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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微微苦笑了一下,柳文翰道:“张叔,那到还不至于,我还没天真到这种地步,已经预先做了一些布置,只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快”。
在对他如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的张震岳面前,柳文翰没有丝毫矫情的隐瞒,如实的袒露出内心的想法。
“呵呵,霍世荣玩政治是把好手啊,这次的教训就当是他给你上了一课”。张震岳的语气中有的到是对霍世荣的一些赞赏。
“爸爸,,你怎么这样呀,这霍世荣真坏,出阴招想挤走阿文,你快帮帮阿文想想办法呀”。张晓雅在一旁着急的摇晃着他爸爸的胳膊娇嗔道。
“是啊,震岳,小文要是这样走,会不会对他的前途不利?”。林秀瑛面部表情虽没有女儿表现的焦急,但同样关切的问道。
“呵呵,你们呐,是关心则乱。政治角逐本就这样你来我往,谈不上你好我坏,我赞赏他霍世荣算是个人才,可不是说不管小文啊”。说着,斜睨了一眼柳文翰道:“你怎么看?”。
“张叔说的对,确实如此。这一招棋,我输了他一手”柳文翰笑着苦涩道。
“输他一手不算丢人,你想想他霍世荣在机关里打滚多少个年头了?快和你的年岁相当了吧?他一路走来,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你现在的际遇比很多人都强不少了,别那么心急,饭要慢慢吃,才会觉得香”。张震岳似安慰似敲打的点拨道。
看见张震岳端起酒杯,柳文翰赶紧先端起,和对方碰了一杯,喝完后默默的放下。知道张震岳说的是有道理,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懊悔滋味。
七十七 过年2(结束)
“怎么啦,垂头丧气的,这点事情就把你打倒了?”。张震岳看着柳文翰,语气平淡的说道。
嘴中有些责怪的在说话,但心中还真怕这他承受不了压力变得一蹶不振。毕竟知道这小子从小到现在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以他现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这次事情对他多少算是个打击。
柳文翰眼睛里瞬时一丝精芒闪烁,语气生硬的道:“你放心,张叔,我只是在检讨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足,这点事情要是就把我压垮,我还不如干脆跑回家当个少爷算了”。
“呵呵”,张震岳笑着看着他,见他后面说的话到还颇有些豪情,不禁欣慰的暗中点头。道:“说说,你自我感觉哪些地方不满意?”。
自我解嘲的一笑,柳文翰道:“先说好听的吧,其一,霍世荣有些急功近利的做法我不能苟同。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想做那些门面上的工程无非是迎合上层的需要,真心为群众做的,我看不多”。
想了想,又叹气道:“其实老霍的做法也有他的苦衷,这我从内心也能理解一些”。
张震岳欣慰的拍拍柳文翰的肩膀,对方的话虽没明说,但自己是知道意思的。道:“你能有这种肚量,这样想法,我很满意。我知道你想为老百姓踏踏实实的做些实际的事情,不想弄那些虚头的政绩,这想法我支持。但你也知道,毕竟在咱们国家,有几个官员有你这样的身家背景?就拿霍世荣来说,他要不是和省委联系的亲密点,这两年我估计给王大德几人早将他骨头都嚼的只剩下渣滓了”。
“哎哟,爸爸,这在吃饭呢,说的真恶心”。张晓雅做个鬼脸,娇嗔的在张震岳手背上轻拍了一下。
“恶心吗?呵呵”张震岳无声的笑笑:“好,那不这样说,用点好听话说”。说着话,爱怜的拧了一下女儿的娇俏琼鼻。
“臭老爸,不要把人家鼻子捏扁了啦”,张晓雅撒娇的嗔道,急忙将头向后躲着。
“其实你下来这一年做事我认为已经很好了,唯一不足的是你的手法还没有霍世荣老道,或者可以这样说,你想上位的心情还是急迫了点”。
柳文翰点点头,张震岳说的可谓一针见血,直接将他的心里弊端捅了出来。
自己确实存在这样的想法。虽说这一生知道凭借家事自己肯定会有一个好的发展,但总想做出一些成绩来给众人看看,自己不是只会凭借家里的帮助。越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无形中步伐肯定会相对迈大了一些。
估计给霍世荣造成内心震动最深的还是孟庆高和王怀明两人的迅速垮台,对方虽不知道是自己在幕后操纵,但肯定猜疑自己参与其中,他防着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一直微笑打量他的张震岳,象是明白他内心的思考:“你让勇子出手的事情,本也无可厚非,只要确实需要,做也就做了。关键你没有一开始就将苗头对准霍世荣防好,只顾上忙乎那些小鱼小虾了。我敢说,霍世荣从开始和你合作之时,就已经要给你下这次的绊子。到不是说他有多么英明,而是你的年龄结构对他威胁太大。你要是慢慢坐大,他只能放弃这么多年打拼,再次背井离乡哦”。
“张叔,你得到的消息确切吗?”。柳文翰见对方点了点头,不自禁的将嘴唇泯紧,象是自问道:“我就没有机会了吗?”。
心里总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在洋河区开辟的大好局面,况且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好地方去,各个县里的位子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占的满满的。
到其他地市去,更不好。毕竟现在淮河省的其他地市发展还没有凸显,省里的资金大部份的预算还是向省会清合市倾斜的比较厉害,自己假如去其他地方,要是不想靠家里的那些资源帮助,想打拼出来,十分受制约。
“你小子可别又想动什么鬼点子,他霍世荣夫妻两人都在机关工作,怕暂时还没有什么把柄好让你抓住”。张震岳见他脑筋转动,赶忙又敲打了他一下。
“您老说的我记着呐”。柳文翰苦笑一声,其实他心里还真想给霍世荣照方抓药的来一下。
但想想也是,霍世荣刚当上一把手时间不长,以前的那种环境,他确实没有多少机会伸手,要说以后会不会就难说,但最少现在自己没机会了。
突然想起刚才张叔说霍世荣夫妻都在机关工作的事情,不禁奇怪的问道:“张叔,你怎么知道霍世荣家里的事情?”。
张震岳呵呵笑道:“你个臭小子,我当这个市长就白做了是不是?你在他那里工作,我平时就一点‘功课’都不做?”
心里不自禁的升起一股暖流,,就这简单的一句话里,老叔对自己的疼爱表现的是一览无余。脸上却嬉笑的站起身道:“叔,婶,大过年的,我敬你们两人一杯”。
张震岳乐滋滋的喝了杯中酒,笑道:“想不想听听我的打算?”
见柳文翰点头,他却没立即就说,却慢条斯理的拿出香烟点火。张晓雅一旁着急娇嗔:“哎呀,爸爸,您快说呀”。
眼睛梭溜着刚才女儿递给柳文翰的茶杯,张震岳故意咳嗽了两声,道:“唉,这嗓子干的很,说话难受啊”。
说完,一家人都呵呵笑了起来,到将张晓雅羞的脸上晕红。急急的跑去张震岳书房,清脆的嗔道:“我就去用你的大茶壶泡上满满一杯,撑的你肚子满满的”。
张震岳爱怜的目光看着女儿轻笑几声,看向柳文翰时正色道:“现在我们市公安局的局长老何年龄已经到了,老何现在身体也不太好,半年前王大德还在当书记时就想将他换下来,你要是愿意,我来和领导沟通一下,把你调来接老何的位子,你大学又正好是法律专业的,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柳文翰听了不觉有些心动,虽说从长远打算,区县的党政正职肯定要比市直部门的局长在仕途上要加分,可是一个省会地级市的公安局长也算上是位高权重了。
况且自己现在还只是区长,上面还压着一个被省委看重的区委书记,与其两人争斗内耗,还不如这样‘曲线救国’,绕个弯子避开这一段。
想到市公安局局长的时候,内心不禁一动,一件脑海中尘封已久的往事突然闪现了出来。记忆中,这个市局局长的位子是被现在市中院的副院长过来接任的,而这个人后来比霍世荣在仕途中混的更为风生水起。霍世荣只做到了省委常委的位子,而这人后来是某省的省委副书记兼任省会城市的书记一职。
嘴中情不自禁的道:“张叔,不是听说市中院的漆院长要来接这个位子吗?”
“呵呵,不错,消息还挺灵通的嘛”。张震岳点头赞许道。
官场上的消息灵通最少说明了你作为一级官员的人脉,而人脉宽广也是官员的一门必修课,和那些经商的商人道理在这点上到是相同。要是他知道柳文翰仅凭的前世记忆,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笑笑之后,张震岳接着道:“王书记和鸿斌市长是比较中意让漆院长来接。但这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