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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哪个混蛋家伙又让她重生或者穿越了!!!!!!!!救命啊!!!!!!!!’宁心圆心里拼命大喊大叫,方才还为自家多事之际烦恼,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此刻,居然,居然……
那陡峭的翡翠青峰高耸玉立,磅礴的直冲青云,浓极近乎乳/色的浮云,轻轻柔柔的飘浮在它的脚下,深不见底的峡谷里倾泻着一望无垠的银色瀑布。侧首边照耀的澄黄,让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望艳阳的她,不禁由心而发的慕拜它伟岸。明媚的阳光慷慨的洒在青峰之上时,笼罩她全身,温暖不带炙热,只要安抚她内心的惊吓不安。
然而,仅仅是这些是没用的,因为,此刻惊吓过度的她不知借助何物凌空飞翔,快速的如同睡懒觉上学快要迟到的在路上奔跑的冲忙。绕着青翠的山峰,加速度的飞翔,似乎有一个非要到达的目的地。
宁心圆很想停下来,可她发现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如同被硬是塞入木偶娃娃的无能灵魂,仅有眼睛眼睛可以观看
。
顷刻间,躯壳似乎见到目的地,右手虚空一划,在宁心圆看来就是鬼画符的花圈扭转。然后身下的东西越发卖力的飞向某个方向。
终于,在一个世外桃源的山洞口停下。忽然,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男人,不,她不知应不应该说是人。长亭玉立,清尘脱俗的相貌加上无与伦比的高雅气质,就像传说中的仙人,或是修真者。
此时,他不食人家烟火的脸上展现出宠爱的笑容,星辰似的眼瞳,荡漾出溺死人的爱怜。弧度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似要道出极尽深情的爱语。可惜,她宁心圆听不到。
仿佛一出不知何时完结的电视剧,两人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着,她在旁无声无息的观望着。时而于湖边并排着修炼坐息,时而于花间丛林中嬉戏笑说,时而男人挥毫作画,躯壳飞袖扬舞,时而躯壳尽情抚琴,男人持剑舞动。
幸福的叫人忍不住妒忌,也不禁厌烦,就像宁心圆,无聊的被逼观看陌生人的生活。此刻,她只想快点找出法子脱离回家去,好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搞明白呢。可是,就在此刻,变故突生,两人不知为何争吵起来,一脸清俊出尘的男人竟然大怒的差点与躯壳兵戎相接。最后,男人还是按捺住怒气,转身离去。
然而,怒消的男人再度回来之际,见到却是,躯壳被群人为围攻,五花八门的道术大决不要灵力尽向躯壳攻去,最后,躯壳灵力耗尽被毁坏,强攻之末的之下唯有元婴出窍。
虽然无端被扯来观看这处狗血的肥皂剧,但是,看的久了也总得有点感情。担忧的望向只来得及夺回躯壳脆弱元婴的男人,忽然,眼前的画面一阵扭曲淡化,堪堪看到男人快要承受众人齐集一起的重击。
画面‘咔嚓’的消失了,宁心圆又回到最初的那边黑暗中。
没有触觉,没有味觉,没有听觉,没有情绪波动渗入,仅仅剩下视觉。犹如被设定好的回忆录,只等指定的人观看。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宁心圆再也不明白是什么回事的话,她可以那块豆腐撞死算了。
从一开始,她的视觉就是那个不知何样的躯壳,而看到的却是男人的回忆为主。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两辈子来,她只遇到一次,就是得到小天地。遇到鬼神仙道的人,仅有小天地里面的神秘雾气。
所以,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神秘雾气,不,应该是离逍!由此推断,她是不是可以天真可笑的认为,那个躯壳就是她,宁
心圆的前身?
想到此,宁心圆沉默了。
对于死无对证的事情,她不想再考究下去了,也不愿让此烦扰自己。家里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再多离逍一件的话,怕是她的脑瓜子可以直接报销了。
用力的顶开沉重无比的眼皮,努力要睁开眼睛,她迫不及待的要确定自己是否仍在梦中,此刻,她无比的想念爷爷,爸爸和妈妈。尽管其中一人行踪不明,一人一时间见不到,也无所谓,她很想很想回到那个充满温暖安全的家中。
半晦半明的光线下,一个熟悉到刻入骨子里的身影映入眼帘。
朦胧中,宁心圆瞥见那人明眸中几乎要溢出的担忧害怕时,眼眶渐渐地,不由自主的一热,喉咙忽地一紧,酸涩的液体在眼眶内充盈填满,快要落下时。面前景象一花,身上一暖,熟悉的馨香扑鼻而来。
“真是太好了,终于醒过来了。你这坏孩子,担心死妈妈了,不听话,怎么能吓唬妈妈呢!”纪郁馨死死的抱住宁心圆,似乎不这样做,她的女儿又要再一次离她而去般,心中的惊恐不安又是无人诉说,唯有一声不吭的埋入内心深处,越埋越深,越埋越深。在堆积到快要崩溃的时候,宁心圆的眼睛睁开的这一刻,崩塌了。抚摸圆圆背脊的手,逐渐的改成拍打,一下又一下,似要拍去心里的不安以及缠绕她的因由般。
“对不起,妈妈,让您担心了。”虽然不明情况,但是以妈妈的情形来看,她怕是睡了好久且情况不乐观。
抱住妈妈芬香柔软的身躯,承受她声响甚大却不重的拍打。宁心圆心里深深的自责内疚。家里爸爸已经出事在警视厅带着,她又在这个时候忽然昏睡,双重精神袭击下,妈妈可以撑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以后不许再吓妈妈了,现在你爸爸不在家,你爷爷年纪也大了,你再出事的话,妈妈会受不了的。”纪郁馨慢慢推开女儿,见其除了脸色差点外,并没有其他不妥。逐一手擦拭去脸上的泪水,一手揉捏宁心圆的脸蛋说。
“恩!知道了妈妈,对了,我睡了多久啦?”望着妈妈肿胀通红的眼睛,眼白处布满红根,向来容光焕发的脸孔竟憔悴不堪,心头很是不好受。蹙眉抿唇的轻问!
“你啊!都睡三天了,要不是医生看过说没事,我都想抱着你去医院去了。”纪郁馨此刻方心情点点宁心圆的额头,破涕而笑,嗔骂道。
“三天!不会吧?
学校的文化祭怎么办?”小嘴微张,宁心圆一脸惊讶的回望点头颔首的妈妈,垮着小脸,捧头苦恼了。
“别担心,由树已经帮你请过假。而且你班级舞台剧的角色也不算太重要,他找人替你上去了,没什么出事,放宽心!”连日来的担惊受怕,不能控制的胡思乱想,在看到女儿可爱苦思的这一刻不翼而飞。纪郁馨拍拍女儿的头颅,柔声的解说。
“也只能这样了。”幸亏角色轻微,台词也少,不然舞台剧开天窗了,她可是罪人呢。顿时松了一口气,撅着小嘴喃喃道。
“你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只打点滴,肚子肯定饿坏了,妈妈煮了鸡肉粥,现在盛给你哦。”摸摸宁心圆蔫了脸蛋,纪郁馨很心疼,柔声说。
“恩!”不说还好,一说肚子空空的,开始造反了。当即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开心的笑着。
“扑哧,乖~~~~~啊,还有,醒了就回个电话给真田家的一郎,这几天也担心死他了,每到学校的休息时间都来看你。脸色难看的吓人,唉!真难为他了。”被宁心圆可爱娇憨的样子逗乐,纪郁馨没能忍住,笑着起身。临出房间前扭头道出最近同样忧心的某人,眼神暧昧的瞧着女儿。
“妈妈!”提到真田玄一郎,宁心圆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忸怩的不依喊道。
“呵呵!”纪郁馨可不管那么多,笑呵呵的走出宁心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笑靥骤然扼住,换上深沉的郁结脸上,踏着黯然沉重的步伐离去。
【忧思过度,郁结在心】
啊远,他们的女儿很是担忧他们呢,竟然严重到这个的地步,啊远,你一定不可以出事哦!如果不是,她和圆圆真的会经受不住的。圆圆得到了又再度失去的痛苦,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承受的。
按下不知何时已经牢记在心的一串号码,宁心圆不禁有点羞怯,原来,不知不觉间,真田玄一郎那家伙在她心里面,已经无声无息的占据了一个举重轻重的地方。即使未到扎根难拔的地步,也一时间难以撼动。
“喂?你好,我是真田玄一郎,是心圆吗?醒过来啦?身体没事吧?”真田玄一郎看到来电显示那一刻,心跳忽然剧烈起来,未响多久,当下就急躁的按下接听键,心急的询问心中思思念念记挂的人儿。
“恩!我是,已经没事,别担心。”小手紧张抓起薄被子成团,即使他看不到,她仍是低下头小声应道。
“真的?太好了。”亲耳听到她道平安,真田玄一郎心里喋喋不休的骚乱终于得以安抚,深深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