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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问过内侍太监了,他们说无妨……这些日子怎麼过的,你如何不知?每次想找你,你总是说怀妊、怀妊,快把我憋死了……好不好,就一次,算我求你。”妥懽虽然话语恳切,双手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仍旧紧紧按住她。
她觉得他的话不可信,而且她真的不能在泉水裡泡太久,“臣妾有些眩了,想先回大帐休息。”
许久,他都没有作声,她又问:“陛下怎麼了?”这时才发现他已经鬆开了她。
她连忙转身想看看他发生什麼事了,见到的却是他双眉皱在一块,双手捫在左胸,难受地粗喘。她著急地捧住他的脸,“怎麼了?心病又犯?”
妥懽无力地頷首,顺势倚在她的肩头,虚弱道:“好疼。”
“快上去找御医吧。”承娘拉著他的大手就要走上石阶,又硬是被妥懽拉回。
他用力摇头,装著一副快死的模样,“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她虽然很担心他,急著想带他去找御医,但现下还是听他一言吧。“若是我力所能及。”
“能不能背身过去。”承娘狐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却仍然照著他的话转身。
但转身后她立刻就后悔了,因為他趁机围住她,双手被他攫住,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敢动真格反抗,怕伤害到肚裡的孩子。
承娘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好揶俞他,“陛下不是犯心病,怎还有力气?”
妥懽没有应答,一手勾住她的颈子,另手滑入她的双腿间来回游移。他的手比温热的泉水更加灼烫,每一个触及都让她颤动。她轻喘著气,任由他慢缓地拥有。进退间,她觉得自己似要浮上云端。
他却在这时停了下来,“上去吧,差不多一刻鐘了。”听到他这句话,她的失落感竟油然而生,令她对自己感到羞愧不已。
可她并不知道,他比她更加难受。但為了好好保护他们的孩子,如此强烈的欲望硬是被他忍下来。
其实他这麼做,不过是想戏弄她,谁教她之前不把他放在眼裡!可他也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因他而乱了心神?
紫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忘记发到这里了哈哈哈我对不起你们 妥懽一行人从大都南下的同时,大丞相伯顏便顺理成章地成為元廷的代掌人。虽然脱脱与伯顏已出现裂痕,但伯顏还是把护守弘吉喇贵妃的重责大任交付与他。
这天,弘吉喇氏领著一群宫女漫步于延华园赏花,脱脱则默默跟在她的身后,不发一语。
她看见了团簇的紫荆花在冬日下闪烁著奇异的光芒,不由得停下脚步,定睛一瞧。她伸手轻轻触上花瓣,回忆不禁涌现,她想起了儿时她与兄长大吵一架,是表哥捧著一团紫荆花要她与兄长谈和。后来她才知道这“紫荆花”背后的深意:亲情。
她扭头看向脱脱,哪怕没有了男女之情,她也想维持住她和表哥之间的亲情。于是她顺手摘取了一朵紫荆花,递向脱脱,“将军可记得此花?”
脱脱却没有应答,沈著脸,目光不知放向何处,这样的举止再次伤到了伯顏忽都。她勉强撑住自己的笑容,关切问他,“将军心不在焉,莫不是因為大丞相?”
脱脱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了句,“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微臣无事……”
他话还没说完,她手中的紫荆花便落地了,似乎预告著他们连“亲人”也做不成。既是如此,她也不想再勉强自己,更不要过问他的一切——即使腹中骨肉是他的,她知道,他仅只是奉命行事。
她不再看他,準备转往文德殿休息,脱脱却抓住了她的胳膊,“恕微臣无礼。”
她瞪大眼还不能明白发生什麼事,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脱脱诡异的目光。那对邪魅晶亮的眸光钉在她的颈间,令她相当的不自在。
脱脱早已发现了伯顏忽都颈项上的翠白玉佩——他不禁蹙眉,最大的原因是表妹入宫前从未配戴过这样的玉饰,且她也非是喜爱豪奢的女子,不可能会掛上和填玉这般上等之物;但她却在入宫后,多了这样一件“物事”,相当耐人玩味。
他再往前,双眼仍旧放在玉佩上,试探性地问道:“贵妃娘娘可曾收过大丞相的赠礼?”
伯顏忽都却面无表情地答道:“本宫何德能承受大丞相的赠礼?”她说完,立刻甩开脱脱的牵制,疾步走回文德殿,留下脱脱一人细细思忖她方才的眼色。
***
伯顏忽都一人沈浸在漾碧池裡一动也不动。当服侍她的宫女再次把香泉潭的冷水注入温热的池水后,她低声命了句,“都出去吧。”
等到四周不再有任何人后,她才放任抑在眼眶的泪水。她想亲自问呼图克图自己存在的意义……她出身名门,自小就被母亲蔑儿起氏教育成大家闺秀,成长的路上战战兢兢,人生的每一步都是為了踏上皇后之路。现在,她的确是在大道上了,但她深刻明白这不是自己想走的路……
她也想反抗舅父,但那是不可能,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弘吉喇氏族与蔑儿起氏族的控制。
她就像傀儡,任人摆佈控制。
漾碧
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真的想写伯脱的相爱相杀哈哈哈 数十名太监与宫女守在漾碧池的外头,听候弘吉喇贵妃的吩咐。
当他们看见脱脱将军迈步过来时,仍旧不动声色,似乎是习惯了脱脱这样的紧迫盯人。一名贴身服侍伯顏忽都的小宫女走上前向脱脱福礼,“将军大人今日还是要在此处护守贵妃娘娘吗?”
脱脱撇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的笑意,“不了,今日没打算这麼待著。”
小宫女没听懂脱脱的话,又问:“那麼将军大人是打算回到文德殿等贵妃娘娘?”
“非也。”脱脱敛起笑容,用力推开面前的小宫女,往前跨了一大步。此举令周围的太监宫女大惊失色,纷纷上前阻挠脱脱的行动。
“将军莫怪奴才失礼!”五名太监团团围住脱脱,分别抓住他的臂膀箝制住他的行动,却不想脱脱长年征战沙场,气力非同小可,三两下就甩开他们的制伏。
脱脱迈开长腿,也不管后头的太监宫女大叫大喊,兀自走进漾碧池。
***
伯顏忽都听到外头的嚷叫早已提起戒备,当脱脱不顾礼法妄自进入漾碧池时,她瞪著他,完全不能明白他的意图。
她沈住气,试著以贵妃的身分命令脱脱离开,“将军擅闯此地,无非不合礼制,到底是不把本宫放在眼裡,还是放在眼裡?奉劝将军还是趁怯薛军到来前,赶紧离开吧。”
可脱脱却充耳不闻,朝伯顏忽都走近。他蹲下身,由上到下扫视著她潜藏在池水里的躯体。她并没有感到赧却,反而觉得自己被羞辱,“脱脱将军,本宫记得你心心念念蔑儿起氏的一切,若在此刻被冠上与妃嬪通姦之罪,就算是大丞相也救不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脱脱打断,脱脱将视线放在她白皙的颈子上,轻笑了声,“為何贵妃娘娘连洗浴时也配戴著玉佩?”
“嗯?”她下意识地按住掛在颈项的玉佩,眼底滑过一丝慌乱,“此乃毓德王所赠,脱脱将军倒是管得紧了。”
她原以為表哥会继续逼问玉佩之事,没想到他竟是退了一步,“微臣方才多有失礼,望贵妃娘娘勿怪,微臣先行告退。”面对他的突然离去,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表哥发现了什麼……?
***
至元五年十二月,妥懽与承娘顺利从豪州回到大都。他们不止下乡救疫,更是把受到燕帖旧部迫害的百姓全都带回大都,打算一举清除钦察氏。
妥懽回归后,刻不容缓地端坐在龙椅上要求朝议,一边静静等待怯薛军把答纳失里和燕帖旧党带到大殿审罪。
被打入冷宫的答纳失里披头散髮、状似疯魔,即使左右各有一名身强体壮的怯薛军扣住,她仍旧不放弃挣脱。当她看见许久未见的妥懽时,啐了一口秽津笑骂道:“好你个狗皇帝,召见本宫竟是用这种方式?”
答纳失里的骂语令骨朵拔出长剑抵住她的心口,“废后也敢这麼口无遮拦?”
“区区一介阉人胆敢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