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里御厨什么珍馐美味做不出?圣上和主子娘娘哪能看上奴婢这吃物,我是不敢拿去献丑的,”
“刚还一副‘我烧的是天下最美味’的笃定、得意样,怎么这会倒自谦起来,”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弘历喝着汤,一副兴趣盎然样。
“爷是我夫君,就算味道一般,爷看在我为您辛苦一上午的时间,也会给个面子夸赞两句的,”皇上、贵妃先是主子才是长辈,万一一个不合口味,可不是一句‘不好吃’就算了的事。
弘历看她,这丫头,说她没心眼吧,小嘴巴巴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是甜人心,说她有心眼吧,这话说得却是直来直去不带拐弯抹角的,憨纯憨纯的,可爱死个人。
倾身,食指屈起,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倒是知道拿话哄爷开心,”夫君?这满院的女人谁不想当他的娘子,可他的娘子只有福晋一人,就算是富察氏也谨守着那份规矩,即使是私下里也不曾像她这般如此坦然地唤他一声夫君,跟他耍娇卖甜,只端着她的福晋做派,事事规矩,时时贤淑,少了寻常夫妻间的亲昵。
夫君?宝亲王,小宝福晋,倒是般配的很。
喜宝捂着额头,皱了皱鼻子,微嘟着油嘟嘟的红唇,说,“谁哄你了,古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这菜味道真的一般,你难道不该看在我为你辛苦一场的份上,夸赞我几句吗?”
弘历笑意更浓了,这丫头,还真是不解风情,不过,憨态可掬,“今个这菜烧的不错,再多烧几次,就赶上御膳房大厨了,”
“就这样啊,我以为以爷今日的好胃口,我今个做的菜怎么也该落个美味佳肴、唇齿留香的名,”喜宝右手托腮,有些小失望道,“至少也是秀色可餐吧,”
弘历见到她手指如白玉雕成的葱管有节奏地点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双明澈如水的凤眼波光粼粼地望着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秀色可餐的不是菜,是人,”
那次欢好被打断,他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他好不容易做出的平衡局面,不好因她的到来而打乱,再加上公务繁忙,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就没精神,这小宝儿又是个会‘撩拨’人的,或许她自己不自知,但却是让他没法克制自己,想着冷冷先,顺便临幸下其他女人,毕竟都是老人了,在**方面也都熟悉了,不会冲动到没法自持的地步。
自制力是有了,但酣畅淋漓的快感和**蚀骨的魅惑感也没了,今个见她,那股子抱她上床狠狠地要她的冲动劲又来了,可这天还早,用过晚膳,他还要进宫跟大臣议事,喝了口汤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看着喜宝头上的白色毛饰,觉得她穿白色的衣服挺好看的,遂唤来门外的小顺子,让他去私库里取来去年猎到的上好白狐狸皮送给喜宝,外加一匹白色素锦。
纯白的狐狸皮一点杂质都没有,毛密且软,手感特好,贴脸上特别舒服,喜宝将皮毛凑在脸上,蹭了又蹭,又软又暖,做成抱枕抱着睡肯定是一夜好眠,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弘历见她眯着眼睛,嘴角和眼尾都上翘,有种清纯又狐媚的感觉,魅人的紧!
将人带皮毛一起拉了过来,扒开毛找上小嘴就是一番虐啃,啃的怀里娇儿都叫疼了,这才松口,舔着她的唇瓣说,“夜宵时,再炒上两个小菜,爷今个陪你喝上次没喝完的酒,”
“哦,”喜宝嘟着又红又肿的小嘴含糊地应着,傻乖的模样,让弘历又狼性大发,抱着又啃了一番,这才放人,尤为不舍地进宫了,临走时让容嬷嬷在酉时装上三盅佛跳墙让小顺子送进宫献给皇上、熹贵妃和裕妃,熹贵妃是他亲娘,但他是裕妃自小养到大的,理应有她一份。
“要不要给福晋送上一份,”算起来这个也是她的主子,还是顶头上司的那种。
知道巴结福晋,也不算太傻嘛,弘历想,“怎么想起给福晋送一份,”
“福晋人好,对我也好,”这段时间送给了她不少好东西,不管真情假意,破费了倒是真的。
弘历等着她后面的一大串对福晋恭维的话,可是没了,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字里透着真诚,眼里带着笑意,一副福晋真待她很好的憨纯样,弘历叹气,这孩子真不经夸!
*******************************************************
“什么?你说爷去侧福晋那了,不仅赏了她皮毛和锦缎,还哄的爷将他最喜欢的夜光杯赠予她,”高氏搅着丝帕,面色苍白,眼带阴郁,这那拉氏倒是有点本事,先前看着爷对她不管不问的,今个居然一副得了盛宠的姿态。
“主子,男人都是贪鲜的,这个也不是第一个,先前那黄格格、金格格、苏格格哪个没得过爷的盛宠,结果呢?还不是伏低做小称主子您一声姐姐,那金格格倒是得爷宠爱,可是她是为何得爷宠爱,府里上下谁不知晓,还是因着她行事做派随了您五分,说到底,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您,府里女人为了多得些眷宠,哪个不是削尖脑袋地学您啊,”
摸摸自己的脸,高氏一脸幽怨,“是吗?男人爱美色,那侧福晋相貌又是好的,若让爷在那多呆些时日,怕是……”
“主子,依奴婢看,那侧福晋只是模样长得好,旁的跟主子您没得比,若非有个上三旗贵女身份衬着,哪能得上面看重,这些天您也看到了,那侧福晋是个直性子,行事作风颇有武将之女的风范,这可不是咱爷喜欢的,就算得宠,也是一时的,咱爷对您可不单单只是宠啊,还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奴婢瞧的真真的,”
高氏脸上有了笑意,摸着肚子,好一会说,“香韵,你去告诉爷,我有喜了,”
“主子?”香韵一惊,下意识地朝高氏肚子那望去,有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可是被确诊为太医确诊为体虚宫寒、不宜有孕的!
高氏看她,轻柔地抚着肚子,“爷专宠我,是我的幸,也是不幸,这后院女人,多的是不想我生下爷的孩子,本来还想瞒些时日的,只是我这样的身份依仗的也就是爷的宠爱,若爷对我移了情,断了宠,那么这个孩子也是……不若早些告诉爷,让他同我一起保护孩子,直到出生,”
香韵做欢喜状,“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依着爷对主子的情意,待小主子出世,别说那侧福晋,只怕在这整个府里,主子也是这个,”伸出大拇手指。
高氏笑,富察氏一族权高位重,她是越不过了,可这侧福晋家虽说是上三旗贵族,但一家武夫也没个拔头的,还是可以争争的……
“府里地位怎样,我不奢望,只愿在爷心里能有我一席之地,”那拉氏。娴雅,我是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嫡福晋院落
“嬷嬷,你说这侧福晋是个安分的么?”富察氏捏着帕子,面带忧愁。
“奴婢觉得不管这位是不是安分的,都不该是主子您担忧的,有的是人不想她上去,主子您是当家主母,只管照顾好小阿哥小格格,以后大福气还等着您呢?奴婢陪着您在一旁看她们鹬蚌相争,主子您渔翁得利,不管谁压过谁,她们都大不过您去,”
“话是这么说,只是……”一声叹息,所有人都跟她说为了家族利益,为了那个天大的福分,让她一定要忍,可有谁真正了解她内心的酸楚,十六岁嫁给弘历,少年夫妻一路走来,对他早已倾心倾情,不奢不骄,好做,不妒不恨,好难啊!
没成亲前便知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可看着他娇宠别的女人还是觉得心如刀割,多少个夜晚孤枕难眠,多少个夜晚独守空房,多少个夜晚泪水打湿枕巾,天一亮,便要笑脸迎人。
爷说她性子好,爷说她是贤妻,爷说她识大体重小节,对她敬重信任,可在擅宠的高氏面前,有多少私爱给她呢?府里的女人都可以争宠,只她不能,要大气温柔,要善解人意,要含蓄婉约,要温良恭俭,要贤良淑德……就是不能嫉妒!
“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憋屈,可爷贵为皇子,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进宫,日后……”皇子变皇上,这后宫佳丽三千人,真要伤心,还不生生将自己憋屈死,只是这话不能明说。
“至少爷心里是有主子您的,这满院的女人再受宠也贵不过您去,奴婢冷眼瞧着,爷对这侧福晋只怕也涂个一时新鲜,多宠几日挫挫那高氏风头也是好的,”
富察氏被点醒了,搅着帕子,一脸郁郁,“爷为了那女人倒是费劲心思,这侧福晋也是个……唉,”爷,您这是太痴情还是太无情呢?
酒醉
一坛佛跳墙下来,这用料一堆,剩下的下脚料也是一堆,古代没有冰箱,以往下脚料都是赏给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