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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也曾发着呆回忆两人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狡黠和灵醒就像一粒种子,埋入心田,开出酸而苦的花。只要闭上眼,那张脸总是鲜活地浮现出来,每一晚都会翩翩入梦。
回忆的片段光影交错,一会儿回到了重逢时的月夜,她的酒嗝连成一串儿的好笑模样,一会儿又回到了另一个月夜,在水中抵死缠绵时哭泣的脸。
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肩上的牙印,每到这时,疤痕处就传出酥麻的痒。
倒也不是全然做了无用功。待陆悄悄发作毕了,他又轻声接上了话:“为什么?你……真的对我一丝……”
“没有没有没有!”陆悄悄迅速打断他的话,“一丝也没有,一点点一咪咪都没有!”
阿飞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陆悄悄急着否认,根本没看到他的表情忽然有了松动。她有些后悔,可是话
已出口并不能收回……到底有没有,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何况是别人想要知道是不是?
心情正复杂之际,阿飞却突然再进一步……呼吸相接,唇与唇相贴,湿而热。
陆悄悄圆睁双眼,正想出动虎牙狠狠咬下去,对方却是蜻蜓点水,一沾而走--
擦--!!!
就是这样,两年了,每次都是这样,三两下就让她暴怒地想杀人!
这一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他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地解开她手臂穴道,将手中剑递给了她。
也不知是从哪淘澄来的破剑,瞧着很是一般,剑花、刃口甚是粗糙。
仗着自己剑术好,什么废铜烂铁都敢用。
陆悄悄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一时间忘了为方才他的行为再次狂暴一番了。
阿飞退后一步,幽幽道:“既然如此,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又不肯让我负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就把命给你罢。”
听到“负责”两字,陆悄悄的火气被勾将起来,想也不想反手抄剑疾刺!
对方竟是躲也不躲,定定看着他。
然而如何下得了手?
认识了这么多年,就是个死物也有感情了,何况活生生的人?何况……是他?
剑尖在咽喉处滴溜溜转着,硬是不能再往前分毫。
阿飞半合眼帘,见她不能下手,便上前一步,竟是引颈就死,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把要害往剑上送。
他动作太快,陆悄悄还来不及收剑,他喉头就已经沁出血珠。后者慌了神,“当啷”一声撤了手,“你疯了!?”
“……我没疯。”
同样的对话,情景大不相同,却依然在重复。
“你下不了手,为什么?”
“换了你,对着从前好友能下得了手?”
“从前好友……这两年,我曾亲见人杀了至亲兄弟,只因为他对长嫂做了猪狗不如的事。还有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过命的,总比我们要来得好些罢?该决裂时,下手仍不留情。”
字字句句,步步紧逼。“我的所作所为,就算被你取了命去也是该着,但我绝不后悔。你今日不杀我,他日就要日日躲我,我会一
直追赶,你要日日防范……即便如此,仍不杀我……为什么?”
被问得哑口无言,室内再次陷入微妙的寂静当中。
单纯的人直觉最准,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说出来,他绝不会罢休了。终是难堪地开口,喉咙仿佛吞入了一团火,干涩难忍:“对,我是……在乎你。”
闻听这话,他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温暖无匹的力量--“那又是为什么?”他不由抱住她肩膀,声音也提高了一些,双眼亮了起来,瞧着倒像是什么动物要摇尾巴了似的。
“你先听我说完……”陆悄悄垂下头,一字一顿道:“我在乎的……我也不知道,也许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她鼓起勇气正视阿飞,表情变得迷茫起来。“那个人……很像你。”
来了。
这一下就跟从前的事串联起来了--他可不会忘记,无论是刚认识的时候,还是无意中听到的几次,那些梦呓和醉话。
从前不在意,可是当你日夜想着一个人,不停地梳理有关她的回忆时,就连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会浮出水面。
“不过那个人对我来说,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了。所以刚遇见你的时候……简直跟他一模一样,这才不断地尝试着接近你……”陆悄悄沮丧地扶着额头。
两个人初相识,若不是她的坚持,自己早就跟她天各一方了,断然不会同行那么久,直到十分熟捻、成为了朋友。
从未想到自己竟是替代品,饶是做了无数遍心理准备,阿飞的脸色还是变了。
“他是你的……什么人?”
*--*--*
艳阳高照,妮翁躲在红信的棚屋下,趁着她收拾药材的空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唉,宝津汪猜那个丫头,心思单纯,真让人担忧。”妮翁喃喃道。
红信是中原人,这时节,苗、汉二族并不亲密,她家人被当地土著杀了,因她是女娃,就暂时没动她。好不容易瞅空逃了,正赶上妮翁闯下了滔天大祸,无怪乎监视她的人手都不见了。两人不知怎么地跑到了一处去,因同病相怜,干脆一起拜了极乐峒的山门。
她望着比比划划的妮翁,笑道:“你这个阿姐,做得比‘阿姆’还辛苦啊。”
妮翁“扑哧”笑出声来,笑过了,方喃喃道:“说
得也是,这么多人,哪有一天省心的?就连峒主也……”
话说到这儿,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等到药材晒好,妮翁小心地悉数包起,开始回转了。
一路走,一路哼着小调。
谁知到了门口,却发现有异。峒主怕热,这两道门一直是开着的,以便穿堂风来去。怎么忽然闭得这么紧?
她放轻脚步,才上了两步台阶,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她听得清清楚楚--屋内竟然有男人!?
妮翁不敢闯进去。峒主的性子,恣意妄为,心血来潮琢磨起新花样儿也是有的,如今门扉紧闭,许是在商量什么要事?不过……峒主百无禁忌,自己听到了也不打紧。
遂凑到窗边,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这么一听,表情就逐渐变了……
过了一会儿,查笑也回来了;瞧见妮翁的表情,便也学着蹑手蹑脚凑了过去。妮翁正听得入神,见她来了,连忙“嘘嘘”地赶她,查笑嘟着嘴比比划划:
不让我听,我可就闹出动静儿来啦!
妮翁只得任由她跟着一起听墙根儿了。
却说阿幼朵他们久不见妮翁复命回来,不由奇怪。妮翁的辈分最高,这个时间一向由她来教导年幼的弟子的。于是拍拍屁股,也去找了;这一下宝津汪猜不干了,嚷着要同去。
她二人这么一走,后头就又跟上了一群“小尾巴”。
妮翁正听得入神,就瞧见门口进来一队巧笑嫣兮的软妹子,排着队……来听壁角了。
作者有话要说:凉凉逼宫了……不洞房人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临近完结越发要好好写了,嗯哼……
电脑里已经有三个坑了,崽蛋劝我等K完结再写免得被打脸……不过我不怕,因为实在是太想扒掉尊哥的裤子了。K里面已经那么多基佬了留给我们女人一根英俊的王之大JJ难道不行咩!
所以如果被打脸了,我就……
坑掉好了……
最近爱上了成熟御姐,三坑中两坑一个是女王型暴躁军娘(G乳),爽朗的扒裤子型;
一个是淡定而难以被激怒的智慧型软妹(C乳),内敛的扒裤子型。
好烦恼要选择哪种乳量……
☆、餐青梅饮玉露
屋内人对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陆悄悄也绝想不到妮翁会是对这种壁角感兴趣的人。以前阿飞也不是没有缀上来过,哪一次不是被妮翁怒发冲冠地打回去的?
可她却不知道,妮翁贴过来时,刚好听到了那一句:“我是……在乎你。”
她一惊之下,再往后听--虽然陆悄悄不肯她出面,但算来跟那人交手也有数次了,焉能不记得对方的声音?那个整天跟着峒主的郎君,不知使得什么法子,竟混进了山上!
这时她就想起上山时,瞧着那青年眼熟的事来了。得亏这小子居然敢大摇大摆,只蒙个面就跟上来,穿得又厚,身形全然不像。
妮翁当时就呆住了:“在乎他?那么……那么峒主说不要见他、不想见他,都是假的么?”她生长在苗寨中,心思不懂得拐弯,在她看来,喜欢就对上几句领回家,不喜欢就不理便了,这才是寻常女子啊……
跟