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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可笑至极!
明明都这麼落魄了,他為何还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他倒要瞧瞧,王裕能坚持到什麼时候!
妥懽闷哼一声,一手拿出承娘遗落的簪子,摊在王裕的面前,“你可知此物?承娘要朕告诉你,她不想回高丽了——”
“不可能!”王裕立时瞪眼嘶喊,抵在铁牢宛如疯魔的野兽,“绝对不可能!”承娘不可能会弃他於不顾,肯定是这个人在胡诌的。
妥懽瞅著他发狂的情态,更加轻謔,“你爱过她,但你真以為她倾心於你?难道不是為了可笑的‘精忠报国’而委身?”其实他也猜不透承娘的心……与其只有自己身受苦痛,他巴不得王裕也嚐嚐这种锥心刺骨的疼!
王裕红著眼眶,双手拽著铁牢彷彿能扯断般。他不相信承娘会这样对他,或许一直以来她对他都是忠大於情,但他不认為她心裡没有他,而是放著这个狗皇帝!
他知道承娘定是恨透了妥懽,如何会由恨生爱?
妥懽看著王裕纠结苦恼的模样,感到有趣;他把簪子再往前一送,语气尽是嘲讽,“你以為单凭一件簪子,就能绑住她?朕可是愿意耗尽一切,甚至是朕这条命都能奉上!你呢?你王裕愿意奉上性命?还是只是利用她,得到你的王位?”
所以王裕,你最好滚得远远的,朕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同人文,跟电视剧的剧情不一样的。 王裕被一群元国士兵包围,送出元国大都,转往高丽。而妥懽也下了一道復位詔书,恢復王裕原本的王位。他的目的达到了,再度成為高丽王,但他却没有带著承娘回去,这是始料未及……他看著当初约以媒妁的簪子,心头一阵痛意。
承娘啊,我们还有再见之时吗?
妥懽得知王裕已离开大都,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五味杂陈。因為他不知该怎麼和承娘交代,他害怕承娘因為此事,再度离开。可他不想让王裕待在大都,只要他继续待著,承娘随时会离他而去。
他绑不住她,即使用身分地位。
因為他不是她第一眼所见,王裕才是——他在后头跟著她,她则是跟在王裕的后头。他跌倒了,她会回首,但那是出於同情。
妥懽整个人被黑雾笼罩,每日,他都会这样折磨自己,如同无底洞般难以脱逃。
骨朵瞧见皇上苦著一张脸,觉得不是办法,得要再安排些事让两人增进感情。唉,不然单靠皇上这样的纯情种,得到奇承娘真是天方夜谭。
***
脱脱跟著伯顏回到大都后,第一件事并非去见皇上,而是转达内侍总管说他有急事找宫女奇氏。
承娘被秃满带了出来,当她见到脱脱时,不免面露惊愕。如果脱脱已经返回大都,那麼殿下呢?殿下究竟在何处?
脱脱看明白承娘的面色变化,知晓她是担心王裕,便笑了笑,“你放心吧,王裕已经顺利回高丽成為高丽王了,你只需在此好生侍候陛下。”
她总算鬆了口气,但面对脱脱,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多谢大人!”
脱脱饶富兴味地盯著承娘,心想自己该不该和她谈一场交易。她既然知道高丽王已离开大都,却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该不是她留在元国,有她的用意?
前几次交手,他就明白奇承娘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既然能带著当时的皇太弟躲过杀机,定是身手不凡。现在燕帖覆灭,只要再把答纳失里消除,整个元国就再无人能与他们抗衡。
思及此,他认為与其等到时机要奇承娘登上后宫之主,不如现在就开始策划,儘早消灭一切阻碍。
他也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我不管你留在大都的用意為何,只要不是祸乱我大元国,我不会阻拦你。我还能助你——成為皇后。”
承娘轻笑一声,此刻她终於明白脱脱逼迫她再度入宫的原因。因為他看透皇上心繫她,只要她顺利怀上皇子,后宫之位必定扶摇直上,而她会变成他们的棋子,控制整个元国。
她是不会顾虑元国如何颓败,她只要高丽完好就行。
她知道自己若不和脱脱谈妥交易,他随时会拿殿下和高丽做要挟。这样进退迍邅之局,她能做的就是答应。
看似被逼迫,但她心裡再明白不过,以她现在的身分,什麼都做不了。她再能撼动皇上的心,却动不了元国的体制;唯有登上后宫之主,拉拢脱脱等人,她解救高丽的心愿才能成真。
“大人如此赏识奴婢,奴婢受宠若惊。”承娘略低著头,刻意没有明确地表明立场。她在试探脱脱,看他能為了这项交易,做到什麼地步。
脱脱轻謔大笑,不知自己是狼狈為奸,还是与虎谋皮?不管如何,他的目的只是想要在元国屹立不摇,奇承娘要看他的诚意,他不怕付出一切,“你若登上皇后,我会竭尽所能助你,免於高丽受元国牵制。”
承娘一听,立刻朝脱脱福礼,“多谢大人,奴婢愿意接受此桩交易。”
鸡腿
作者有话要说:鸡腿好大的功用!章节名没别的意思 骨朵替皇上準备了一桌酒席,忙得不可开交。妥懽不知他為何心血来潮,站在一旁问道:“今天又是什麼大日子?”
“回陛下,高丽王已离开大都,您当然要吃酒庆祝。”骨朵将酒盏摆好后,呈上银具,一桌丰盛的酒席刺入妥懽眼底。他轻声一笑,不觉得自己该大肆庆祝,反而是忖著该如何安慰承娘……
骨朵见到皇上又陷入自己的黑色地带,不免拉开话题,“在吃酒前,奴才有不得不对陛下稟报之事。”
“说吧。”他看著骨朵面露古怪,心想定不是什麼好事。
这时骨朵将案上的书籍抱了过来,挑了一本推到妥懽面前,面露正色,却道出不堪入耳的话,“敢问陛下把这些书册研究透彻了?奴才可是為了陛下,费尽心思才挑到这些房中术秘籍啊。您上次什麼都没做,真是让奴才急死了!那丫头算得了什麼呀,陛下您可是男人啊,如何不能——”
妥懽听不下去了,烦闷地摀住骨朵的大嘴,“行房之事用得著你这太监教朕?朕可是比你懂得多了。”而且这傢伙竟然还把偷看的事抖出来,看来是不想活了。
骨朵仍旧一副神秘兮兮,伸出手掌在妥懽面前比划,“陛下,合房时手也是……”
p至极!
他生气地捏著骨朵的嘴,啐道:“不用教朕此等下流之事!朕唯一的心愿是承娘倾心於朕,其餘之事多说无益!”
骨朵噘著嘴,感到很难过,毕竟他是出於好心给皇上提点的,怎麼会落得好人没好报呢?他是忖著女人只要在床上被驯服,往后就是说一也不敢道二;只是他太小看他的主子了,没想到皇上对那丫头甚是纯情,半点没有掺杂慾望。
虽是如此,他还是认為自己有义务助皇上和奇氏拉拢感情。
“陛下息怒!息怒!奴才等会子带上承娘陪您吃酒,让您消消气。”骨朵拱手福拜后,急急忙忙地从妥懽的寝宫离开。留下妥懽征愣地瞅著面前的酒席,因為这使他再度想起那日的情景……
***
承娘硬是被骨朵拖了进来,有好几次她想挣脱,却因為骨朵武底浑厚,自己风寒未癒,沿路都被压制,像极了囚犯。
骨朵用力把承娘推进去后,随即閂紧宫门,还让一群侍卫守在外头,就是怕这丫头不给皇上面子衝出来。
承娘没有站稳,踉蹌跌步,差点摔在地上。妥懽见状连忙上前搀住她,担心地问道:“没有受伤吧?”
她轻摇头,看著他身后的酒席,猜不明白他的用意——是有什麼大喜之事?还是他纯粹想饮酒作乐?
她想不明白,但她知道,他做任何事都不是害她……
她慢慢地推下他的手,兀自走到圆桌前,替他酌酒。妥懽不禁轻嘆了声,估计今晚也是这样相看无言的度过了……
***
承娘僵直地站在妥懽身旁,再无动作。想起脱脱对她说的话,令她恍惚。如今自己对待皇上存有目的,不能堂堂正正地接受他的感情,还要利用他……对她来说,实是痛苦不已。
妥懽扭头看著她面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