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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部缠着绷带,看上去有些滑稽,但孙少杰并没有嘲笑之意,只是叫了一声:“laughing哥。”
看着沙发的苏星甜,梁笑棠对孙少杰道:“你把她抱到里面包厢里去吧,放在这被别人看见不好。”孙少杰点点头,他一把抱起苏星甜朝包厢走去,而梁笑棠也跟在后面。
这里的包厢隔音效果极佳,足以隔绝外面的喧闹和癫狂。梁笑棠关上包厢房门,看着孙少杰对苏星甜如此仔细的模样,不禁上前感慨道:“她都已经是瘸子的女人了,你还是放不下她?”
“不是啊,我只是不想让她陷入危险。”孙少杰连忙解释道。
梁笑棠苦笑着摇头,重重拍了拍孙少杰的肩膀,说了句:“你没救了。”然后便转身欲走。
“michal……”就在梁笑棠准备踏出包厢的那刻,耳边却传来苏星甜虚弱无力的声音,他猛一回头,只见之前昏迷不醒的苏星甜此时已有了几分意识。他又重新走到沙发前,谁知苏星甜竟一把抓住梁笑棠的手,又弱弱叫了句:“michal,michal……”
梁笑棠与孙少杰无奈对视一眼后,梁笑棠轻轻挪开苏星甜的手,转而对孙少杰道:“喝醉的女人最麻烦了,我驾驭不了,这里交给你了。”梁笑棠目光突然变得邪恶起来:“你要把持住啊,不然瘸子找人砍你,我可救不了你。”
孙少杰并未答话,而梁笑棠却已经笑着走出了包厢。
过了一会儿,有一名服务生端着一杯牛奶推门而入,他走到沙发前,对孙少杰道:“杰哥,你要的牛奶。”孙少杰接过后,点头示意让他离去。
孙少杰慢慢扶起苏星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柔声哄她道:“甜甜,喝杯牛奶,会舒服些,来。”他拿起茶几上的牛奶,见有些烫,又轻轻吹了吹,才递至苏星甜面前。
苏星甜此时意识浑浊,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孙少杰一手拿着杯子,一手箍住她,就在牛奶已到苏星甜口边时,她却突然一个猛颤,把牛奶打翻在地。玻璃杯在她脚边砰地一声炸开,由于她未穿长裤,一小块碎片刺伤了她的脚踝处,她本来就有几处旧伤的腿部又增添了一道细微的新痕。
丝丝血迹渗出,急坏了孙少杰,他赶紧把苏星甜抱起放在沙发上,并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小弟,要他带些绷带酒精之类的东西进来。他话还未说完,苏星甜就扬手一把打掉了他的电话,他的电话摔在地上,电池板都滚落出来了。不过孙少杰也并未动怒,他只是更加紧张苏星甜:“甜甜,你还好吧,腿痛不痛?”
苏星甜的伤本来就不严重,只是流了一点血,现在已经不流了。而且由于她头部剧痛已经完全侵入她的神经,因而她已感觉不到其他的痛感。她摇了摇头,一头栽进孙少杰怀中。
她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让孙少杰有些害羞,但他没有推开苏星甜,只是把微微颤抖的苏星甜搂得更紧了。
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自己不是应该早就对她死心了吗?她狠心决然伤害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对她百般呵护?其实在扮演火龙的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是真正的火龙,因为只有那样,他才有理由、有借口远离她,他才会强迫自己不为她的甜美娇笑而倾倒,不为她的黯然神伤而丧失理智。
可是,当他又成功成为真正的自己时,那些被疯狂抑制的感情也随着自己身份的更迭而卷土重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这样爱着一个女人,一个在梁笑棠口中“不值得”的女人,一个欺骗自己的女人,一个身份与自己永远对立的女人,一个已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michal…你知道吗……虽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我无时无刻都担心自己会失去你……我怕姚可可依旧活在你的心中,我更怕你爱我只是一瞬的感动……其实我好羡慕姚可可,因为她是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爱过的第一个女人,青春懵懂时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没有世俗的干扰,没有家庭背景的束缚,没有现实那些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爱就是爱……可是你跟我不一样,我们是走过千难万险,看透了所有的人世沧桑,甚至经历过生离死别才走到一起……我们的爱……真的好脆弱……”
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口里喃喃念着的与别的男人的缠绵,孙少杰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想安慰她,却又不知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他想离去,摒弃她这些让自己烦忧的哭诉,却又不忍把她一个人丢弃在这里。其实与她相比,孙少杰觉得自己更为可悲,因为她至少还拥有这份轰轰烈烈的回忆,刻骨铭心的爱恋。可是自己,注定和她跌落在不同的连个世界,永远只能与她遥遥相望,甚至连在心底设想她美好的模样也是不可宽恕的罪孽。
“michal……”苏星甜伸出手勾着孙少杰的脖子,酒精在她体内如恶魔一般作祟,她已分辨不清眼前充满忧虑和温柔的男人究竟是谁。
与苏星甜滚烫的小脸又贴近了几分,孙少杰霎时脸红了,尤其是苏星甜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紧抿的薄唇。他们二人的气息像一股电流缠绕着,似乎就在等着某一时刻的爆发。
终于,不知是包厢内的幽暗让二人的理智沦丧,还是苏星甜的醉意主导了她的行为,她轻柔吻上孙少杰的唇,孙少杰下意识躲了躲,苏星甜一愣,再一次覆上他冰凉的嘴唇,只是这一次的她少了之前的犹豫和惊慌,多了几分激烈和决然。
包厢内上演着脉脉温情,而包厢外的酒吧则依旧是动荡不安。梁笑棠没有再去理会房内的二人,只是一个人坐在吧台旁默默喝着酒。
这时,他感到有人拍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苏星柏、爆登,但更让梁笑棠惊讶的还不是他们,而是站在爆登身后一脸坏笑的杨立青!
“哟,新坐馆驾到,真是有失远迎啊!”梁笑棠大声说道,旋即又看了看杨立青:“这是你新收的小弟?丧家之犬你也要?口味太重了。”
杨立青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嚣张说道:“你他妈再说一遍!”
梁笑棠也流露出一个比杨立青还要凶狠万分的表情,眼神充满着挑衅。而苏星柏却笑道:“你不觉得这个丧家之犬很像年轻的你吗?我听说他挺厉害的,敢打laughing你,所以我决定让他跟着我玩玩。”
“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梁笑棠咬牙说道。
苏星柏看着梁笑棠头上缠着的纱布,笑道:“这就当你为我当上坐馆送的见面礼了。”
“好啊,”梁笑棠低头一笑:“我祝你早登极乐。”
苏星柏知道梁笑棠从来口不择言,也懒得与他计较,而他此时前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与他调侃。他收敛起笑意,恶狠看着梁笑棠道:“我听立青说甜甜在你这里,她人呢?”
“哦,你不提我还忘了,一个花季少女打扮成那样来我这里喝酒,知道的人敬她是义丰阿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出来卖的呢。”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这张臭嘴灌满地沟油再拿针给你缝起来。”苏星柏道。
“哈哈,你忍心这么对我吗?毕竟我们也曾‘恩爱’过,走吧,我带你去找你的小甜甜。”梁笑棠说罢转身走了,苏星柏三人也跟上前去。
四人闯入包厢内,却正好看见孙少杰抱着苏星甜,苏星甜酒后的一眼风情更加魅惑动人,而孙少杰也是一副微微动心的模样。见四人前来,孙少杰大惊,赶紧松开苏星甜,苏星甜跌在一边,蜷起的玉腿也沾染着一丝情迷的味道。
苏星柏大怒,冲上前去不由分说朝着孙少杰一通乱打,孙少杰自觉有些理亏,也不反抗,任由苏星柏对自己拳打脚踢,爆登和杨立青见状也赶紧上前帮忙,不一会儿孙少杰已经鼻青脸肿。
梁笑棠正欲阻拦,却见一旁的苏星甜好像已经恢复了几分意识,她艰难抬起头看着苏星柏,问道:“michal,为什么打少杰?”
“我不止想打他,我更想打你!”苏星柏抓起苏星甜的皓腕,苏星甜踉跄跌落在地,苏星柏又把她拉着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终于站稳后,苏星柏却愤恨看着她数秒,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
此时的苏星甜似乎被苏星柏完全打醒,她捂住脸带着一丝疑惑看着苏星柏,似乎不相信他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但苏星柏的眼神却依旧闪烁着怒火,他看着苏星甜道:“一个女孩子,跑到酒吧里喝得大醉,还差点被别人占便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很大,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让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会说义丰的阿嫂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啊,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苏星甜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