过,同时,身体又好像有些发光,他在等待,等待可以实现他愿望的生物。
「鸣人你相信吗?」一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者说。
「我相信!原来祖父你有过这麽神奇的经历…」似羡慕也似忌妒的说著,惹得他的祖父开怀笑著。
「那这就送你吧…」祖父颤抖的手慢慢的把他的木盒中打开拿出那项鍊,感怀般的盯著木盒,永远忘不了他消失的那幕,但他很软弱所以不敢去追寻,甚至连碰触都不敢,只能把回忆与她所遗留下来的东西紧紧锁在这盒中,以一种近乎於说神话的方式说给他的孩子们听。
「这就是绯色琉璃?」好奇的张大双眼,不敢相信祖父会这麽大方的将他的珍宝送人。
「没错,当你有了不顾一切也想实现的心愿,只要拿著这到海边就行了,它们会来帮你实现喔!」摸著他的头说著,当然,这也是他听来的,若他知道了代价是什麽绝不会轻易将之交予别人。
「那、那为什麽送我,不是还有很多人吗?」兴奋的开口。
「因为你是唯一相信这故事的人啊!」祖父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头,只见他似乎不是很满意「唉~反正我也快走了,这东西在珍贵也只会被处理掉,我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而不是被卖掉…」若能永远流传下去该有多好。
「嗯…」望著祖父那从未见过的眼神点了点头。
那时真是太不懂了,现在我知道,祖父心里一直有个忘不掉的人,而那人绝不是祖母…幸亏祖母先走,否则见到祖父死前惦记的不是她,而是那从未说出姓名的女子,会崩溃吧?所以,我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心理的背叛远比身体的背叛更加残酷!如果你在我身边,心里却是想著别人,我宁愿你狠狠拒绝我…
咻──
来了吗!只见周围不知不爵围满了他曾听祖父说过的生物──人鱼,果然是真的,只要有绯色琉璃他们便会来!
『为何要来?』一名人鱼游到他面前"说"著,更准确的说法是直接在对他的心说话似的,打入深处,声音却令他难过的想哭,好像它比他更加难过。
「我有个无论如何都想要达成的事!」开口,水竟未流入口中,发出类似泡沫状的东西,声音却异常清晰。
『无论任何代价?』又来了,这就像是个循环,一个死亡循环,走不出,只能慢慢的毁灭。
「是的,能实现吗?」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他所想的太多了,小时候很相信,到了大点时就慢慢的认为祖父在骗他,若不是遇见那名小贩,也不会知道这事的流传,更不会轻易尝试,本来就有死的觉悟,早在纵身跃下的那刻起…
『我来吧!』忽然间,在旁观望的一名人鱼插了进来,眼神满是怜悯『他的悲伤…我收到了。』看起来似乎还未长大的那名人鱼说著。
『这次是你和他的波长对上了吗?』不是错觉,似乎每个人鱼都对於那名自愿者寄予关心,似乎就要分离,更多的是不舍。
『你做好觉悟了吗?』那名人鱼问著,你我都是。
「是的!」坚定无比,原本很美的人鱼此刻开始改变了,慢慢的到了他的身边,尖牙刺入,脖子立即一疼,殷红随著水蔓延开来,痛,但对方却含著泪继续这麽做,纯洁的人鱼染上鲜血的瞬间,到底是谁在啃食谁?在失去意识前的瞬间,所见到的是对方满身鲜血却有著自己容颜的画面。
究竟是谁在许愿谁在实现?飘渺的感觉令他在也无法思考,就这麽沉醉在海洋母亲温柔的怀抱…
已经三天了,在海蚀洞找到已昏迷的对方,满身鲜血却无一处伤口,医生也直说这根本是个奇迹,唯一怪异之处便是找到他时眼神涣散,明明在他眼前却好像认不得似的,随即倒了下去,就这麽高烧了三天,还有,那不合理的生长速度,原本小他两、三岁的表弟,此刻看起来已与他同大,头发长及腰,身高骤然拉高,现在只差他一个头,要不是他那娃娃脸没什麽改变,他真的会以为是别人。
「唔…」呻吟了一声,把陷入思考的对方赶紧拉回现实。
「有哪里不舒服?」鼬立刻过来床边问著,心里盘算著要如何开口…
「…」张大了眼,看了看四周,最後视线落在眼前这唯一会动的物体,一秒、两秒…「你…是谁?」语出惊人的冒出这句话。
「你…」鼬讶异的望著他一会儿,他刚醒来的举动,丝毫不做作,和以往不同,有这麽一瞬间,他把他错认成别人,很快的冷静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方呆愣了几秒,摇头,再拿出照片「那这里面的人你认识吗?」一张鸣人的家族照,本以为对方会再次摇头,怎知对方却点头了「你认得谁呢?」就像哄小孩般的问著,怎知对方更出乎意料的指著一个人,他自己?!
「所以你只知道你自己是谁?」换个方式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人,鸣人…」说话的方式好像再说另一个人般,令鼬有种是不是把别人当成鸣人带回来的感觉,但不可能,帮他擦澡时身上的确有那个胎记。
最後只好先让他休息,顺便通知一声鸣人的父母,他们原本想立刻接回去,但见到鸣人躺在床上的模样,真的和以前的他差很多,只好接受鼬的建议,留在这里观察,顺便要准备上学,等到鸣人确定去上学已经是一周後的事。
「醒来了吗?」静静的看著对方迷迷糊糊的模样,刚睡醒时似乎总会弄不清自己所在之处,只是一个劲的看向天空,他也就帮他安排了个靠窗的房间,只有这时候,他会看起来很哀伤,如同被夺去自由的金丝雀…
「嗯!」一周内这人已经告诉他很多事,他也大概都记住了,鼬说一遍他立刻重复了一遍,鼬还吃惊的望著他,说他是不是变聪明了,谁知呢?我只知道…要让一个人爱上…我?但…是谁?
「那就起来吧!今天你可要去上学了,你可能要补上近一个月的课程喔!」照以前的习惯摸头,心理却想著这副模样会被很多人发现的吧!已经帮他剪过头发,出於私心,只把及腰的长发剪到肩处,剪掉後更能看出他轮廓的削瘦,更加的…美?摇了摇头,以前因为自己的同情伤了他,既然他忘了一切就变回表兄弟的关系就好。
「上学?听说很无聊…鼬哥哥,我可以不要去吗?」还是有些不解上学这件事,哥哥说是却学习知识,但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本能的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
「当然不行,快起来吧!」看他还有点没睡醒似的乱语,便一路把他拉起、穿衣,直接送到桌前吃饭,一气呵成,动作迅速的很,为什麽呢?如果每天都这麽做的话能不熟练吗?
「我是和鼬哥哥同一间学校吗?」边吃著早餐边问,这人,他的表哥,对他的态度可说是非常好,他很喜欢被他照顾,只是…我要找到条件中的那人才行,希望鼬哥哥会喜欢!开始傻笑。
「嗯,不要发呆,快吃饭吧,不然等会儿要迟到了!」随手把他脸上沾到的饭粒擦掉,原本就很疼他这个可爱的表弟,自从那件事後就越来越宠,怎麽越来越像他母亲了,但身体还是无奈的行动,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不愿承认,这个可爱的表弟已经变成了美丽的人,一举一动间没了以往的大剌剌,反而多了一种媚态,原本不是对他没有动情,所以才会伤害到他?以前是,未来也会是!!鼬笃定的想著。
「好…」低头开始跟他的食物奋斗,当初他什麽都不吃,也不是说不想吃,而是每个吃下去的东西他的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