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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但承娘转身离去没多久,又折返回来,她怒眼瞪著被隔绝的大门,低声说了句,“把刀拿来。”
骨朵当然不敢把刀拿给奇皇后,天知道以奇皇后的武力,这拿头殿还能不能完整到明日,说不定还会发生血案……
她见骨朵丝毫没有反应,便兀自抢走他腰间的配刀走到墙桅处,再举刀往花瓶用力一刺。惊人的是,花瓶并未因為刀刺而破损,但大刀却硬生生地插入了花瓶……没有人明白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和多快的速度,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她撇头看著骨朵,把她最后要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告诉陛下,今晚他做了什麼,明日寝殿的花瓶就会多一隻。”
骨朵觉得奇皇后的气场实在太恐怖了,不由得跌退好几步,“是……娘娘。奴才一定转达陛下,但还是要请您爱惜拿头殿的‘花瓶’……”
醋意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找抽耍人!!! 举办在上都的狩猎大会上,除了伯顏忽都以身体不适為由没有出席,妥懽“名义上”的妃嬪全都参与了,身為正宫的承娘当然也不例外。
这场狩猎大会,实是皇亲贵族们特有的竞赛,不同于蹴鞠的娱乐性,狩猎大会比的是骑术与箭术。而狩猎大会的优胜者,还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所以每年的狩猎大会各部族都会卯足全力参赛。
虽然骨朵昨晚就警告妥懽,不要為了惹怒承娘而做得太过火,但在今日的狩猎大会上,妥懽还是硬拉著男扮女装的奇辙出席。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就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至少他已经知道她会為了他吃醋了……
奇辙身穿一身湛蓝襦裙,被妥懽搂在了怀裡,但他实在不能适应,用手肘抵著妥懽的胸膛低声道:“陛下,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子女,还有一个妻子等著小人回去照料,完全无法接受男色……您不会是因為皇后娘娘昨日之举,而后改性了吧?”
“谁改性了!朕又不是那王顓!”妥懽原本嘻皮笑脸的表情因為奇辙的误会而垮下,他瞪了奇辙一眼,不大高兴地往他的胸口揍了一拳,“你以為朕喜欢搂著你吗?朕这麼做,是為了让奇皇后吃醋。”
“可是陛下……皇后娘娘已经不是吃醋了,这眼神是要杀人啊……”奇辙看著自己的妹妹用兄狠的目光射向他,吓得都要哭出来。
妥懽也同奇辙看向承娘,却是露出得瑟的表情,还一手把怀裡的奇辙嵌进怀裡,“你闭嘴不要说话,装著一副柔弱的模样就好,朕就是想看看她会做出什麼事。”
这时承娘果真如他所料地走到他面前,虽然她一副笑脸迎人,但眼神明显饱含著无垠怒火,她的笑容就像阎王在世,令妥懽不禁发抖。“怎麼了?不去参加狩猎竞赛吗?”
“不去。”承娘颤声说道,甚至因為胸口那股挥之不去的闷堵而差点落泪;可她仍然忍住嫉妒引起的悲痛,微微笑了起来,“臣妾昨晚不是对陛下说,今日要好好与陛下一谈。”
“是啊,朕听说了。”妥懽刻意装作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一边把奇辙的脸按在自己的胸膛,“在这裡说吧,朕听著。”
承娘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真是迟钝到极致了!他难道没看出她已经释出最后的宽恕?他难道没见著她熊熊的怒火?他竟然还敢搂著别的女人?
勃然变色的她早已把禽在眼裡的泪水收回,她愤怒地扯开妥懽怀裡的女人,用力甩了一巴掌,“滚!”
“疼!”奇辙因為被自己的妹妹搧了一巴掌,伤心至极,竟大哭了起来。他泪眼汪汪地看著奇皇后,却见到奇皇后眼裡的震惊。
承娘瞠眼瞪著这名作“程一寧”的女人,不能明白為何她跟自己的样貌有八分像?她睨了妥懽一眼,随即抓住奇辙的下頷质问:“你到底是谁!”
奇辙踌躇著自己该不该现下就与她认亲,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谁都没有好印象。但若他不敢快表明自己的身分,他可是会因為皇上而横死啊。深吸口气后,他正準备说出口,妥懽就按住承娘的肩头抢道:“他是你失散已久的兄长奇辙。”
认亲
作者有话要说:致BJ,你们遗忘的奇辙哥哥 “兄……兄长?”承娘不可置信地望著涂抹胭脂的奇辙,无法相信这个“女人”竟然是男儿身,而且还是她的兄长?
“是,小人之父便是万户将奇子傲。”奇辙看出她眼底的怀疑,忙不迭地解释道:“请皇后娘娘恕罪,小人这麼做都是被陛下逼的!”
“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什麼!”妥懽抽著眉角,对他比了一个襟声的动作,却招来承娘的瞪视。
承娘又仔细端详一遍他的脸顏后,才看出了他的眉眼与父亲几乎一模一样,虽然男扮女装有碍观瞻,但她还是感动地抱住了奇辙,“太好了,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兄长真是太好了……”
妥懽欣慰地看著暌违已久的兄妹重逢,决定给他们彼此一些时间叙旧,便识相的先行离去。
***
狩猎大会分两种竞技,上午举行的是猎杀野兔的数量;下午是骑术的较劲。虽然错过了狩猎竞赛,妥懽和承娘并没有感到惋惜,决定在等会子的骑术比赛中大展身手。
“朕这一次绝对不能输!”他的自言自语其实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这样想来,距离在大青岛时的较劲已经多少年了呢?妥懽偷偷瞥向跃跃欲试的承娘,不禁笑了起来。或许是他的笑容太过夺目,承娘不大高兴地斜了他一眼,再度专心地扯住砩却热肌
妥懽噘著嘴,拉著砩酝既米约旱目ヂ砜拷心铮衷俣纫匆欢缘墒樱氨菹戮烤瓜胱鍪颤N呢?”
“气还未消吗?”妥懽歪著身体往承娘更靠近,但承娘仍旧不為所动,她凝著他不发一语,似乎还在生闷气。
她不懂,他让她吃飞醋,到底安著什麼心思?
“这次臣妾没有错。”
妥懽仰头对著面无表情的她坏笑,接著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一摀,“是……你没错,是朕错了。可你明白当时朕的心情了?朕当时见著那样的场景,可是比你现在还难受几千几万倍……”
承娘闷哼一声,用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但是当时与现在是不同的,陛下您是在玩弄臣妾!”
妥懽还要再反驳,却听到主持比赛的太监大喊了声,“开始!”
“承娘啊!”眼看承娘早已一夹马肚衝了出去,他不由得用力甩著砩胍飞纤谋秤啊V皇撬胨涞牟罹嘤钣叮淙凰Φ袅撕笸返拇蟀牍笞澹故遣幌朐偈涓淮危
反正耍小聪明这等伎俩他还是会几手,虽然与承娘的机智比之不及,但自恃他在她心头还有一点份位,用这样的招数还是能逼得她煞停马匹。
“承娘……慢著……朕的胸口好痛……”
闻及他虚弱话语的她立刻掉头折返。她迅速地骑到他的身旁,看著他捧住胸口,感到相当难受。他这时悄悄瞄向她,虽然她绷著一张脸,但眼底的担忧已然掩饰不住,他不免得意起来,因為自己在她心头的份量已然滋长得愈来愈多。
“陛下,我们回去大帐休息吧,别比了。”
妥懽摇摇头。
“陛下,我们回去吧。”
是吧!现在是她的空隙了!妥懽看著她不禁坏笑,他立刻就坐稳身子,举起砩昧σ凰Γ淙挥昧思苛┖芏圆蛔∷褪遣幌胍恢笔涓
“陛下!”承娘愤怒地朝他大喊,这一次,她不再保有实力地衝到他身旁,甚至一手拉住他的宽袖想要牵制他,却没想到因為彼此的僵持不下,致使两人从马匹上摔了下来。
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惩罚惩罚~ 滾了好幾圈後,他們躺在綠油油的青草上。因為渾身沾著泥土和青草味感到窒息,妥懽用力喘了一口氣,眨⒆约旱暮粑
忽然,他不知哪根筋不對,竟對著天穹大笑起來,這讓摔在一旁的承娘相當不是滋味,“陛下笑什麼!”她生氣地反身壓制住他。
妥懽挑眉望著憤怒至極的她,笑得更大聲。
“愚弄臣妾很好玩?”她低斥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