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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着,点起了香烟喝茶又聊了几句。
只是日常的工作汇报,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几人神情也都轻松自在。
洋河区公安分局管辖范围城市,乡村以及城乡结合部都有,地形虽然复杂,但平时处理的大都是邻里纠纷,地痞打架,挖塘放水,偷鸡摸狗之类的事情,偶尔才有一些贩卖妇女儿童或较大的刑事伤害案件发生。
范如银等两人坐定喝过几口茶水将嗓子润开之后,才慢条斯理的拿起工作材料照本宣科。内容无非是这段时间工作日,辖区内发生多少起事件,解决多少起,悬而未决的是哪些原因,接着提出区政府再给些支持之类的等等。
范局长这是报忧不报喜,局里各个部门下去抓赌扫黄创收的事情他只是轻巧一句话带过,哭穷的话到说了不少。
下级部门哭穷叫苦是正常手段,哪怕是时下有钱部门如交通局,公安局,建设局几个小日子过的相当滋润的部门,只要碰上领导也还是都要叫几声没钱呐,困难呐之类。
俗语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们在领导面前哭穷,能要到钱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管能否要到,区里财政没钱的时候,领导也会尽量少打他们局里资金的算盘。区分局虽说属于清合市公安局直管,但一些乡镇派出所联防队员的资金和办公条件等还是要靠区里支持。
胡道宽这些人自基层干到现在的区领导职务,对这种事情当然是门清,嘴角笑笑,继续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范局长说完,将材料向会议桌上轻轻一放,侧头对身边长的瘦削黑脸的丁国庆副局长道:“老丁,把你手头上的事情给两位领导汇报一下吧。”
丁国庆在分局是分管刑侦的二把手,进公安系统后就一直在刑侦部门。许是职业的关系,加上他黑皮寡瘦的模样,丁国庆的脸上常年冷峻的象是别人个个都欠着他三吊钱。
“好”,简短的一个字,回答到是简洁,一句多余话都没有。拿起材料,丁国庆接着道:“托领导的福,这段时间我们分局刑警队没有大案子,小事情也都全部处理”。
会议桌边几个人全部欣慰的莞尔一笑,丁局长这平日里硬梆梆的汉子,偶尔也能来几句柔和点的俏皮话。
“只是昨天刑警队在钢铁新村抓赌的时候,有一个赌徒企图逃跑,被联防队员打伤,不过伤势不重,轻微的很”。
胡道宽听见丁国庆补充的这一句,刚才还微笑的面孔就微微蹙起了眉,不时记录的钢笔也停顿下来。
他心里清楚有些基层联防队员执法时手段简单,态度粗暴。群众已经有不少怨言反馈上来,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就有丝不满意。
“怎么回事?说说具体情况”。胡道宽说话时候脸部表情已经冷了下来。
丁国庆咳咳嗓子,道:“是这样,昨天晚上是我们分局刑警队孟队长得到线报,带几个干警,联防队员过去。几个案犯彼此都是熟人,打麻将赌钱数额也不算大,巧的是这个受伤的张祥,他当晚和他女友董卫国两人刚刚从他们自己开的小服装店回家,被几个熟人叫来赌钱,身上还带着第二天要去进货的资金。估计是怕我们没收他的钱,逃跑过程中扭打受伤”。
胡道宽听过之后,感觉分局执法上还不是太过份。面色稍耆,道:“老丁,你们以后执法上也要注意一点,钢铁新村那一片好象已经不是我们区分局管辖的吧,不要为了搞创收就老是越界”。
说到这里转头对董胜利道:“老董,你家不就住在钢铁新村吗,这个叫董卫国的和你还是同姓你可认识?”。
董胜利一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头都未抬,听见胡道宽和自己说话,才抬头脸上不自然的笑笑,轻声道:“认识”。说罢又低头看着笔记本,貌似本子上有花,盯住不放的样子。
老道的胡道宽看他躲闪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依稀感觉到老董今天为了什么事情有些失常。
四十二 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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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简短的召开了一个防汛工作小型会议,参加会议的有水利局范立群局长,交通局蒋啸坤局长,分管农业水利的聂宗林副区长,许岗乡书记吴华,再就是霍世荣和柳文翰两人。
会议上霍世荣正在布置了今年的防汛工作重点,手拿着来自气象部门的预测报告挥动了一下:“洋河区的苇荡乡和许岗乡两个乡紧邻巢湖,是历年来水灾的重灾区。汛期虽然刚到,但我们要做好前期的准备工作。根据专家的预测,今天的洪峰将会超过历年来的水位,这对我们区的防汛工作是个重大的考验。幸运的是柳书记在前段时间多方努力加固了湖堤大坝,所以这次防汛的前线指挥也由柳书记担任,我在情况紧急的时候也会到前方和大家一起和洪水抗争”。
说完笑着侧头道:“文翰书记,这次又要将担子压到你肩膀上啦,这是关系到群众人身财产安全的重大事情,你要慎重啊。我们这些在后方的同志会尽一切努力辅助你。需要人,需要钱的你直接来找我,我来给你解决。现在在场的几个都是你这次防汛工作的副手,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布置的就说出来”。
柳文翰微笑的接过霍世荣的话语:“今天霍书记只是临时召开的一个工作会议,我就不过多的说些什么了。接下来的很多天,我们在场的同志将会在一起战斗,在一起吃‘大锅饭’,会后各家单位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计划我们在碰头讨论”。
当他说到大锅饭时,众人微微笑了一下。
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副手们,柳文翰加强了语气:“刚才霍书记也说过,这是我们全区同志当前的首要任务。我现在就可以布置一点,各家单位同志们回去准备的时候要注意记得。这次防汛,单位里除了是有病患的同志以外,所有年龄不到四十五岁的男同志全部给我到防汛的第一线去,。电子书我自己肯定也在现场。年龄大的以及妇女同志在二线组织安抚好群众的生活各项事宜,其他细节我们碰头时一项一项过,现在就不多讲了,没准备充分,说的也不可能合适”。
接着对霍世荣道:“霍书记,你看还需要向同志们说些什么吗?”
霍世荣道:“我没有意见,看看其他同志还有什么看法吗?”说着向在座的几人扫视了一圈,见众人没有话要说,道:“那好,会后同志们回去就按柳书记刚才讲的准备,今天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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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胡道宽和董胜利两人随意找了个借口没有在分局消遣,直接打道回府。上了二楼,董胜利经过办公室正要开门的时候,胡道宽道:“老董,你来我办公室,我和你说个事情”。
两人来到胡道宽的办公室坐下之后,胡道宽直接道:“老董,董卫国是你什么人?”
刚才还一脸微笑的董胜利脸上登时阴沉了下来,沉默半响艰涩的道:“我家小二”。
胡道宽脸色也慢慢凝重,可并没有多少诧异。他刚才在分局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对,董胜利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他是知道的,也隐隐听说他的两个女儿起的名字都象男孩子,结合老董失常的表现,胡道宽已经隐约猜到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两人谈了一会,胡道宽算是将事情弄明白了。分局汇报的时候丁国庆说的没问题,但有些细节上,昨晚董胜利问过女儿才知道。
张祥他们几个打麻将时间不长警察就到了,而且那个带头的孟队长象是认识张祥和董卫国一样。
张祥和他女儿这几年从练摊到自己开了个小服装店,虽然生意做的不大,但天天和那些三教九流的打交道,两人也是十分精明的人。
晚上警察一到的时候,张祥就发觉喊他打麻将的人隐约象是朝那个带头的警察使了个眼色,还暗暗的向自己呶呶嘴,当时张祥几个想跑没怎么在意,回家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感觉苗头隐隐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张祥这些社会青年,做个生意之余打麻将赌小钱是常有的事情,以前他也碰见过警察抓赌,有时机灵的话,跑掉也就算了。
可当晚的警察追他追的厉害,抓住的时候,要不是联防队员手脚重了点将他弄伤,估计是要关他进拘留所,就这样人是被放回家,钱还是一分没少罚。
张祥和董卫国回家之后左思右想,总觉得今天晚上这麻将打的象是有人在玩‘仙人跳’的意思,可一时也没证据。
“老董,家里小孩身体没关系吧?”听董胜利介绍结束,胡道宽关心的问了一句。见董胜利摇摇头遂道:“我看这事情你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