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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西丝说着就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疼了,脑子里一突一突的在跳,出来站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减轻醉酒的症状,反而益发严重,身子晃一晃,感觉有些站不稳,连忙回手去抓住亚莉的胳膊。
曼菲士发觉了她的不对劲,上前问道,“王姐,你怎么了?”
一靠近爱西丝身边就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是甜甜的水果香夹杂着酒香还有爱西丝身上的香气,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组合成一种醉人的芬芳,让靠近的人瞬间就有醺然的感觉。
皱起眉头一把把她从亚莉手里接过来,“王姐不舒服了吗,我送你回去休息。”对亚莉说道,“带路去女王陛下的帐篷。”又吩咐西奴耶将军和乌纳斯将军,“你们在这儿等我。”
亚莉连忙在前面领路,一边掩饰说道,“爱西丝陛下这几天赶路太辛苦,刚才就说有些头疼,看来是生病了。”
弟弟愿意她扶回去,爱西丝乐得轻松,晕晕乎乎地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曼菲士身上,心想这个弟弟长大后虽然经常很烦人,但终究比外人强点,自己要是当着西奴耶他们几个人的面醉倒了肯定有损女王的颜面,他倒也知道帮着遮掩。
曼菲士大概觉得搀着她走太慢了,干脆一弯腰把爱西丝抱了起来,他比姐姐高壮了很多,抱爱西丝一点不费劲,大步流星地往帐篷的方向走去。
忽然听到靠在怀里那个柔软香甜的人懒洋洋地轻声问,“曼菲士,你是故意让亚述人把凯罗尔抓走的吧?”
☆、‘营救’凯罗尔(二)
宿醉的后果就是难耐的头疼。
第二天一早;爱西丝捂着快要裂开来的头;“我再也不喝亚述的果酒了!”
亚莉看到爱西丝醒了;就轻手轻脚地来扶她,十分体贴的说;“陛下要是还难受就再躺会儿吧。”
爱西丝摇头;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安排,她不能由着性子躺下去。
亚莉见她执意要起床;就不再劝;招呼了玛莎和马洛普娜一起进来服侍爱西丝梳洗。
爱西丝闭着眼睛,全副精神都用来对抗身体上的不适,任由几个侍女给自己梳头擦脸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觉得身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只好不情不愿地努力睁开眼;“你们怎么了?”
三个侍女的脸色都十分怪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最勇于在爱西丝面前说话的玛莎开了口,小心翼翼地看着爱西丝,“爱西丝陛下,您还记得昨晚曼菲士陛下送您回来后您都对他说了些什么吗?”
“不记得。”
爱西丝茫然回答,昨晚回来后她还有和曼菲士说过话吗?一点印象都没有!
“怎么了?难道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侍女们一起点头。
“那我都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
“您笑话曼菲士陛下,说他真有眼光。”亚莉说道。
“说他有眼光是夸奖他。”爱西丝反驳。
“您说他能看上凯罗尔可真有眼光!”
爱西丝闭嘴,这的确是嘲笑人的话。
“您还说还是巴比伦的拉格修陛下成熟又有魅力,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和他比起来,什么曼菲士啊,伊兹密啊,都像是没长熟的青椰枣。”
爱西丝嘴角抽搐,“我就没说点正事?”
亚莉点头,“您也说正事了,您对曼菲士陛下抱怨,说下埃及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政务混乱,光一个税收就乱得不像话,泰比亚大神官虽然很能干,但只有他一个人在孟菲斯主持,实在是人手不够,您看着曼菲士陛下身边那个年轻的娃娃脸书记官诺塔苏人不错,细心踏实,准备找个机会把他弄到孟菲斯去帮您做事。”
爱西丝呻吟一声,“阿蒙神!我竟然连这个打算都对曼菲士说了?那他有了防备,这个诺塔苏我一定要不到了!真可惜!”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无可挽回,爱西丝只能放弃了挖弟弟墙角的打算,同时郑重其事地吩咐几个侍女,以后一定要看着自己,任何酒都不能多喝,这个酒后吐真言不但让人尴尬,还会耽误重要事情!
亚莉几个不用她吩咐,早在昨晚就下定了决心,以后不管是蜜酒,果酒,椰枣酒还是甜味麦酒,每天最多只能端给女王陛下一杯,绝不再多给。
爱西丝打扮好后坐下来慢悠悠地喝了杯蜜水,再吃了两块新烤的麦饼,和几片本地产的甜瓜,等觉得情绪平复下来,头也没那么痛了,就让人去请了伊兹密王子过来,问他昨晚的情况。
伊兹密王子的消息十分灵通,见面就问道,“听说曼菲士陛下已经到了,队伍驻扎在亚述城西?他对营救尼罗河女儿有什么打算?”
爱西丝不忙回答,先问他探听到的情况,“你昨晚去亚述王宫见到凯罗尔了吗?她怎么样?”
“见到了,亚尔安王为了向我炫耀,带着她到宴席上一起坐了一会儿,尼罗河女儿见到我还有我身后的埃及士兵很吃惊,不过她还算机灵,没有让亚尔安王看出来,我对她使眼色的时候她也点头了。只是尼罗河女儿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在亚述王宫里吃了苦头,看着很可怜。”伊兹密王子回道,语气里带着些神往,可见凯罗尔对他还是蛮有吸引力。
“脸色很不好?”爱西丝沉吟,随即想起来,“据说因为不愿被亚尔安王强迫,凯罗尔吃下了毒花,虽然被救过来,但是病了很久,大概是身体还没有恢复。”
“爱西丝陛下,您怎么知道?”
“昨天曼菲士带来一个叫做哈山的商人,是他告诉我们。哈山自称是凯罗尔的朋友,凯罗尔中毒之后还是他进宫去治疗的,哈山愿意帮助我们救凯罗尔,他知道凯罗尔被关在哪里,能提供亚述王宫的大致地图,还能提供一种特制的油膏,把它浸在火把上点燃后,散发出的烟雾能够迅速迷晕周围的人,他的建议是我们派人混进亚述王宫,迷晕看守凯罗尔的人之后把她救出来。”
爱西丝凝目看着伊兹密王子,“王子殿下,我认为王宫的地图你的手下应该能提供更详细的,我们并不需要哈山的简略地图。”
伊兹密王子同意,“是的。”
“但是他能提供的特质油膏却是个好东西,只用来对付几个看守凯罗尔的守卫未免太可惜了。”
伊兹密王子双眼一亮,“爱西丝陛下,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既然已经长途跋涉来到了亚述,那就不要浪费了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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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述的王宫宏伟壮丽,主要的建筑物上都装饰有大量精美的浮雕,神庙和宫殿的上部都砌有彩色砖墙,金碧辉煌是它们能得到的最恰当形容。
要是在从前,能够有机会置身于这样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里,凯罗尔一定会乐疯的,会不顾一切的去探寻那些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古迹。
可惜现在她没有这个兴致了,待在牢笼一样华丽的宫殿里,凯罗尔只有满心的懊悔和焦虑。
她不后悔自己向曼菲士承认了曾经考古进入法老墓地的事情,那曾是她的学术研究,她问心无愧,曼菲士能接受当然是皆大欢喜,不能接受她也能够理解。爱情里本来就不应该掺杂欺骗和隐瞒,在结婚前说出来和平分手总比在婚后被发现的好。
可是她不应该因为和曼菲士分手就心情低落到丧失了警惕和判断力,去结交乔玛莉那种身份可疑的朋友,以至于让自己身陷险境。
留在埃及她起码是安全的,就算曼菲士不能再娶她,但也给予了她足够的生活保障和人身自由,而现在……
想到亚尔安王那张霸道的脸孔和总是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炯炯目光,凯罗尔就不寒而栗,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和野心,想占有她同时还想从她身上得到神奇的力量!
“凯罗尔小姐,王派人来问您今天身体好些了没有?”一个恭敬的女声在门口响起,这是亚尔安王每天例行要问的话。
凯罗尔紧紧闭着嘴不回答。
她每次都是这个倔强的反应,来人并不意外,继续说道,“王让您准备一下,今晚王宫里有宴会。”
“又是招待比泰多来的伊兹密王子吗?”凯罗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表露出太关注的情绪。
“是的。”宫女回答。
想到上次晚宴上伊兹密王子身后那几个熟面孔,还有伊兹密王子对她使的那个寓意深长的眼色,凯罗尔的心怦怦跳起来,“好,我知道了。”
☆、‘营救’凯罗尔(三)
凯罗尔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相信伊兹密王子。
她认出伊兹密王子上一次来亚述王宫赴宴时;身后带的几人是埃及侍卫;那几个侍卫她都在底比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