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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
喜宝明白了,弘历这是向她解释这段时间宠信香妃的理由,政治联姻,她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感觉。
“臣妾知道,臣妾没恼,香妃远离家乡,看在皇上的面上,臣妾也不会难为她的,”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喜宝不愿光着身子跟他讨论香妃的事,牙一咬,一个挺身,自己给自己圆满了,弘历闷哼出声,忽地咬上她的唇瓣,揉捏她的屁股瓣,声音暗哑地说,“小妖精,你想把朕的宝贝搅断是不是,是不是,”啪啪照着屁股拍了两下,和着水声,带着旖旎的脆生。
龙根被紧窄的甬道箍的涨疼,惩罚般连连冲撞了几数下,撞的人娇喘连连,“疼,轻点,你轻点,”眼神艳如醉,媚如妖,色授魂与。
弘历的呼吸越发粗重,“朕也疼,朕想你想的那儿疼的不行,你摸摸,你摸摸它是不是很涨很粗,”
退开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灼。热,“宝贝,你摸摸,你摸摸,它涨的不行,雅儿,你疼疼它,你疼疼朕,”
喜宝信他才有鬼,他在香妃那吃瘪的事她又不是没听说,想来是人小妞不搭理他,他□没处撒,就跑来找她了,老夫老妻的,就不跟他玩儿矫情了,再说,她这年龄,也是有需求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地道了声,“要,”
便将头闷在他的颈窝处,咬一口,舔一下,酥麻、疼痒地挑逗着他,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胡乱地叫着妖精、宝贝地就冲了进去,狠狠地顶撞着,喜宝低声嘤吟着迎合他的冲撞,声音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大眼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魅惑。
昏暗的烛火,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像一幅活的画,美的,让人痴迷,艳的,让人眼睛转不开,弘历疯魔了,扶着她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
从水中做到床上,喜宝扶着酸胀的老腰,开始相信皇上注重保养的话,都年近五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她想,明年小选一定要多选几个美人进宫。
皇上将她搂抱进怀中,“雅儿,朕喜欢看你为朕吃醋的样子,但是,朕不喜欢你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都说皇家无真爱,可朕爱你,”
喜宝想说她真没吃醋,但是,她还是流泪了,并且将泪悉数地流进了皇上的心口处。
皇上将她更紧地搂抱在怀中,低低叹一句,“宝儿,”承载着千言万语。
九月,含香被正式封为香妃,“香妃,这是什么封号,”喜宝开始怀疑自己来的这地不是正史,而是野史,或者这才是正史,历史上的都是被篡改、修饰过的,让她觉得有些迷惘。
封了妃的含香,依着宫里规矩是要来给皇后请安、见礼的,含香请安这日,后宫妃嫔们早早地都来候着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等着看好戏,其实请不请安的,喜宝还真不在意,只是皇太后要回来了,她这嫡妻正房的谱得摆出来,该束起来的敌也要束起来。
“含香见过皇后娘娘,”含香一袭白衣款款地飘了进来,走进殿内,双手抱胸,头微微一颔,便直了起来。
这是行礼了?
一直处在上位,习惯了宫廷礼仪的喜宝有些不习惯她这种简单的行礼,不过,这含香还真是个妙美人,衣带飘飘的,人未近,异香已扑鼻,那股香味,喜宝不知别人闻着是什么味,她五感比常人敏感,闻之觉得太过甜腻、浓郁,好在不像现代香水,虽香浓却不刺鼻,旁人闻着或许觉得沁人心扉,醺人欲醉。
再看人,晶莹的眸子,清冷、淡漠、孤傲,配上一声白色的装束,倒有种冰美人的感觉,不禁在心里暗自点头,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hold不住!
想来皇上也要费一番心思。
嗯,是个值得竖起来的对手。
她敲着桌子,眉头微蹙,冷冷地扫过含香身后几个或回疆来的侍女或宫里配给的宫女,“都说入乡随俗,咱们大清的规矩你们是没有跟香妃娘娘说吧,”
皇后是出了名的重规矩,回疆侍女听不懂汉语,配给宝月楼的宫女均跪倒在地,“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们说了,可香妃娘娘,香妃娘娘终日思乡,奴婢们也不知如何劝说,”
妃嫔们面上不显,心里却激动万分,这是要对上了?
颖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喜宝,还珠到现在才是□时刻,依着皇上这段时间的表现,显然是对香妃上心了,含香还是处子的事,她是知道的,皇上何时对女人这般容忍过,若非动了情,又是什么,她倒要看看,白衣天山圣女VS高贵端庄皇后,皇上到底会偏着谁?
“既是不知,为何不早点跟本宫说?太后娘娘不日就回宫了,你们想让香妃娘娘穿这身见太后么?”
白色在古代,那是出丧时才穿的颜色,她一现代人都瞧着有点格格不入,更何况土生土长的古代老太太,一准会觉得晦气。
“皇后娘娘,请你饶了她们,都是我的错,她们每日都给我讲宫里规矩,只是我生在回疆,长在回疆,信奉的是伊斯兰教,你们大清的规矩,并不适合我,”
听她这话,喜宝笑了,她多久没见过这样仰着下巴跟她说话,且一脸傲然的人了,看着挺有底气的,她敲着桌子,一脸冷然地嗤笑道,“我们大清?香妃你可是皇上亲封的妃子,入乡随俗,你既然是大清的妃子,就要遵大清的规矩,你既然这么思念回疆,干嘛答应你的父亲来大清和亲?大可在你们那找个男人嫁了,千里迢迢的跑来大清,是来宣传你们伊斯兰教的,还是来显摆你圣女身份的?要知道你们整个回疆都在我们大清的统治下过活,连你的父亲都要对我们皇上称奴才、臣子,你在回疆再怎么受人尊崇,到了我们这来,也要折了你高贵的腰,”
含香高傲的脸有些龟裂,片刻后,又说,“皇后娘娘,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们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这话,她说给皇上听时,皇上听了很震撼,她觉得这话管用,可喜宝不是弘历,她听后,只是微微一挑眉,漫不经心地说,“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本宫可没兴趣听你这些圣母言论,你既答应了你爹的话,牺牲自我来拯救你们的族人,就该有奉献的精神,别口口声声说着为族人献身的话,却满心的不情愿,若是你打算继续用这样的态度对皇上、对本宫、对皇太后,本宫相信你的牺牲是白牺牲,不信,你大可试试,”
“含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随便你们把我怎样,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永远是回疆的女儿,而非大清的妃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然和孤傲。
男人对女人的兴趣都是从征服开始,她这样的冷美人,是男人的最爱。
在皇上跟前玩清高、欲擒故纵,在她面前,直接来个高傲的宣战,是说我稀罕的男人,她不屑一顾么?
喜宝微微有些恼意,怎么说弘历也是陪她耍了二十年的男人,养个狼都有感情了,更何况同床共枕二十载的男人,没有爱情,亲情总归有的,且这男人还是她孩子们的阿玛,哪容她一个小小的回疆女子鄙视、轻贱。
不免毒舌道,“你既然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本宫这个皇后,自然没权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既然知道你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一个换取你们维吾尔族的和平的礼物,就该有个礼物的自觉,什么东西都是过之尤为不及,礼物和玩物只一字之差,真到成了玩物,你父亲的心血就白费了,”
一口一个礼物,一口一个玩物的让含香面上的冰冷和高傲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