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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回答得铿锵有力,看向瞬间,眸子饱含无限深情。
“请交换结婚戒指。”
在众人见证下,殷权拿着戒指缓缓帮瞬间戴上,然后舜涓帮殷权戴上。
“以英国法律所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合为夫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殷权先生。”
殷权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解开舜涓的面纱,带着无限缱绻,吻着舜涓柔美的唇瓣。
舜涓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幸福,闭上眼睛,由殷权带给她的触感。
坐在身后的亲朋好友,都为这对新人欢笑鼓掌,抛洒彩纸,欢庆这对幸福美满的婚姻。
沈情看着舜涓如花般的幸福笑颜,由衷高兴,汪展鹏不能给她的幸福,在日后的岁月里都由殷叔叔代替。
忽然,一双大手紧握住她纤纤素手,抬头对上充满无限柔情的黑眸,沈情弯弯唇角,笑得一脸幸福,她身边有他,为她遮风避雨,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
仪式结束后,众人专场酒店。
酒店早已布置得充满中国传统味,舜涓知道都是殷权为她准备的,能与他再续前缘,是她最大的幸福。
众人把酒言欢,恭贺新人,殷权被灌了不少酒,可是,心里高兴,来者不拒。
终于,抵不住众人一杯又一杯,已经醉醺醺了,舜涓扶着他回了房。
酒店内,一片欢舞升腾。
到了晚上,是盛大的舞会。
殷禛与沈情一边跳舞,一边享受这热闹的气氛。
这是,她母亲和殷叔叔的。
她相信,不久,她和殷禛,也会热闹非凡,充满了家人朋友的温馨。
“想什么呢?”殷禛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沈情回神,笑道:“我在想,我们的婚礼是怎么样的?”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殷禛低沉醇厚的嗓音,坚定无比,表示对爱妻的心意。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家人朋友真心祝福,大家一起吃一顿饭就行了。”沈情想象自己婚礼的画面,不由憧憬快一点到来。
“放心,叔叔和丈母娘的好事完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殷禛亲吻她的额头,勾唇一笑。
“嗯。”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每一个能干的女人都应该得到幸福~
☆、056
舞会结束,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休息。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身子很疲倦;沈情一闭上眼;便睡了过去。
殷禛回来;见房内灯光还亮着;淡淡馨香在室内弥漫;她躺在床中间睡着了;纤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光影;他尽量小心;放轻步伐,到了浴室,卸□上的衣物,温热的水喷洒下来,洗去一身的疲惫。
沐浴过后,一身白衣浴袍出来。
躺在她身侧,殷禛怀抱住她,她的身子软软香香的,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他也忙了一天,阖上眼,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去。
接下来,沈情和殷禛又在伦敦呆了几天,一个星期之后,殷禛和沈情回到了台北。紫菱和费云帆回了法国。
长途飞行,两人疲惫不堪,相拥而眠。
傍晚,沈情醒来,肚子很饿,立即下床,准备晚膳。
香喷喷的味道窜入到殷禛的鼻子,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睁开黑眸,迅速下床,穿好衣服,奔到餐厅。
对于沈情亲手做的,他特别喜欢,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想错过。
沈情见到殷禛,笑道:“急什么,还怕这些菜肴跑了?”
殷禛但笑不语,洗漱过后,细细品尝他老婆的所做的美味,每次大部分饭菜都是由殷禛解决的,想到最近殷禛缺少运动,沈情很不适宜说了句:“殷禛,你每次饭量这么大,我发现你胖了几斤。”
这是事实。
殷禛抬起头,眼神迅速转冷,寒着脸。“你皮痒了不是?”
“不是。”沈情对于殷禛的脾气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怕,一脸平静,“这是事实,有空多多锻炼身子。”
“好。”忽然,殷禛笑了,黑眸中闪耀戏谑的光芒,“我们每天晚上在床上练,到时候,你就可以帮为夫减肥了。”
“减肥”两字,殷禛咬得极重。
“很好。”沈情点点头,“穿上可以有很多种运动,保证让你成功减肥。”在殷禛的调教下,她也放得很开了,也适应了,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曲解。
有时候,夫妻间,小打小闹也是一种情趣。
“我发觉,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殷禛阴测测说道。
“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多少也要学到一点。”沈情喝了口汤,微微笑道,“无妨,家里也只有我们两个。”
“那是,饭后,我们该做运动减肥了。”殷禛接话,笑得很诡异。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沈情道。
“有什么事?”殷禛冷声问。
沈情有些难回答,说小事,必然会不答应,说要紧的事,他必然刨根问底,其实,事情不算大。
“难道,我没有权利知道?”殷禛语气越来越冷,双眸隐隐有怒火燃起。
沈情干笑道:“你多心了,现在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对你我基本无保留,只是这关于我爸爸。”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汪展鹏的电话,说很久不见了,找她喝茶聊天,共叙天伦。她一听,肯定不是好事,但碍于情面,也不点破,既不答应,也没拒绝。
但听殷禛饭后要那啥,还是先躲一躲比较好。
殷禛沉吟片刻,道:“晚上出去,你一个女人,我始终不放心,我陪你。”
“厄…。。也好。”反正出去了,或许就有了转变。
饭后,两人散了会步,殷禛就载着沈情前往。
沈情以为至少会在一家舒适一点的小咖啡店或者什么小茶馆之类的,可惜,她想错了,当她和殷禛抵达一家大排档附近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正追着一个苍老的男人。
他的背影很熟悉,沈情是认得的,是汪展鹏。
“怎么办?”沈情无助看向殷禛,对于几个高利贷的打手,她是无能为力,“你帮我救救那个人吧?”
“那个人是你爸爸?”殷禛不确定问。
沈情点点头。
殷禛拔了一个电话,嘱咐了几句,然后对沈情说:“我们这里等一下,一会儿,有人会带你父亲来。”
“好,麻烦你了。”沈情叹道,“不知道,他又惹了什么事?”
“你父亲估计不会惹事,应该是他爱人不知道又得罪谁了。”殷禛纠正道。
“反正,这也是他自找的。”沈情觉得汪展鹏不值得同情,明知道那个女人是祸害,还要不放手,劝也不听,如今的局面能怪谁呢?
“那也是,这种男人,不值得。”殷禛低声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爱到了可以舍弃一切,可是,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根本没有半点情谊,却傻傻不离开,真是找罪受。”
“管他呢?”沈情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早知道,就不来了。都被人追到家门口了,还要帮他解决。
不是她无情,而是,他自己舍弃了这个家。
十分钟后,几个黑衣男子搀扶着汪展鹏走来。
等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沈情微惊,原本儒雅的脸庞,变得皱纹横生,双眼更是浑浊模糊,嘴角流着血丝,想必是被人打到了;头上早已是白发遍布,穿的更是缝缝补补的破衬衫,还打着赤脚,要有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先送他去医院。”沈情对外边的人说道。
“是。”有人应了声,很快将汪展鹏带走。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医护人员帮他检查。
沈情则是帮他办理好住院手续,交齐了各项费用。
虽说他很可恶,但,作为子女,却不能见死不救。沈情和殷禛在休息室等着,见汪展鹏被送回病房后,问了一下他身子状况,一听,她震惊了。
想不到才几个月他的身子已经不成人样了,有着各种病痛,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沈情做了决定,既然他已经这样了,就让他好好呆在医院吧,钱不是问题。如果,他一辈子呆在医院,她愿意出这笔钱,可是,汪展鹏的性格执拗,一心想着沈随心,钱到他手里,就是等于到沈随心手里,她绝对不可能让沈随心占到便宜。
离开之前,沈情和殷禛看了还在昏迷的汪展鹏,喟叹之后,便携手离开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他能好好跟舜涓生活也不至于如此,真爱,也要看是谁,看值不值得,还有看道德是否允许?
回到家,沈情心情有些沉重。
殷禛倒了杯水给沈情:“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