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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他深爱至今难以忘怀的女人!
监控室的门开着,周围几件连通的房间此刻竟然全都无人。宁远从容的跟着黑衣男人,与一个与他相对方向的男人插身而过。
眼眸在看到那人的脸孔瞬间,紧缩暗沉,然后,不再看他一眼,无声
离开!
即使,那人与他有着相似到惊骇的脸孔。即使,那人走进他方才呆过的房间盘脚而坐。一模一样的,挑不出一丝一毫的差别。
繁花盛艳,绿意绕然,和风淡香扑面而来。这样的景致,本该是心悦欣赏的。但是,若果每一处的风景都同自家的相似,诡异的令人以为回到自己家中的话,他只能皱眉心沉了。
穿过九曲十三的回廊,走过古典奢华的厅房,最终到达一间房间前停下。
黑衣男人没有说话,仅是推开了门,以方才截然不同的姿态语气请他入内。
“宁先生,请进。”
宁远背手抬步,没有奇怪黑衣男人会如此反应,好像理应如此般。门刚刚开的那一刻,从逐渐明朗室内布置,教他心中本就慎然的心忽地沉到谷底。
双眼半眯微缩,散发出犀利的精光,细小观察四周精致。越看心越凉,此处无一不跟他跟馨儿的房间有一丝诧异。
琳琅清冷的珠子碰撞声于寂静的房间响起,宁远侧首望向声发处,成排的珠帘后悄然站立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她正拨开阻隔的珠帘,一双晶莹美目氤氲成雾,浓厚的爱意赤/裸/裸不见掩饰的袒露。
“宁远,我好想你!”流转的轻雾终成泪水,泂泂留下,划过白嫩细致的脸蛋。身子如飞燕还巢般扑向宁远,在就要碰到他衣襟前一秒,宁远避开了。
“源惠子,你还敢回来!”早已习惯将情绪内敛控制的宁远,此刻星目忍不住仇恨肆意的刮向这人,厌恶的眼光如同看一个肮脏可耻的东西
☆、源惠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包子这么久才更新,会努力补回的!
未关紧的大门缝隙;纪郁馨看着远去的一对小情侣;围绕洋溢着温情脉脉的气氛
;欣喜之下又怅然若失。不禁想起当年的他俩;嘴角轻轻的柔柔翘起,会心一笑。
“啊远!我们的女儿找到终身可托之人了。”望着神奈川警视厅的方向;她低声几近自语道。
仿佛见到自家丈夫刚硬耿直脸庞下蹙眉但微微朗然的样子;她又低低的笑了。
“真是傻瓜!”很想敲敲自个脑袋,醒神醒神浆糊状的脑海。但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这种娇嫩的动作好像不太适合,逐放下念头。
正要转身回屋之际;忽然,眼角扫到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心头剧烈一触动,小嘴微张,脑子还没有下命令,双脚已然擅自行动起来。
“师兄!”那个自从结婚以后便没有再见过的身影,纪郁馨内心狠狠的晃动。
那身影的眼睛一瞬间耀亮起来,随即黯然下来。左拐右弯,兜了几个圈子,巧妙的避开包围监视的视野。贸然转身,停下来。
“太大意了,小馨,这个紧要时候,怎么可以草率的轻易离开安全范围。”男人一身黑衣,犹如融入黑夜中一片影子,存在感奇妙的极易让人忽略,也极易令人提心戒备万分。
“不要紧!有师兄在,我不会有事了。”短暂的路程虽然难不倒纪郁馨,脸颊仍旧胭脂晕红,娇媚可人,全心全意的信赖更是无意中的透出我见犹怜般娇态。
况且若不是师兄故意放水,凭她的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可能察觉到师兄的存在,她又何须担心人身安全这些师兄眼中的小事呢。纪郁馨心里得意的想着。
听到这,师兄教训的脸孔摆不住了,看着她娇美的脸脸蛋,眸子闪过点点火光,很快隐去。黑脸仍是端着,心里已经柔软下来。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心不得不徒然提起来。
“小馨,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师兄很清楚,为保安全,你签了这两份文件。”
纪郁馨自然的接过,低头略略的看了一下,顿时,身躯一僵,骤然抬首瞪圆杏眼惊悚的望着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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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精致的脸孔,熟悉到一旦浮现脑海,浓重的来不及收敛的厌恶和憎恨。宁远铁青的脸,蹙眉僵硬着,双手死死的握紧拳头。唯恐自己控制不住奔腾而出的怒气,挥拳向她。宁家百年前定下的祖训,他不屑一顾,但父亲他生生的谨记遵从了一辈子。
不能,他不能打破父亲坚守大半生人的准则,不能让父亲的余生郁郁而终。
他,不能!
即使,这个女人毒害他的妻子产后不孕,拐卖他的女儿流落遥远未
知的故乡,现在还陷他于牢狱之中。若不是长久修炼到近乎反射性的自制力,他真恨不得立刻手刃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
十年了!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儿放下心结接纳他们,馨儿走出了内疚郁结的心境,家里再次充积洋溢着笑声欢语,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他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为什么她要回来?为什么可以回来?果然!源家那边的人不可信,当初联合朝比奈家对父亲施压,为的不就是不追究源惠子的责任。
还定下什么终生不得踏入神奈川一步的誓言,真是荒谬可笑!
“不厌吗?你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心力去玩这种把戏?”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严肃耿直的人,未曾想过可以像此刻一样露出不屑厌恶的表情。
源惠子娇躯一抖,流光粼粼的眼眸闪了闪,迅速划过一缕精光,美丽的脸蛋哀愁深情的凝视宁远,烈焰红唇几下颤抖。
“你说什么啊?宁远,我听不懂。”颤颤惊惊,一脸惧怕的几步移前,欲要靠着宁远。
“说什么?说你不遵守誓言返回神奈川,重施故技的绑架我女儿到故乡,还是说你设计陷我入狱,借此隔离我和亲人。源惠子!你的心为什么就这么狠,这么毒。”那一丝的光芒,其中的狠毒算计,宁远看的清清楚楚,内心掩不住的憎恶越发的深。
“怎么会?我没有,没有!宁远,你要相信我,我一直都,”伸出保养的白嫩嫩的藕臂怯生生的要抓住宁远的衣袖,通红的眼眶,似有若无的哽咽声音,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话,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以为我会信?”宁远觉得心里头恶感翻涌欲吐,多瞄她一眼都是嫌恶,多听一句话都恶心。打断她做戏的话,双眼布满阴鸷,道。
“宁远!宁远~~~~”
“不要唤我名字,你不配!当年的所作所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说出来,不过想留最后一丝情面给朝比奈家而已,不要以为都是傻瓜!”
宁远扭转身子,黑瞳紧缩,不再多望蛇蝎女人,他快要克制不住几近狂乱的杀意!
源惠子低垂下头,柔顺的发丝随之倾泻,露出弧度优美的白颈,看似是美丽可人的美景,可惜,包藏里面却是糜烂肮脏的鬼魅。轻轻颤动肩膀,我见尤怜的姿态,给人似惧似哭的错觉,当然,仅仅是错觉而已!
“哈哈哈~~~~~~~~哈哈~~~~~~~
刚才还仿似泣不成声的样子,下一刻,仰头癫狂大笑,阴寒毛骨悚然的气息随着尖锐刺耳的声波狠狠的震动空间。宁远背手垂眉,犀利星目紧缩压抑,没有理会源惠子的疯狂行径。
半响,源惠子骤然停止狂笑,残留狂乱的脸上
牵扯出轻蔑的神色。脱去无害小百花的气质,转为风情万千的罂粟妩媚。轻轻挑眉,红唇诱惑的轻启,双眼阴寒却压低嗓子道。
“那么,签下离婚协议书的纪郁馨,又算什么?”红唇张开的弧度越来越张扬,直至夸张诡异的地步,讽刺讥笑。
宁远没有回话,没有转身,高俊的身躯一动不动,源惠子的话就像一颗渗水的炸弹,被狠狠的扔出去后,不但没有爆炸反而诡异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时间,房里竟寂静的掉根针也能听到。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看不清,摸不到,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尤其是在一个敌我分明的对峙场面,当然,这只是宁远的想法。源惠子此时只觉得自己心中鼓着一团气,他俩之间的沉默越久,气团越发不受控制的膨胀,张扬诡谲的脸蛋慢慢的扭曲狰狞,在快要胀破之际。
宁远终于开口。
“然后?”
源惠子美丽扭曲的脸一顿,神色怔怔的,有点不明所以起来,琳琅美目不自觉的付出点点疑惑。
“什么?”不经意的,眉目轻拢,她疑声问出。
“千方百计的将我弄离家人,利用权势毁我一切,再做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