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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为夫知错了,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为夫吧!”连‘小的’都出来了,这人真是的,跟小孩子似的,圆圆的脾气都像极了她。宁远松开手,竖直举起做投降状,扮作无辜的说。
可惜,要他一个威武阳刚的男人做此忸怩神情,还真是别扭好笑,刚毅的脸孔都被他折腾的扭曲僵硬了。但是,逗笑了老婆就是成功。
“噗!你这人,多大啦,还搞怪。”纪郁馨忍不住喷笑出声,花枝乱颤的,眼睛闪亮闪亮,甚是好看。
阴转晴天,宁远见其笑了,放下手,脸容回复到原本的淡然,只是眼角柔和的专注望着纪郁馨。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纪郁馨多年来仍旧改不掉脸红的习惯,脸染胭脂色。走到他身后,拿起茶杯放到一边,推着他走出书房。
缓缓的推动手里的轮椅,俯视着他黑亮的发顶,心里头
又再一次浮起怪异的感觉。从来都是她仰视他,一直一直,习惯到每一次见到他坐在轮椅上,心里都会升起一阵阵的违和感。
手背上传来温热粗糙触感,纪郁馨自乱想中回神,看着覆在柔荑上的黝黑大掌。心里一暖,柔柔一笑。脑海却是不期然浮现出惊心动魄的那晚,他衣衫褴褛全身带血,身上的多处伤口焦黑狰狞的翻飞。站立不稳,只能倚靠源师兄勉强不倒,大腿上被明显是被枪支洞穿的血口,源源不绝的淌出血红的液体。
现在细想起来依然心悸不已,他何时曾受过这样的伤,何时这般屈辱的不能站立。心像被狠狠揪起,再狠狠的砸下,面目全非,疼的话语不能形容。
“爸爸,妈妈,爷爷,我回来啦!”
就在纪郁馨又再失神之际,一道清润沁心的软糯嗓音,大咧咧的存在感十足的自远传来,紧紧的附在咫尺。也敲醒了她!
周围的空气似乎被这道声音同化,变得圆润清新,呼吸间仅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气息。两人不禁会心一笑,宁远扭头对纪郁馨说。
“走吧!圆圆见不着你,又该嘀嘀咕咕的嘟喃肚子饿。”
纪郁馨回望宁远,方察觉自己不知何时停下来不动,失笑的摇头不语,继续前行。不知道是笑自己多想了,还是无奈女儿的甜品控。
“也不知道像谁,那么爱吃甜品。”娇嗔的瞄了他一眼,纪郁馨凉凉的道。
“咳咳,能吃是福!”握拳放下巴处,宁远脸色稍显尴尬的径直望前方,装作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纪郁馨又是嗔怪他一眼,见他仍是怪模怪样的避开后,心里好笑,逐不再理他,安心去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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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部活一结束,宁心圆便火速的冲回家中,人刚刚进了大门,就边跑边大呼小叫的宣告她大小姐回来的消息。
换上室内鞋,扔下书包,她正想去厨房找吃的。走廊里就传来呵斥的话语!
“圆圆,都大姑娘了,还像小孩子那般咋呼咋呼的。不像样!”
淳厚的声音虽然不至于震耳欲聋,可声波攻击还是叫人震撼不已的。宁震山背手缓缓踏出,笑呵呵的道出严厉的话语。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温馨暖心的很,其宠溺疼爱的感情,不打折的明晃晃透出。
》 “爷爷,圆圆饿了!”瞥见自家慈眉善目的爷爷,宁心圆捂住小肚子,蹭到爷爷身边,扭糖似的真作小孩子般撒娇卖乖道。
“你这丫头,正说着你呢。”宁震山话是这么说,满脸的皱纹却是笑成一朵大型菊花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里乐着。
“爷爷~~~~~”看着爷爷高兴的笑容,宁心圆拎起他的胳膊就要埋首越发努力的蹭,故意拉长的声调,娇声娇气的,势要将彩衣娱亲的戏码贴心的演下去。
于是,此等情景就落入宁家赤。裸。裸夫妻眼里,还不带修饰的原滋原味,连她脸上贼兮兮的笑靥也收入眼底。
“嘴甜也不会多给几块点心你,鬼丫头!”本来嘴巴就甜,再加上甜食控的德行,想甜腻死人不成?纪郁馨心里摇头,对着自家撒赖女儿的本性再清楚不过了,逐恶狠狠的说。
然,她的话一出,却让宁远嘴角弯了弯。心道:平常是谁一见圆圆卖乖就恨不得搬空厨房,将所有甜品塞到她小肚子里的。只他是识时务的,决然不会做出让妻子下不了台的事情来,尤其她此刻正酸不溜掉的。
“爸爸!妈妈!”宁心圆闻言,转动小脑袋,望向发声处,还不怕羞的光明正大贼笑的对着人家。
宁家夫妻见状,同时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言语,到客厅沙发出停下。面上是这样子表现,实际却是纪郁馨到厨房准备茶点去。
而宁远则双手巧劲撑着轮椅扶手,动作灵活的手臂一直,一歪,很快就将自己移放到沙发上。其速度快的叫一旁看着宁心圆想上前帮忙时,人家已经安然的坐好。
“爸爸,怎么不让我帮您?”宁心圆撅嘴,蹭到他身边,抱起胳膊不满嚷嚷。
宁远沉默淡笑,揉揉女儿柔软的脑袋,软滑的触感似乎可以心跟着柔和起来。宁震山见儿子这样,心里头也颇有同感,便没有插话。适时纪郁馨捧着茶水点心过来,逐悠闲喝茶去。
品茗着上好的大红袍,宁震山的思绪飞的很远很远,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竟觉彷如昨日。
“圆圆,有兴趣听爷爷讲故事吗?”宁震山眼望前方,隔着一面墙,恍然的看见许久以前一切。
宁心圆闻言,插起蛋糕的手一顿,缓缓放下,蹭到爷爷身边,未等她说好,他已经出声说话了。
“宁家的历史可以追逐到很远很远,但那都是在故乡的事了,
先忽略不说吧。到这边,要从清末的时候说起,那时,你祖爷爷才刚弱冠,我还没有出世,跟随老太太逃难到这里,别说重振宁家辉煌,单单站稳脚就挺麻烦的。
然而,在老太太搞尽脑汁想办法开路时。你祖爷爷却闯祸了,在人生地不熟且言语不通的情况下,搞不清状况,错手将当地大家族的少爷给打了。”
说道这里,宁震山笑了笑,只是笑容说不出是喜或哀。宁心圆心头一紧,伸手塞入爷爷的大手。宁震山感受手中软和的触感,心里一暖,握紧,继续说
“当时那个家族不算很大,一般只要亲自上门道歉即可。但是,当时状况却不允许我们这样做。日本人看似谦虚有礼,温和可亲的,实质非常排外,尤其是我们这些外来者,他们根本就不会当是一回事。几番上门被拒,事情逐渐严重化的时候。老太太偶然得到了朝比奈家族的帮助,当时,那个家族很小,但是在当时的影响很大,在其调解下,当地的大家族终于开口不再追究。老太太感念其帮助就定下了,百年之内,不得与之抗衡的祖训。”
等到你爸爸接手宁家的时候,这个祖训已经淡化许多,我也就没有特别跟你爸爸强调这个。毕竟宁家以武馆起家,跟朝比奈家不是同一路线,更没必要说。可是,就是我这个疏忽。”宁震山的手大力握紧宁心圆的手,勒的她很疼,但是她没有呼喊出声,默默的让爷爷握住。好像这样,就可以给爷爷小小的力量般。
一旁的宁远终于忍不住打断了父亲的话,向来严肃自律的脸上罕见的出现难言的痛楚,似是深吸一口气,又似是释然,哑声道。
“爸,让我说吧!在我接手宁家的第二年,便与你妈妈定下婚约,不久将结成连理。我很开心,有时走着走着,想起你妈妈,就不由自主的笑出来。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却被那个人看见,可笑的认为自己对我一见钟情,非要我入赘做她夫婿。很滑稽,很荒谬。电视中的情形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便好笑的不做理会。
只是,她当我默认了!回到家族里面宣布这件事,自作主张的筹划一切,不管其他人的反对。不久,等到我和你妈妈成婚之后,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无论我们怎么解释都不听,癫狂的要我离婚,娶她。
一连闹好几天,她那边的长老终于看不下去,出面阻止,带走了她。我以为事情就这样闹剧般完了,却不想她竟然丧尽天良的要害你妈妈。我怒极了,杀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当场就折了她左手。”此
刻想起,宁远依旧心有余悸,眸光闪过惧怕,与纪郁馨交握的手十指紧扣。
“当时的情形,就算警方要追究,我最多是自卫伤人,定不了罪。但是,她那个家族的人很是护短,怎样也要寻我麻烦。就这样,让他们找出了当年老太太定下的祖训。那个女人叫源惠子,却是朝比奈家的嫡女,自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