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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我们这就赶去,总能截住他。”陆悄悄大大咧咧往后一靠,嘴里叼着半个饺子,脚还垫在面前的椅子上一点一点的,手里动作飞快地绑起头发来。
阿飞有些哭笑不得。“既如此,就快去吧,怎么还弄起头发来?”
陆悄悄啧啧两声,冲阿飞挤眉弄眼。“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等打点完毕,两人赶到金狮镖局分舵之时,早已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不少人。陆悄悄瞅见昨天那位卖豆花的娘子正抻着脖子乱看,有些好笑。于是上前搭话,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七年后陆悄悄准备杀人家全家了……下章有仇报仇有怨抱怨,重口味你们懂的。看的时候不许吃东西喝水,承受力差的就算了
你们到底想不想像查猛一样被凌辱!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想不想!你们不想被凌辱就留言!
☆、毒龙步云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写一刀一刀割肉啥的(卧槽那就变成丧尸文了吧
写到一半自己也觉得女主这样会嫁不出去,于是拉阿飞卖个萌啥的
陆悄悄和阿飞来到破门洞前,周围的路人让出一个半圆,将他俩和那个精神失常的菜贩裹在中间。菜贩吓得冷汗涔涔,颤抖着手指着那门洞,话犹自说得不囫囵。
陆悄悄怜悯地看了一眼无辜的菜贩,一掸袍角从他身边越过,身姿轻灵好看,把个丁娘子花痴得上蹿下跳。阿飞这人就比较实诚了,很体贴地从菜贩旁边绕了过去。陆悄悄都走远了,他又回头盯着菜贩看。菜贩原本骇得脑子都不转了,结果给他冷飕飕的眼刀一刮,简直就像大冬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一下子闭上了嘴。
阿飞跟菜贩对视了有一会儿,轻声道:“快回家去。”
原本是好意,结果明显两人的天线调频不在一个波段,菜贩显然把那句话当成温柔的威胁了。阿飞话音才落,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跑了。
踩着周围路人的窃窃私语声,阿飞一转身,追上了陆悄悄。
查猛这人无利不起早,十二生肖里属第十三团金灿灿的大元宝,绝对是躺在冰冰凉的金银上睡觉的主。就因为他这么会赚钱,室内设计上应该也是下足了血本请了不少高级泥瓦班子和风水先生。
第十五号子虽是个不起眼的分舵,过了大门就会发现内有洞天,还颇有富贵之相。也许是为了迎接首席总裁查猛先生,几进的大院青石朱栏都重新漆过扫过,过了一天,除去新雪,石阶上几乎是一尘不染,足可见其用心。
不过一旦穿过大厅,到了镖师们开饭的地方,那场景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原本应该是暖烘烘的后厨,此刻冻得跟冰窖一样。冷灶里还残留着烧剩的柴薪,屋子四角都有支起来的炭盆,也是一般的冰冷,里面只剩下焦黑的炭余。
桌上、凳上还有结冰的饭菜。粗略一数,得有二十上的镖师,皆面露笑容、一脸安详之色,或坐或倚,有的手里甚至还拿着筷子。
陆悄悄和阿飞走进去,却无一人上前询问。
走近看,才知道他们已永远都开不了口,全是死尸。
偶尔回廊中有门被风吹开的,也能瞧见床上若隐若现的笑面死尸,甚至还保持着脱鞋脱袜的姿势。
后院的雪地上,风檐下有几个面目冻得青紫的死尸,不但一脸诡异笑容,甚至还没倒下,仍维持着靠着廊柱的姿势,仿佛要回头跟同伴闲聊似的。
就好像这些人在同一时间忽然面带笑容死去了,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死了。
阿飞放慢
脚步,不可置信地盯着身边的一个镖师。那人嘴里还残留着半截面条,根本是还在吃饭的时候就不知不觉死了。
关键是人死之后,肌肉松弛,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吃饭的姿势?而这里的尸体个个肌肉十分僵硬,仿佛一座座冰雕。
阿飞蹲□,用剑柄磕了磕那人的身体,结果纹丝不动。他又想凑近去看,却被陆悄悄一把拉住。回头看去,对方抖了抖手里的荷包,捻出一颗散发着扑鼻清香的药丸递给阿飞:“先别碰他们,这是解药,快吃了吧,小心还有余毒。”
若不是因为身体冰凉、气息全无,这些人看起来甚至不像是死了--阿飞接过药丸吞下,眼睛却还盯着那些诡异的死人。等药丸咽了下去,忽然反应过来陆悄悄说了什么,这才转过头去问:“解药?你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
“那当然。”陆悄悄摸摸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全是乐呵。“毒是我下的,我能不知道么?”叉腰转了一圈,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似的,嘴里还嚼吧嚼吧吃着刚才的那种药丸子。“唔,很好很好,干净干净,看来是没有漏网之鱼啦。”
阿飞一脸惊异。
陆悄悄拍拍他肩膀,笑眯眯地抬起一只爪:“所以就说练武没个鸟用嘛。你看这里的,哪个不是好手?我也不过是抬起小指缝漏了那么一点下去,他们就无知无觉地去见了佛祖。”
阿飞蹙眉:“你一个人摸进来?太过冒险。”显然两人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陆悄悄摇头摆尾很骚包:“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出来了吗?放心,放心。”说话时还踢踢这个尸体的脑袋、那个尸体的腰,偶尔脚尖一挑,把人家的荷包翻了出来。又转头跟阿飞说:“挑开看看有没有大额的票子和整块元宝?”
阿飞以为她要找什么秘密,就用剑一一挑开地上的荷包,这一手使得又快又漂亮。陆悄悄足下生风,不一会儿踢出几十个荷包。大多数干干瘪瘪没啥内容,但也有一两个里能挑出不少银票的。陆悄悄把银票塞进怀里,拉着阿飞就走。
阿飞顺从地被她拉着走,有一肚子话要问,憋得够呛。明明是上门来寻仇,怎么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是跑到隔壁张大娘家打鸡逗狗摸蛋了?晃晃脑袋,努力把这种感觉驱逐出去。
“悄悄,那银票是……”
“哎呀!我给他们下的药很贵的。这人哪,都感觉不到,‘咔嚓’,就抻脖抻腿儿地去了。你见过像我这么高明的下毒专家么?你瞅瞅,笑得跟花儿似的,下葬的
时候多好看。再不收点儿报酬,他们死也死得不安心……”陆悄悄开始顺坡下驴地忽悠起来。“不过阿飞,你刚才那手剑法不错啊!我还怕你碰到他们,沾了一星半点儿的,那就不好了。要我说你不做剑客,去做大厨也行。切丁切段儿、削皮削片儿,那还不手到擒来?”
阿飞感情复杂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剑,没说话。
陆悄悄有了银子,心情不错。扭屁晃腚地在前面走,过了一道垂花门,赫然瞧见一个独臂汉子,正跪在井边不知在干嘛。
阿飞见陆悄悄停步,越过她头顶瞧见了那汉子。他不着痕迹错开一步,站到陆悄悄旁边。
那汉子不言不动,陆悄悄脸色一沉,拳头攥紧了,方缓缓道:“查镖头。”
独臂汉子回头时微微侧了身,露出他面前的雪地。那雪地早已结冰,上面赫然还露出一个人脑袋!
细看一眼,那披头散发的人脑袋下面还连着身子,在冰面下若隐若现,分明是被冻在冰层里动弹不得,只能露出脑袋。
独臂汉子眼神浑浊,茫然地看着陆悄悄,又看了一眼阿飞,哑声道:“今日不接镖。”说完又回过头去,运起独臂一下又一下磕着那冰层。
冰层已被打出无数细缝,眼看就要裂开。
陆悄悄束手站着,不阴不阳地道:“查猛,若我是你,可不会想要破开那层冰。尊夫人中了毒,只有埋在冰里才能阻碍血行。一旦破冰而出,恐怕死期将近。且那毒比较阴损,先是叫人浑身奇痒,再过一夜,全身开始慢慢溃烂,直到白骨森森……到那时可不怎么好看。”
查猛忽地停手,回过头来,想也不想猱身而起,五指成钩抓向陆悄悄。
阿飞早有准备,旋身挡在前面,手中长剑刺出、空门大露,依然是不要命的架势。看似危险,可快剑之快,如一条雪龙拨云而出,后发先至,查猛未及得手,剑已到了面门!
查猛见机快,往后一仰,要避过锋芒。谁知那剑仿佛灵蛇一般,不依不饶地黏着他去势,直直往喉头去了!查猛心中大骇,独臂运劲,想去拨那夺命的剑刃。但见雪光一闪,仿佛早有预料似的,薄薄的剑身犹如蝶翅一般,剑花一翻,猛然向下一沉,又取他腹部。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剑势已变了三次。先是直刺,再是横挑,接着向下一沉。查猛是江湖老手,与人过招,往往在人招式使老时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