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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王子用忧虑的眼神看她,“爱西丝陛下,我真心不愿意让您不快,希望您能明白,如果是我能说或者能做的,我一定会为您……”
爱西丝打断他,“我没有不快,伊兹密殿下,其实我对你和我一起到亚述之后的表现是十分满意的。”举起酒杯,微微一笑,“我相信你说的,你没有为了得到这两样东西而处心积虑地去接近凯罗尔,这就行了。”
伊兹密把她这段话在脑子里细细地过了一遍,不由欣喜起来,“你不愿我去…我去和对别的女人示好?”
“伊兹密殿下,你想太多了。”爱西丝板起脸。
伊兹密则是用重重的一个拥抱来回答她,“噢,我的陛下,我明天就要离开你们的大队,单独带人回比泰多去了,您今晚就不能对我说几句好听点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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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埃及大军开拔,伊兹密王子在这里和他们分手,带人折往西行,返回已经离开半年之久的比泰多国。
爱西丝因为在前面路上受到过一次袭击,这时就分外小心谨慎,老老实实的和弟弟一起走在前队与后队之间,连她的所有随从侍女也严令不许随意落单。
爱西丝心里有事,心不在焉地骑马走着,曼菲士和她说了半天话她才听见,转过头发问,“嗯?曼菲士你刚才和我说什么?”
“我说今天早上伊兹密王子和咱们道别时的样子有点奇怪。”曼菲士很不满地看她一眼,“王姐在想什么呢,这句话我和你说了三遍你都没有听见。”
“你不会想知道我在想什么的,都是些很小的事情而已,”爱西丝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说伊兹密王子和咱们道别时的样子有点奇怪吗?哪里奇怪,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的嘴唇被人咬破了。”曼菲士直言不讳。
爱西丝心里尴尬,脸上神情不变,不但神情不变还能教训人,“曼菲士,你很闲吗,已经无聊到要去注意别的男人的嘴唇了?”
曼菲士用漂亮的眼睛横了她一下,“我并不无聊,我只是会去注意任何反常的事情!”
“伊兹密王子嘴唇破了和反常有什么关系。”爱西丝的语气里带着很明显的不以为意。
“那是齿痕,首先伊兹密殿下路上并没有带着女人,其次就算他有女人,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大胆到敢咬破他的嘴!”曼菲士精确分析,意味深长地看着爱西丝,“王姐觉得呢?”
爱西丝皱皱眉头,她不觉得自己找个男人也需要遮遮掩掩的避着人,她是下埃及女王,只有她管人,没有人管她,她完全能够做自己的主。爱西丝只是不愿和别人多说她与伊兹密王子之间的事,这点事情她自己也没理清楚弄明白呢,所以没法对人提起,特别是不愿意对曼菲士多说,强辩道,“那不一定,也许是伊兹密王子自己咬的呢!”
曼菲士的嘴角十分可疑的抽搐了一下,“王姐的见解真是很独特。”
☆、两个失意的女人(上)
埃及军队抵达底比斯时,兴奋的底比斯人整个沸腾了;他们为两位凯旋而归的陛下准备了盛大隆重的欢迎仪式。
留守在底比斯的诺塔苏书记官和荷尔斯将军和卡布达大神官商量过之后又把那辆埃及法老只会在最重要仪式上才乘坐的华丽战车搬了出来。
战车的乌木车辕和扶手上包裹的黄金;镶嵌的宝石和象牙都被擦拭得没有一丝污迹灰尘;两匹拉车的高头大马也都被打理得毛色鲜亮。
爱西丝和曼菲士并肩站在战车上,穿过底比斯最热闹繁华的主要街道;往底比斯王宫而去。
西奴耶将军和朱亚多队长分别带领了一大队卫士随行在两位陛下战车的两侧进行护卫。兴奋到沸腾的底比斯居民隔着重重的卫队骑兵向爱西丝和曼菲士欢呼致意!——埃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彻底的打过一场胜仗了!
爱西丝笔挺地站在车上;对周围欢呼着的底比斯居民露出迷人的微笑。心情也和脸上的笑容一样舒畅。
还记得上一次乘这辆车是因为伊姆霍德布宰相想要借它抬高凯罗尔的身份才超规格的在出底比斯城迎接的队伍里摆出了这辆车。
那一次的记忆很不好,就算最后登上车子的人是她,爱西丝的心里也感觉不舒服!
一来是因为伊姆霍德布宰相的无端挑衅行径;二来是觉得那次她和曼菲士都没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用这辆埃及王室代代传承的代表荣耀的战车很不合适。
而现在站在这辆奢美华丽的战车上穿过底比斯的主要街道接受全城臣民的欢呼;爱西丝就觉得很合适了。
她不要求自己能在女王的位置上做出多大的功绩;也不无奢望想当一个伟大杰出,被后世敬仰的君主。做那样的人也是需要杰出天赋的;并不是想了就能做得到。
爱西丝只希望自己这一次能做一个合格的女王,对得起父王破例传给她的这个王位,对得起下埃及百姓给她的丰厚供奉,也对得起下埃及女王的称号。
眼下这个时候,爱西丝觉得自己应该是合格的!
“王姐,你一直这么笑累不累?”曼菲士在旁边不以为然地问她。
“在心里真正感到轻松愉快的时候,笑一笑怎么会累?只有不想笑还要装笑的时候才会累。”爱西丝告诉他。
“是啊,你是应该轻松,这一路可都是我在驾车呢。”曼菲士面无表情地操控着缰绳。
爱西丝保持着微笑,“你要想让我来驾车也可以。”前提是车偏道或者是马惊了都不负责任。
“算了吧,你从来没驾过战车,我怕还没到王宫咱们就翻了车,那可实在太丢脸了。”曼菲士立刻拒绝。
他这么一说爱西丝倒起了兴致,“驾驶战车有意思吗,让我试试。”
曼菲士抽空侧过头来看她一眼,“女人学驾驭战车没有用。”
“我不是学,我只是想感受一下。”
“那回头让西奴耶……不,等我有空教你吧。”听曼菲士的意思应该是一开始想让西奴耶将军教教她,不知怎么半路又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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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底比斯王宫的大殿里举行了盛大的晚宴,底比斯城中所有有资格进宫的大臣贵族都受到了邀请。
晚宴上觥筹交错,群情激荡,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埃及军队征服了亚述城的兴奋中。
诺塔苏书记官和荷尔斯将军一起端着酒杯来到主座前,“曼菲士陛下,爱西丝陛下,请允许我们对您表达最深切的敬佩之情,你们这次远征亚述不但救出了尼罗河女儿还一举攻陷了亚述城,真令人难以置信,这是何等惊人的壮举!”
曼菲士冷峻完美的脸上露出笑容,“是阿蒙神保佑我埃及。”
诺塔苏立刻答道,“无所不能的伟大阿蒙神让我们的王如此年轻有为,真的是对埃及眷顾非凡。”
荷尔斯将军连忙符合他,“正是如此,两位陛下的英明有为就是阿蒙神对我埃及的最好庇护。”
爱西丝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在想诺塔苏脑子很快,恭维话说得不错。
这个娃娃脸的诺塔苏在刚被曼菲士任命为底比斯书记官的时候,爱西丝就很看好他了,一直想要找机会把他弄到下埃及去给自己帮忙,可惜在亚述喝醉时不小心对曼菲士透露了自己的想法,估计回来后曼菲士一定有了防备,只好放弃了诺塔苏。
几个月不见,看着诺塔苏行事越发的机灵圆滑,爱西丝不由十分遗憾,同时也很赞赏曼菲士挑选大臣的眼光。
恭维话说完之后,四个人按照埃及的习俗一起举起酒杯,“敬女神哈索尔!”
诺塔苏书记官和荷尔斯将军喝干了杯子里的蜜酒刚离开,西奴耶将军就端着酒杯过来,先深深一躬身,“曼菲士陛下,爱西丝陛下。”
“西奴耶将军,今晚气氛这么欢快轻松,你就不要总是抱着你那套连塔莎也嫌古板的礼节不放了。”曼菲士看来今晚心情不错,竟然开始打趣西奴耶。
“陛下说错了,我母亲只有挑剔我礼仪方面不够完美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嫌我古板多礼过。”
西奴耶展现了与诺塔苏完全不同的风格,严谨认真,踏实到一丝不苟。
爱西丝忽然觉得没有比较的时候不是很明显,有了比较的时候就会发现诺塔苏的作风言行其实还是不如西奴耶将军。
诺塔苏聪明程度是够了,沉着稳重却是不足,估计还是太年轻的缘故,再历练几年后应该就会在这方面有所改进。
西奴耶将军没有说泛泛的恭维话,而是对着爱西丝说道,“爱西丝陛下,这次亚述之行您让我们看到了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您的机智,您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