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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游戏 作者:三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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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菊心疼地抚著银额前的碎发。发烫的额角可以感到皮肤下面剧烈跳动的血管。
  橱柜的角落里躺著一只空了的药瓶,她只看了一眼,美丽的脸上短暂的惆怅,更多的无奈。
  他早已对毒药上了瘾。
  “银……”乱菊低切地叹息。“你再那麽乱来真的会死。”
  他微弱的“嗯”了一声,接著闭上眼,仿佛沈沈睡去。
  她为他搬来了枕头和毯子,然而没有再叫醒他的意思。被锁惯了的玩物,地板或许比床更适合他们?
  银,为什麽是你呢?那个曾经美丽而健康的男孩子早已消失在了幽深的地下,只给如今的人空余下漂亮的面孔和遍布创伤的身体。
  叹息,无奈而苦闷的叹息。如同十一年前她对自己的诅咒,他们只是认命的玩具,即使离开了那个玩具房,依然找不到其他的生存方式。
  悄悄地走到外室,从手袋里取出电话,迟疑了一下,还是拨了。
  “药没了。”她轻轻的说。
  “是吗?”对方的声音不太确信。
  “他昨晚吞掉了瓶子里所有的药片,现在脉动很乱,再这样下去……”
  “乱菊,做你该做的,不要多管闲事。”
  “可是……”
  电话就这麽挂断了。温和的晨光中,她忍住满眼的泪水,而後,叹息。
  银,最初和最後都是我来伤害你。
  我们的结局不会有所谓的自由──即使我们被抛弃。
  可悲的玩具们,世上没有属於玩偶的生存方式──除了游戏。
  
  
  “把人交出来吧。”
  空置的偌大的空间里更显得来者的突兀。清一色的白色制服,木偶般冷漠的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著特权阶级的强硬与傲慢。
  十刃──执政直属的亲随部队──静灵庭的秘密警察。
  “切……”空鹤目中无人地将手中的烟斗往桌上一砸,“小子,这里可是‘空鹤’,没有凭证不要在别人的地方乱说话。”
  “打算否认吗?”
  说话的人眼下纹著两道墨绿的长线,木纳而空灵的脸,看了就知道是哪个家夥调教出来的类型。无聊的恶趣,连身边人都感染成冷漠的怪物。
  男人平静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到空鹤的桌上。
  “岩鸠!”空鹤脸上变了色。“你们把他怎麽了?!”
  “岩鸠先生目前正在刑军总部做客。浦原喜助自然也是我们的贵宾。如果您肯提供方便,岩鸠先生自然可以平安回家。否则,恐怕连‘空鹤’也要背上藏匿通缉犯的罪名。”
  空鹤反手一个耳光扇到他的脸上,修长的指甲直接划破对方的下颚。“你胆敢威胁我?”
  木刻的脸上看不见半分表情:“失礼了。身为‘四大贵族’之一,与夜一大人交好的空鹤大人,你应该最体谅暗部的做事风格。”
  空鹤怒目不语。
  是叫乌尔其奥拉吧?这个僵尸般漠傲的家夥。居然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的气息,蓝染调教出的直隶部队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只是为了抓捕一个浦原喜助,居然动用静灵庭的内控部队,查封“浦原商店”,得罪京都权贵不算,就连四大贵族也不放在眼里,如此穷追不舍,看来蓝染真的被惹火了。
  可,就凭喜助那个财迷心窍的性子,怎麽可能开罪蓝染?更别说惹得蓝染封了那个权贵云集的浦原商店,满世界里通缉他。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为了浦原喜助交给她的那个怪异男子?
  除了是个奴隶,看不出他还有什麽能耐。何况,喜助将他安置得如此明目张胆,连一点隐藏的意思也没有。如果是重要的人质,为什麽要如此轻易的曝露?如果不是,又为什麽特意送到蓝染视线最难以到达的“空鹤”?
  喜助说过,必要的时候无需袒护任何人。根本就是预示麻烦迟早要找到她这里。又或是说,根本就是他故意将十刃引来的?
  浦原喜助,你究竟在玩什麽把戏?
  从山本执政时代就在静灵廷秘事要职,最最明白利益厉害,好不容易全身而退的你,十几年来潜伏在市井暗自成王,绝无可能轻易惹火烧身。连“浦原商店”都能舍弃了,你究竟下了多大的赌注?可无论你赌的是什麽,你已经把游戏带进了空鹤的赌场!
  入空鹤者,弱肉强食!
  既然不需要袒护任何人,就如你所说,让我看看你扔出的筹码能得多少价值。
  空鹤挑高眉梢,将一只黑色的首饰盒扔到乌尔其奥拉面前。
  “拿给蓝染。华丽的烟花可要小心火烛啊。”
  
  
  ===================================
  
  谢谢、谢谢……




15、毒药

  乱菊什麽时候离开的,他记不清楚了。漆黑的房间有些空,他望了一眼桌上的闹锺,夜光的指针刚跳过了零点,过午夜了。
  已经没有了去上班的必要,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夜还是一样的神秘。他还是一样的只能在黑暗的空间里寻回一丝属於存在的自己。
  大概是在地板上躺久了的缘故,半个身体酸得有些麻木。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桌上有简单的食物和水果。人有些虚脱,火热的胃部却在食物面前隐隐作痛。
  打开冰箱拿水,置物栏里照常放好了他的药瓶,下面一张小纸条上写著:不许过量。
  乱菊留的吗?
  笑得有些傻。
  乱菊是什麽人,他一点都不知道。美丽的乱菊就如同他每天咽下去的那些药片。从他能回忆的时候起就伴在他的身边,然而,对於他们,他一无所知。
  这些让他维持日常生活的药,究竟是镇定剂?麻醉剂?还是别的什麽有毒的东西。
  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这药让他厌食、呕吐、昼夜颠倒、记忆模糊。但是,如果他不用药,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而且,可怕的幻影一次比一次轻易地侵蚀他的身心。
  没问过自己服药的原因。不想知道,更多的是,害怕知道。
  他不介意身体会变成什麽样,只要不让他想起不该想起的事情。
  冰冷的水流进火烧似的胃里,短暂的清凉,继而引发剧烈的痉挛,密集的痛楚令他再次的呕吐。除了被冰水冲淡的胃液,他实在不能吐出更多的东西。
  难过,全身散了架的虚脱。他拧开喷头,用冷水淋湿自己发胀的脑袋,他讨厌这种昏沈的感觉,昏沈的让人迷失,更讨厌黑暗中令他眷恋的静谧。
  水流哗哗的声响遮蔽了黑夜的安宁。冰冷和喧哗令他冷静,又令他警惕无比。
  幽兰的暗香在空气中浮动,听不到声响,但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背後的黑影。
  有些窒息,弥漫在空气中的可怕的压抑感令他不敢回头。
  是幻觉吗?还是乱菊?
  刹那的迟疑,背後的影子紧紧的抱住了他。
  淋在他头上的水顷刻间被关上了。
  他的身体在静谧的黑暗中颤抖。
  这个怀抱如此冰冷,却又如此……熟悉。
  只是企图抗拒的瞬间,他被人狠狠地推倒在地。
  水顺著他银色的头发流过他苍白的脸,再流过抚在他脸上那只冰冷的手,默默浸湿那个人的衣袖。
  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瞳,可是,他怎麽也料不到那双眼瞳的主人竟然是这个人──
  幽蓝的火苗近在咫尺。
  “别过来……”
  他开口的瞬间被剥夺了语言的权利。
  苍白的嘴唇被冰冷的嘴唇肆意地掠夺。强攻而入的舌拗开他禁闭的唇齿,狂野的与他交缠在一起。
  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呼吸,在被他的气息蒙蔽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场暴风、一个深渊吞噬了。
  内心恐惧到了极点,热的热、冷的冷,他的领口被人粗暴的撕扯开,飞溅的纽扣撞击到坚硬的地板,清脆的碎裂开来。
  “不要──”
  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蛮力,他竟挣开了他的钳制。
  纷乱的呼吸声中,他们短暂的对望,他暗红的无措像一种挑逗,轻易激发了对方的狂暴。
  蓝染支手擒住他的下颌,巨大的力量仿佛要捏碎他的咽喉一般。
  “银,你的游戏真的玩过头了。”
  声音,轻微到觉察不出感情,然而动作得冷酷。他腰间的皮带被利索地抽掉,顷刻间将他的双手紧紧捆到背後,来不及反应的身体就这麽粗暴的被扔到沙发上。
  恐惧前所未有的席卷而来,他感觉脑中某个脆弱的神经正在渐渐崩塌。企图蜷曲身体躲避,却被抓住头发狠狠反压过去。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反抗,每一次的挣扎都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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