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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粥,巴巴地看着她啃鸡腿,一脸苦相,一人旁边也备了一桌,让容嬷嬷带着清荷、梅香、菊香三大宫女也吃着喝着呢?
本来想一桌来着,可不是规矩在那么?
“不是额娘虐待你,不给你鸡腿吃,是容嬷嬷说的,你吃这个晚上会积食,会闹肚子的,”
“额娘吃就不会积食了么?”
“额娘是大人了,吃的多,消化也快,不容易积食,”
“额娘,”小包子斟酌一番,说,“你这几日都有些胖了,大家都说皇阿玛喜欢高母妃那样的,你再吃下去,不会被皇阿玛厌弃么?”
众人囧,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小主子,”容嬷嬷心慌地唤道。
喜宝摆摆手,示意无碍,拍拍他的亮脑壳,“傻儿子,这女人瘦有瘦的美,胖有胖的风情,你说,你长大了,若娶个额娘这样的媳妇,你会厌弃么?”
“我要娶到额娘这样的媳妇,肯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宠爱她的,”小包子片头,思虑一番后,说。
“那就是了,你跟你阿玛是父子,这审美方面就算有些偏差,也差不到哪去,你说你阿玛会厌弃额娘?”
“那阿玛怎许久都不来看咱们?”
“他忙呗,这大年节的,他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处理,忙完这几日,大概就会来了,”喜宝表示无压力,她上大学时,修过心理学,就弘历今晚的表现来看,今个不来,明个一准来。
这是什么额娘啊?门外弘历一头黑线,怎么对着儿子也能这般的胡侃乱说的,同时,心里也是又酸又涩的,脑补地以为虽然她说的轻松,可心里一定是苦涩难耐的,却忍着伤痛,不愿让旁人看到。
顿时,心疼的紧!脚不自觉地抬起,走进大殿,向内阁走去,亦故作轻松道,“这都吃上了,”
殿里一下子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还是喜宝率先反应过来,“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微微眯起的凤眸仍是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迷惑又魅惑的摸样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弘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唇瓣,继续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啃成一片艳红色。
她感觉到疼了,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像个小兽般,小脸憋的通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让弘历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殿里被烧的很暖和,在激烈的亲吻中,弘历将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只留下玄色绣着梅花的胸甲和同色系的三角内内。
这胸甲是在肚兜的基础上做成托胸的造型,把胸部拖起,是胸部显得更加的饱满、丰盈,她的水蜜桃已经成熟,白白嫩嫩、粉粉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桃香,引人采摘。
用鼻子拱出来,一口含住桃尖儿,细细吮吸着,慢慢大力,大力再大力,香真香,味儿香,味儿美。
喜宝腰肢摆动着,软弱无骨般迎合着,缠附着他,吟吟哦哦的,艳红的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爷,爷……抱抱,冷,冷,”
好似蛇妖化身般,朝他身体里、骨血里钻,太磨人了。
“宝贝,抱着呢?抱着呢?爷抱着呢?”他灼热的身躯蹭弄着她的,嘶哑地低吼着,他想了太久太久,这会儿都有些频临爆炸的感觉。
手指钻进桃源,一如想象般,好多水儿,弘历觉得自己快疯了,疯了,“宝儿,爷要你,爷要你,进去好不好,进去,”蹭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好似溺出水来,脸上热热的,不知是她热,还是他更热些。
弘历抵着入口就要进去时,喜宝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般,惊慌地说,“不行,不能进去,”
“不行?为什么不行?宝儿还在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