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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主子的衷心,朕是知晓的,这事朕就不追究了,日后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照顾好贵妃的饮食起居,不得有任何差池,”从枕下摸出一块金牌递给容嬷嬷,“从今儿起,贵妃一切饮食都在承乾宫的小厨房里做,每次都不能少于三人从旁看着,食材方面一定要请太医验过后才能用,宫里其他宫人但凡有一点不对,立刻拘起来,无论是谁,谁的人,朕给你们这个先审后奏的权力,容嬷嬷,你是贵妃的奶嬷嬷,贵妃信的过你,朕也信的过你,你们的功,朕先记着,待贵妃平安生产后,朕会论功行赏的,朕把贵妃和小阿哥都交给你们了,不要辜负了朕对你们的信任,”
“奴婢以性命担保,一定保护好主子和小阿哥的,”容嬷嬷喜极而泣,头磕的砰砰直响,皇上心里是有小主子的,而且分量还不轻。
弘历亲自喂喜宝喝下醒酒汤后,又喂她喝了些花露茶饮,抱着她一个人傻乐,鼻尖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兀自地浮想联翩,“宝儿,我们有儿子了,”
脑补地替喜宝作答,“爷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娇羞不已。
“爷就知道是儿子,爷感觉到他一定是儿子,不过,就算是女儿,爷也喜欢,如果长的像宝儿的话,爷更更喜欢,”瞎想八想中,慢慢睡去。
大年初一,皇上不上朝,在床上抱着美人儿躲懒,因为弘历总爱跟她赖在一个被窝,所以,喜宝让容嬷嬷将被子都改成宽大的被褥,怎么翻滚都不会漏风。
大清早,喜宝被一个巨型的狗儿给蹭弄醒了,“皇上,可是要起来去给太后拜年了,”
“爷已经让容嬷嬷去太后那回过话了,你有孕在身,以后请安就免了,”
“爷是如何知晓的,”一脸错愕,“我昨个又说胡话丢人了是不?”
“那是酒后吐真言,”弘历笑,“还记得昨个说了什么不?”
“不记得了,看爷笑的样子,一准儿没好话,”扭着身子,要翻过身去,被弘历用脚锁着搂在怀中,“爷觉得你昨晚说的不仅是好坏是实话,还是爷爱听的话,”
咬着耳尖尖,将她昨晚的话又复诉了一遍,那含糊不清省略的话被他自动地补齐了,且着重地说了几遍,“若非你喝醉了酒,爷都不知你这么爱爷,哭的像个小花猫,抱着爷死都不撒手,”
“反正我不记得,爷怎么说都成,”喜宝小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你敢说你不爱爷,”弘历扣着她的腰,逼视她。
喜宝咬着唇,静默了,眼里漾着水汽,不着脂粉的小脸,清纯中透着几许委屈。
“爷知道你爱爷,爷感受得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起来,一改昨日的狂暴,好似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轻柔缱绻、小心翼翼,加强语气道,“宝儿,爷知道你爱爷,爷知道,”
喜宝未回应,却张开小嘴,放他的舌尖探入檀口,与之纠缠。
慢慢的,弘历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活儿上,“它为你硬了一夜,你得负责,”说了,酒醉的喜宝是个妖魔的人,难缠的很,昨夜,他度过了痛苦并煎熬的一晚,刚有些软了,她一个骄哼,就硬了,又软了,她一个扭蹭,又硬了,就这样,软了、硬了、硬了、软了一晚上,好几次,他都进去了,动了几下,又咬着牙退了出来。
陈太医走时,他含蓄地问了些关于孕期同房的事,这个,他后宫佳丽诸多,按说不该有这个困扰的,可一想到十个月不能跟喜宝那啥,又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陈太医说头三个月肯定不行,过了三个月后可视情况来看,不过,为皇上办事,自然想巴结一下,都是男人,也知皇上肯定没得逞,这会儿难熬着呢?
便含蓄将小妾伺候他的招式说给了弘历听,说的极是隐晦,总结一句话,就是:皇上,女人能让男人舒爽的方法很多,比如手,比如胸,比如……
他素来就不是个委屈自个,这会儿,喜宝醒着,便不想这么便宜她,拿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活儿,以往那一处便是仙境,让人欲罢不能,其他地方想不起去开发。
这会儿,那仙境进不了,只能从别处找滋味了,手覆上的时候,才知道滋味真不差,一直都知道喜宝的手是好看的,细腻、白净、纤柔,‘腕白肤红玉笋芽’,‘纤纤软玉削春葱’,柔若无骨,软若嫩肉,每次握在手心,就想烙在心头,这会传宗接代的物件被她包裹着,竟比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让他舒服、喟叹。
软,真软,腻,真腻!
喜宝初初时尚有些害羞,慢慢地倒配合起来,甚至还发挥了一番,手若莲花,翻转、□,嘴也不闲着,忽地咬着他的唇,轻一下、浅一下地咬着,慢慢地向下滑动,咬着他的脖颈,舌尖抵着他的喉结,吮吸,舔弄,并没有太多技巧,却让弘历好似再登仙境,在她手中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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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一怀孕,后宫各路人马沸腾了,新年第一炮孕事,让这后宫的妃子们过了个水深火热的年。
大年初一,祖宗规矩,皇上留宿长春宫,之后,一连十天都宿在承乾宫,明面上的赏赐比着贵妃标准厚了三成,且以贵妃初孕,需要养胎为由,拒绝所有人去她那儿打搅,包括同是贵妃的高贵妃。
贵妃这胎乃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对朕的意义是不同的,先前在府邸的事朕不计较了,若贵妃这胎再有任何闪失,就说明皇后没有管理宫务的能力,届时朕不介意帮你找个能担当此重任的来。
一句话,把皇后的脸说白了,皇上走时,陈嬷嬷一看,皇后的手心都出血了。
“嬷嬷,咱万岁爷对娴贵妃可真是上心啊,”心脏恶狠狠地痛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抑住痛楚的呻吟和哭泣。
“奴婢不觉得,皇上若是真爱娴贵妃的话,就不会将她竖的这般高,难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的越快的道理么?就好比顺治朝的董鄂妃、前朝的年贵妃,而且,娘娘不觉得,万岁爷对娴贵妃的宠太突兀了么?一天内又是封官、又是赏赐的,倒像是刻意为之,”陈嬷嬷是富察家的老奴,宫斗看多了,把什么事都往复杂的方面想。
皇后一听,想起前些日子听来的消息,康熙朝太子之子弘皙私下里见了被先帝圈禁的各位王爷及子嗣,并联络了他们一些旧部下,她的大伯马奇曾是支持八王爷的,难不成,皇上这是隔山震虎?
心里一惊,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宫给她阿玛。
“嬷嬷,选几匹上好的缎子给一些不易动手脚的药材给承乾宫送去,陈嬷嬷,你给我看好了,娴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
“咱们不动手,并不代表别人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啊,”
“所以,才有万岁爷那一说,”皇后苦笑,皇上这是借她的手护娴贵妃周全呢?若娴贵妃有事,她这皇后也就算是当到头了。
皇上这是威胁她呢?而皇上的威胁不只是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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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后要保住娴贵妃肚子里孩子,咱们就助她一臂之力,”高氏笑着说。
“娘娘……”李嬷嬷有些不明。
“那拉氏是满洲大姓,如今阿玛是从二品武官,若再生个儿子,你说她的心会不会大?”
“娘娘的意思是?”
“这宫里,怀上的生不出的,生出来养不大的孩子多着呢?那二阿哥是好的,可先帝的大阿哥也是好的,不还是没成人么?女为母者强,本宫倒要看看这那拉氏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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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孕事被公开后,喜宝发现小包子明显低迷和沉闷不少,每每看向她时总是欲言又止的,知道有人在他耳边嚼舌根了,这日,天儿不错,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喜宝在教完小包子做完算术后,问他,“珹儿,对于额娘怀孕,你有什么看法啊,”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说道,“额娘怀孕,儿子自是替额娘开心的,”
“不过,开心的同时,也有些担心,担心额娘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了,是么?”喜宝替他补充完。
“额娘,你会么?”小包子的眉头纠结着,一副等着喜宝安慰和承诺的急切样。
“我说不会,你相信么?你相信,别人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