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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好了。”亲耳听到她道平安,真田玄一郎心里喋喋不休的骚乱终于得以安抚,深深舒了一口气,冷硬的嘴角微微翘起道。
“谢谢,那么关心我。”无论如何,让人念叨如此久,道歉肯定要的。在电话里好像不是那么正是,先说着吧,下次见面再算。现在首先要关注爸爸的事情,在知道是何人陷害所为之后,宁心圆真的恨不得马上扔到九天阴雷符到那人处,炸死她一了百了。
想到符箓,又醒起自己已经再也不难进入小天地里面去,顿时,眼眸因真田玄一郎引起的神采又黯然下来。
“不要担心,我祖父在警视厅的威望不低,虽然未必帮到宁伯父洗去冤屈,但最起码可以拖延一下时间。”真田玄一郎想到被冤枉的宁伯父,心里的怒气冒起,恨不得大声喝骂那些警察太松懈了。
“谢谢,但是,拖延时间,什么意思?”对于真田玄一郎,宁心圆真是很感动,心坎柔成一团。只是,听着听着,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略微颦眉,疑声问。
“…………”该死!他是笨蛋吗?实在太松懈了,宁心圆自那天开始昏迷不醒,怎么会知道宁伯父的事情发展。
“一郎?怎么了?快点告诉我。”那个渐渐涌上来的不安,以难以控制的速度扩张侵袭她内心,惨白着脸,宁心圆忍不住颤声的问。
“宁伯父的案件,警方宣称证据确凿,如果再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反驳,将于下个月宣告罪名成立。”真田玄一郎面色铁黑,不想说出实情,却不得不,她是迟早要知道,再怎么隐瞒都没用。只是,在听到她跌落电话的震音后,心里无形的绞痛。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包子明天有事会很忙,就不更了,今日补上啊!
☆、见面
啪!
一声轻响;厚厚的一叠资料被迹部老爷子甩在奢华精贵的书桌上;持拐杖的手;更是重重的敲击柔软高昂的地毯上;厚实的闷声如同此刻迹部老爷子暗沉的心情。
“胆子真不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以为他迹部集团还是当年的小家子公司;不知死活的家伙。
撑着拐杖;慢慢踱步开来,反背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微弯的腰。脑子飞速的略过有可能动手的人,反复思量筛选,得出几家在旁不怀好意虎视眈眈的家族。
灰白相间的眉微蹙;犀利眼眸闪过冷凛的精光,浑身雷霆万钧的霸气劲散。
此刻,房门三下轻敲声响,清脆的不轻不重,力度拿捏的恰恰好,显然来人是经过良好的教育,礼仪甚好。
“进来!”
迹部景吾推开书房门,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家爷爷奔腾快要决堤的凶煞气势,周围的空气压抑的几近凝固。凤眸斜飞轻挑,兴味划过眼眸,迹部景吾弧度美好的嘴唇微微勾起。
难得看到自家不着调的爷爷生气的样子,真是不华丽!迹部抿起脸上微不可见的浅笑,心里拒绝承认此刻的舒爽朗然。
“爷爷!”正正表情,语气敬慕的问好。丝毫不见方才微露的揶揄!
只是,那些都是怕死的家伙,谨慎胆小的犹如裹小脚的深闺怨妇,怎么敢贸贸然与他对敌?莫非……背后有人唆使,不,他们没那么傻和听话。
迹部老爷子边想边踱步回书桌,拿起那一叠烦心的资料递给孙子,眯着眼睛道。
“想来你也应该收到消息,看看吧!”
接过资料,迹部景吾快速但细致的翻看一下,凤眸半眯微沉,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行事风格很像世家所为,但是收尾做的太过干净利落,反而更加可疑。”那些所谓的传统世家,树大根深,扎的政商法黑各个层面都有细根,情报传递速度快的惊人。同时想要完全擦去留下的蜘丝马迹,不是不可能,只是花比正事更多的功夫便可。然世家们又怎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随它又如何,只要没被抓住毁灭性的把柄就可以了!
迹部老爷子眉一挑,缓缓收起自身的气势,表情明灭不定的注视一脸自信骄傲的孙子。半响,却是风马牛不及的道出一句来。
“景吾接触家族事业也有一段时间了
吧。”
凤眸斜飞的优雅弧度暗暗地抽了抽,回视爷爷不遮掩的狡诈无赖目光,很想抬手按压青筋凸起的额头。顷刻,迹部景吾压下声势浩大的冲动。他华丽高贵的风范不容许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凤眸微睁,目似剑光的傲然回道。
“爷爷您不用说了,这件事就交给景吾,保证完美华丽的解决。”
“恩!那就交给你了。爷爷等你好消息!呵呵~~~~~”晦涩的表情下一秒就换掉,迹部老爷子笑弯了眼,夸张的让人觉得猥琐。
“如果没有其他事,景吾先回房了。”
下巴难以压制的抽搐,迹部景吾很有对自家爷爷说不华丽的冲动。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交代,怎么都到了他老人家那里就变得令人黑线无言。
果然是人品问题!
难怪父母亲老是喜欢在各个国家飞来飞去。因为起码不要被他戏弄。
望着景吾略显仓促的步伐,迹部老爷子很无良的咧嘴笑了笑,自家孙儿的性格真是好玩,稍微一撩拨,就炸毛。
呵呵!人老了,还是含饴弄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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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面,脸色青白不见丝毫血色的小脸,表情呆滞僵硬如同木偶娃娃,毫无生气。打好领带,整理好衣襟,宁心圆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脸没出息的白痴样。经不出颦眉,抬手狠狠的怕打双颊,直至些许红润浮现,眼睛晶莹氤氲。方拎起书包走出房门,强行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早上好,爷爷,妈妈”
“恩!”
“早上好!”
宁心圆捧起妈妈准备的鱼片粥,一口下去,满腔鲜美可口,稍稍抚慰她郁结的心情。抬首笑对妈妈,回以一个满足的笑脸。
“不多休息几天,身子才刚好呢!”纪郁馨见圆圆开心的表情,轻轻的放下心,才执起筷子慢慢喝起粥来。
“你妈妈说的对,有事别硬撑,家里会担心的。”宁震山抬手揉揉圆圆的脑袋,一双老谋满满的慈爱,细心的告诫道。
“没事!我又没病没痛的,只是累倒而已。而且醒来都好几天,该回去上课了,不然课程会跟不上。”做出强壮的肌肉POSE,撒宝的逗着爷爷妈妈。就算真有事,她都装作没事,前几天
昏睡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家里紧张时刻,她怎么可以任性再让家人担心。
“你这孩子真是的,快喝粥,迟到了可别哭丧着脸。”
“啊!要迟到了!”
撑着膝盖在大门口喘息,不知因为上次神识后遗症,还是没了空间的原因,她现在的身体虚弱了许多,稍微跑快几步路就气息不稳。
“心圆,你没事吧?”
心神放散之际,头上一阵阴影罩来,马上传来熟悉的醇厚声音。
宁心圆抬首一看,心下无边的暖意上涌难挡,剪水明眸一阵涟漪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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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警视厅
嫌疑犯的监控室内,宁远挺直脊梁的盘坐调息,闭着眼睛,一身内敛坚韧的气质即时身在牢狱,依然正气凛然的,鬼魅难侵。
忽然,浑身的气势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马上回复原状,快的叫人以为眼花了。
“好久不见!”没有睁开眼睛,宁远骤然开口对着空气说。
不知何时,监控室的铁栏门前,静寂的伫立一高大冷峻的黑衣男人,冷酷的眼眸毫无生气望着宁远。
“你违约。”没能好好的保护她,让她开心的笑,无忧的幸福,又再牵扯入这样肮脏的事情里面。该死!他早该决断的抢回她,不让这个窝囊废呆在她身边。黑衣男人望向宁远的目光越发冰冷死气,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似的。
“啊!让馨儿受苦了。”睁开眼睛,宁远仰头似乎透出冷漠的墙壁看着心爱的妻子。柔和的脸庞露出浓郁的愧疚,但又让人看出明显的幸福,决然的情绪诡异的和谐共存。
黑衣男人一身黑暗气息贸然表变得望风披靡的冷冽,射向宁远的眼光不是视线,而是剑气,剑剑入骨。
“走!去那个女人住处。”黑衣男人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看到他脸上丝毫的表情,那会让他想起即使再苦再累也跟同这个男人一起的女人。
一个他深爱至今难以忘怀的女人!
监控室的门开着,周围几件连通的房间此刻竟然全都无人。宁远从容的跟着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